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完家務,就整理空間,以後好找物資啊,還别說,又騰出點地方,但李娜不打算再買了,李娜心想結婚也十幾年了,有很多過時不穿的衣服什麽的,平時不穿用,但質量很好,扔了很可惜,自己就把這些,整理一下,好的放空間裏。李娜老公看見這些東西消失了,還詫異了一下:“娜,你居然舍的把它們都扔了?這還不錯,我還想,在買兩個櫃,給你放這些破爛呢,倒省錢了”。他早就讓李娜該扔的扔了,可李娜就是舍不得,有些有紀念意義,又些實在沒穿幾次,還很好呢。沒辦法,自己就是勤儉啊?!李娜得瑟的想着。“嘿嘿,我不是覺得,買櫃又得大幾千,這些咱們幾乎都不穿用了,不值當嘛,家裏也顯得亂。就把這些捐了嘛?”。李娜不好意思的說。其實,别看李娜這幾個月這麽往空間裝物資,但是李娜最不願意有改變的,老公對她這麽好,家裏幾乎沒有煩心事。拿什麽也不換啊!
日子一天一天過的飛快,李娜又在網上下載了各種可能用到知識,海量的小說,歌曲,電視劇下載在她的平闆電腦上,爲此,又買了好幾個超大容量的U盤。放空間裏。但現金首飾存折,沒放空間裏,還放在李娜和老公取用錢的地方。
過了幾個月,日子風平浪靜,看來李娜覺得自己想多了,但她并不後悔。
這天李娜騎着電動車準備去縣城購物,快到紅綠燈的地方了,感覺模糊了,仿佛夢中,李娜想:自己好像要去哪裏。仿佛有人推着她去哪,怎麽,弟弟,爸媽,老叔,二叔都在。聽不清說什麽,老公一家,感覺自己腿疼。聽見搶救什麽的。李娜迷茫了,感覺自己好像要去哪幹什麽又迷糊了。李娜經常做夢都這樣迷迷糊糊,想醒又醒不過來,反正不是惡夢,又感覺到腿非常疼,頭就像要爆炸似的疼哪哪都疼。自己又變成了七十年代16歲的小姑娘,也叫李娜,是縣城的。和自己一個縣的。隻不過時空差了幾十年。
身穿着老媽年輕時穿着的紅格子衣服,長的很像自己十三四歲的樣子。
小丫頭馬上初中畢業了,又是父母的獨生女,在父母嬌寵下長大的。可惜前段時間,父母因公殉職,具體怎麽去世的,沒人說,很慘烈就是了。李娜在父母工友,和街坊的幫助下,辦完喪世。
她父親是孤兒,母親娘家在千裏之外的上海,據說母親是上海知青,到這裏的農村插隊,實在受不了農村的生活,偶然間遇見自己父親,就一見鍾情了,嫁給自己父親,總算出了農村了,和父親一起工作。
因爲父母是因公殉職的,廠裏的工房就沒收回,是個二十幾平的小套房。因爲父母因公殉職,廠裏發了800塊的撫恤金給李娜。父母去世後,鄰居的臉慢慢的變了。打房子和錢的主意的人不少,經常被欺負,甚至有男的打了她的主意,要娶她。李娜覺得自己還小,再加上父母過世心情沉重。拒絕了。沒想到鄰居李剛居然對她用了強,她激烈反抗,呼喊,弄得渾身是傷還是給……鬧得動靜太大,召來了左鄰右舍,李娜當時衣不蔽體,看見大家,用最後的力氣,羞憤的拿頭裝撞了牆。
李娜一激靈醒了過來,濃濃的酒精味竄進鼻子,進入眼簾的是一個病房發現自己躺在病床上,對面鐵床上噴着玉田縣醫院幾個大字。長長的大房間,隻有兩扇窗戶,幾乎有三四十個床位,人住的滿滿的,穿着發黃白大褂護士呵斥着病人和家屬。“真是見了鬼了”李娜心想。
李娜住過縣醫院,在生女兒時,醫院是幹淨整潔,現代化的,病房最多三個床位啊。這怎麽,頭又實在太疼了,李娜想到一個可能,淚流滿面。也許還是夢。自己還沒醒過來吧。
這時,護士過來發現李娜醒了,仿佛是對她說了什麽話,她隻顧着哭和疼痛,護士說什麽,沒聽清,也不想說話。護士什麽時候走的,李娜都沒發現。
過了一會,來了兩位穿着白色制服的公安。看李娜這樣,搖搖頭。
“李娜同志,你要相信政府,相信法律,一定會給你個公道的,李鋼已經逮捕了,就差你的證詞了,”
李娜哭了一會,:“公安同志,李剛強奸了我,我……我……嗚嗚……我不活了。”
說着,李娜從床上,翻了下來,不顧輸液針頭插在血管裏,針把手腕劃開了,不知是藥水,還是血水弄的哪都是。
李娜跪在公安面前,哇哇大哭:“公安同志,你們一定要爲我做主啊,嗚嗚…………”然後兩眼一閉,暈了過去。
公安和護士把李娜拖到床上,護士給他包紮傷口,重新紮上液。
李娜聽見護士說,“病人太激動了,身上傷看着吓人,其實,無大礙。出了這種事,她也……。”
“現在正嚴打,那位要挨槍子了。”其中一個年輕的公安說。
李娜其實沒暈,隻是演不下去了。也怕他們看出自己的破綻來,畢竟不是原主啊!感應了一下,幸好,戒指空間還在,物資也都在。但自己手上并沒有帶東西啊!不管了,在就好。
一會李娜慢悠悠的醒了過來。但是不管誰過來,說什麽,我就是哭,不說話居然有人想讓李娜主動說是和那個王剛是在搞對象,誤會,吵架什麽的。說什麽女人沒了貞操,怎麽活的下去。
真是笑話!李娜心想:我就是不說話,大生哭,誰來我就是嗚嗚的哭,問是強奸就點頭,沒有就搖頭,就是要那人渣判刑,唉槍子,給自己和小李娜報仇,”
沒這人渣自己會穿來嗎?哼!
出這這種事,大家也理解。就這樣,那個王剛判決下來了,死刑。
李娜在醫院把傷完全養好才出院,期間,那個護士一直在照顧她。因爲她天天淚流滿面,也不怎麽吃東西,天天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醫院居然藥費都沒讓她交,說是出院,轟出來的還差不多,她也不繳費,也不說話,天天哭。
大家認爲小李娜的錢,可能早就被人搶走了
沒辦法藥錢是廠子裏墊付的。誰讓人家父母爲了廠子犧牲了,小丫頭又出了這種事。廠子也不能寒就工人的心啊!
出了院,李娜并沒有回家,現在剛下午,不想看到鄰居們。找了個好幾個工公廁所,才找到是單獨的小間的廁所,解決完生理問題。現在才三月份,還很冷,身上破棉襖,棉褲,(當時撕的,護士又幫忙縫上了)。并不保暖。脫了下來,換上給女兒買大了的保暖内衣,穿上,居然正好。再穿上破棉襖棉褲,換上再勞保店買的大棉鞋,和這個時代出入不大了,再套一雙襪子。還是大,對付了吧。自己穿的那雙太冷了。想了想,空間舊衣服哪件能穿,勉強找出一身樣式最簡單的套棉衣棉褲上,還是又長又大,把袖口,褲腳先網裏面,拿出梳子,又重新紮了紮頭發,帶上口罩,走了出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