“其實我也這麽想的,可是不成啊。拿就他的搶我表哥就會不怎麽願意的,咱們要是練習射擊的話,不就暴露了嘛!有機會咱們在外面偷着練吧。對了李娜,咱們的槍必須藏好了。不然的話會被他們他們給搶回去的。不知道我表哥怎麽想的,就是不準我玩槍。”楊瀾瀾抱怨的說
“恩,我一定把這兩把槍藏好了,絕對不讓他們搶走。”李娜點點頭,她對這兩把槍也是愛的不行。況且把槍扔進空間裏,誰能搜得到?自己以後出門,就更有安全感了。“不過瀾瀾啊,我覺得你家那個管家可能已經發現了,咱們拿了手槍了。”
“沒事不用怕他,一會兒我再交代他一聲。她敢告密,看我怎麽收拾他。”
李娜撇了撇嘴,那可是華沙的管家。别說你現在沒結婚呢?就是結了婚,他也是聽華沙的。就像在自己家,明面兒上管家對自己很尊重,實際上,一切事情,他都是聽莫神的吩咐的,包括所有的傭人,也是一樣。不過這兩把槍自己一定會保住的。絕對不會交出去的。
李娜管楊瀾瀾要了她的一個,大一點的手包。把槍和子彈放在裏面,總不能塞衣服裏,拿出去吧,這也太明顯了。她決定,出了華沙的家門。就把槍和子彈,轉移到空間裏。
“對了瀾瀾,那天你表哥說他認識,什麽?娛樂公司的人,是不是說的就是吳尊啊?”
“不是他,其實我哥就有一家娛樂公司的,隻是不如義安社開的的規模大罷了,怎麽?你不知道嗎?”楊瀾瀾疑惑的問
“廢話,我怎麽會知道呢?你又沒對我說過。要知道在我們家裏。莫神,什麽都不跟我說的。我就知道你是香江的,是華沙的,表妹還是未婚妻。隻是聽說你的家族很強悍,至于你們是做什麽的?就一點兒都不知道了。不過楊瀾瀾,剛才你爲什麽不說你家給我拍電視劇啊是不是你覺得。我寫的不太好啊。不過你覺得不太好也沒關系,我是不會生你氣的。”李娜還是瞪了她一眼
“哪有,我哪有覺得你寫的不好。這還不是怪你,沒有對我說過嗎?今天隻是我偶然覺得無聊,才進你書房。把那稿子拿出來的,正好被他看見了。我不是争不過吳尊嗎?”楊瀾瀾氣憤的說
“好了,不要生氣了。我下次要是再寫的話,肯定給你第一個看。但是咱們可得說好了,我要是寫的不好的話,你不許笑話我。”李娜笑着說
“嗯,這個可以,我盡量忍住不笑話你,嘻嘻!”
“哼”
她在華沙家解決完晚餐後,管家才派人來接李娜回家,其實他直接找人傳話就行了,兩家本來就是鄰居嘛。雖然這裏的别墅間隔大了一點。
李娜到家時那幾位已經走了。隻見莫神站在落地窗前抽着雪茄不知道想什麽。
李娜剛想過去問問他怎麽了?管家給他端來一小盅湯來,“少奶奶。是少爺特意吩咐我們給你炖的。很滋補的快喝了吧!”
李娜其實對這些所謂的補湯都有些抵觸了。“軒叔呀,我明天再喝吧,今天在華沙裏吃的很飽的。”
管家軒叔就端着那碗湯在她面前。也不走,定定的看着她。
李娜無法,隻好端起來這盅湯喝掉了。好在着這盅湯比較少,不然的話,真得撐得難受。要不怎麽說呢?她感覺自己,都沒有人權了。
軒叔滿意的,點點頭。下去了,順便把所有的傭人,都給趕了出去。
莫神還是那個姿态,他淡淡的看了一眼李娜。然後朝她伸出手來“拿出來”
李娜把包扔給他,當然槍她已經偷渡到空間裏了。
莫神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拿出來”
李娜對他擺擺手,意思是說,手光光的什麽都沒有。
莫神挑了挑眉,這死丫頭是打定主意不把手槍交出來了!
“寶貝,那些将是華沙收藏的。都已經出廠,很多年了,都不好用了。别再走火了,你聽話,把槍給我。不然會有危險的!”莫神難得解釋這麽多
李娜沒理他,直接去了卧室,洗澡,睡覺!
莫神臉都黑了,在這個世界上也就她敢對自己這麽耍賴,這麽無視自己,還能平安無事的。
看見躺在床上裝睡的小人,他嘴角抽了抽,今天到了下午才起床,她睡的着嗎?
他定定的看着她,今天說起撒旦時,他有一瞬想和撒旦一交高下的沖動,他也知道這是非常危險的,可能一個不小心,他就。要是以前他就這麽幹了,要知道在他的骨子和血液裏就有一種非常嗜血好鬥的因子,在這個世界上,很少遇見能和他能較量的人了,撒旦算一個。甚至比他更加強悍。
可是他想了想她,自己卻猶豫了。以前他并不把生命當回事,人生對他來說就是一場博弈,但現在,爲了她,他還是和他們結盟了。自己處在危險之中無所爲,甚至還有一種别樣的樂趣。
可是現在,他卻想在自己身邊營造一種相對安全的環境,讓老婆在這裏面無優無慮的快樂的成長。
他也可以開心守着她生活,要知道,十五歲以來,他的生命裏除了報仇是他的目标,就是……。卻從來沒有一點溫暖,甚至有時候他感覺自己就不是一個人。可現在不一樣了,他也可以感覺到自己的心髒,是在跳動的。隻是,有了牽挂,那就不能那麽無所畏懼了。他知道如果他萬一出什麽事兒的話。不用那些他的敵人,有時他們組織裏的人和他的那些盟友,都能拆了她。他必須好好的留個自己的這條命,來守護她。
“老婆,你知道爲了你,我的生活裏少了很多樂趣了嗎?你得好好的補償我知道嗎?”說着,他吻上了她的脖頸處,引起她的一陣顫栗!
“老婆,你越來越敏感了!”他在她耳邊低低的笑着
不對,自己不對勁,李娜覺得自己很不對勁,她不應該是這個樣子的。她對那方面是比較冷淡的,甚至有時候會覺得痛苦的。現在自己怎麽會這樣?竟然有一種,莫名的,渴望!(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