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神沒理她,攬着她繼續往前走。
“老公,不對!這不是出酒店的路!你要去哪啊?”李娜覺得有古怪。
“寶貝,我看你累了半天了。我給你開了一間總統套房。咱們去那裏好好歇歇。”莫神淡笑着說
“老公,我不累,再說咱們回家歇着去啊!去那兒幹嘛呀。再說了。今天是你的酒店。這也比較浪費啊!”李娜不解的說,而且她覺得。莫神開這個總統套房。絕對有陰謀。對她來說不會有好事兒的。
“寶貝,你不老是說我不浪漫嗎,咱們今天就浪漫一把。”莫神溫柔的說
“我不要什麽浪漫了,我要回家!”李娜轉身就往回走
莫神馬上把她打橫公主抱起,大步走向房間,那些保镖就當自己不存在一般。
“寶貝,咱們洗個鴛鴦浴!”莫神直接把她抱到了浴室。這個浴室格外的大,浴池就有一下小房間那麽大。
浴池邊上甚至擺放着各種糕點水果,甚至還有紅酒。浴池裏還撒滿了玫瑰的花瓣,看上去很是浪漫。可是李娜并不想泡澡,她覺得這個浴池太深了。她自己怕水,也不想和莫神一起去洗澡。雖然兩個人結婚時間不短了。他也幫她收拾過個人衛生,但都是在她昏迷,睡着了或很是疲憊不堪的時侯。現在。要兩個人互相看。李娜還是覺得很難爲情的。
李娜剛着地,她就往後面退了幾乎。
“寶貝兒,你害羞了。”莫神拿着浴袍了過來了。嘴角含着戲谑的笑。
李娜沒理她,繼續往後退,莫神過來一下子抱住她把她給扔進浴池裏了。
“啊!”李娜大聲尖叫,她吓壞了,她最怕水了,還咕咚咕咚的喝了好幾口水……
莫神暗叫不好,三兩下除去衣服跳到水裏,抱起她“寶貝兒,不要怕,這池子水不深!”他動手幫她除去濕衣服!
“你這混蛋,咳咳,吓死我了!”李娜哭着說!
莫神給她抹去眼淚,“不哭了啊!寶貝,你試試把腿伸的下面一點兒都不深。一點危險都不會有的。”他看她這個樣子都想笑。
李娜把腳到了池底,果然不深,水就到腰間上面一點。可她還是很生氣,莫神怎麽能這麽對她呢?她就想罵死他,這個混蛋!可還沒來的及沒開口
莫神低頭,把她嘴巴堵住了。溫潤的觸感。讓她感覺有些不真實。過了大概兩分鍾的時間,豆腐都不知被吃了多少。想要将他推開,卻發現自己軟的使不上力氣。他靈活的舌頭席卷了她的口腔。環在腰間的大手。不安分的往上下移動,這個流氓,她就知道到這裏來沒好事兒。
她被他折騰了許久,感覺水有些涼了,莫神才抱着她上去了,到了大床上再繼續。
他的體力格外的好,折騰了她好幾次。在她徹底暈過去之後才肯放過她。
莫神又抱着她洗了一個熱水澡。李娜剛剛被熱水泡過,又經曆了一場激情。她的臉色格外的紅潤粉嘟嘟的很可愛。
莫神也很疲憊,但他把她緊緊的抱在懷裏,看着她的臉,隻覺得怎麽看都不夠。過了一會兒,他也沉沉的睡着了。
……
甯偉在處理好自己的傷口後。他的心裏,久久的不能平靜。在當初。自己也算是見義勇爲吧。他救了那個婦女。那個自己丈夫毆打的婦女。隻是他可能下手重了點,把那個男人的肋骨給打折了。可是沒想到的是。這兩口子,局然異口同聲的說。自己,無緣無故的毆打那個男人。還去軍隊告了自己,就因爲這樣。自己的軍旅生活結束了。
國家其實對他還算是不錯的,把他安排到一個鋼鐵廠裏做車間主任。工資和待遇都相當不錯。如果可以一直這樣平靜生活下去的話。他的人生其實也算是比較圓滿的了吧。将來在娶一位溫柔可人的妻子,小日子也是可以和和美美的過。
可是沒有想到的是,他打過的那個男人。居然敢到他的廠子來威脅他,訛自己的錢票。自己當然不會給他錢票的。他就說自己和他的老婆有染。所以自己才會毆打他的。自己當然不會受他的威脅。身正不怕影子歪,他不怕這些無緣無故的威脅。沒想到的是。這個男人居然再自己的廠子裏打鬧。逢人就說自己和他的老婆有染。還揚言要告自己流氓罪。他鬧的太大了。廠裏也無法,就給自己辦了停薪留職。
可是事情遠遠的,沒有結束。那個男人,和他的家人。居然趁自己不在家的時候。找自己寡居的母親來鬧。這幫土匪還搶走了自己家的錢票。還有一些能用的東西。自己的母親因爲阻攔。他們。甚至還動手推了自己的母親。就因爲他們的推搡。自己的母親,腦袋撞到了桌子角上。頭部受了重傷了。在醫院。治了幾天,但還是傷重不治去世了。
他當然不會善罷甘休了。沒有想到的是。在他自己報案後。居然沒有一個鄰居肯爲他作證。是那夥人來自己的家裏鬧。還推了自己的母親使自己的母親重傷不治死亡的。
不幸的事還在後面。他們繼續造謠。說自己是流氓罪。這次不說自己和他的老婆有染了。說自己其實是曾經強奸了他的老婆,他老婆也跳出來說自己強了她。革委會的人得到消息後。連夜就要抓捕自己,來批鬥。他得到消息後。感覺到了這個社會上深深的惡意和黑暗。
他的火已經摟不住了,這些人都必須要付出。生命的代價。來祭奠自己的母親,和消滅自己心頭的這一把火。他潛進了,那個男人的家裏。連同那個忘恩負義發女人都給殺了。他把又曾經去家裏來鬧的那些人,隻要和自己的母親去世,有一點關系的人,通通都給宰了。
後來。他帶了僅有的。一些錢票和糧食。從雲南西雙版納,穿過原始森林。走過邊境線來到了邊境湄公河那一帶。經常在金三角這一帶活動,做了一名雇傭兵。但是他從來都沒有忘記過。他曾經是一名優秀的華夏的特種兵。雖然他做了雇傭兵。但是他從來不做傷天害理的事。如果要雇傭他的那些人罪大惡極的話。他是不會受他們雇傭的,他的手裏,其實也粘着,不少人的血。看他敢保證他殺的那些人,都是罪大惡極,該死的。也就是因爲這樣。自己的生活其實一直過得很清苦的。也就勉強夠自己生活而已。其實他非常想念自己的國家。自己曾經的戰友和那些朋友。但他知道他已經走上了一條不歸路。永遠也回不去自己的祖國了。他敢發誓,即使在這裏,即使在金三角他也不會做出任何危害自己國家的事情。(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