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因爲我要離開學校了,不能認真聽課,不能夠好好吃飯,什麽事情都沒辦法專心做了嗎?”
“哪有那麽誇張啊你當我是失戀了呀?”
韓安樂伸手輕輕的推了一把伊蘇。
伊蘇把臉側到一邊,低低的笑了幾聲。
“呵呵呵……讓我就這樣的離開這個學校,我還真的有點舍不得你這樣的朋友呢。”
他回過頭來突然話題一轉,神色嚴肅。
“既然你不喜歡他你們兩個人是假情侶,早點澄清你們兩個人的關系吧。”
“我們兩個人雖然不是真的情侶,也是關系不錯的朋友,爲什麽要着急澄清關系呢?”
“你跟他這樣繼續的來往下去,他的家長說不定什麽時候就知道了,一定會出來阻止你們兩個人的關系的。還是早點跟他分開比較好,以免以後有什麽麻煩。”
“他這兩天還沒有回來,等他回來了之後我跟他商量一下,看看用什麽合适的方式假裝分手吧。”
“要是你想不出一個合适的理由,那就假裝跟我在一起,甩了他就好了。”
韓安樂微微的皺起了眉頭,“我怎麽感覺你早有陰謀呢?”
“是你想的太多了吧我隻不過是作爲朋友幫你講了一個方法而已。”
“好吧,如果實在想不出什麽好的辦法的話,就假裝是我們兩個人舊情複燃我跟他和平分手又和你重新的在一起了。不過……要是這件事情傳出去,你父母知道了這件事情,會不會也來找我麻煩?”
“你放心好了我母親不可能管這件事情的,我父親也沒有那個空閑時間。”
“嗯……他就等他回來之後再說這件事吧。”
雖然說學校的事情暫時解決了。
班主任也沒有打算輕易的化解了這件事情,還是打電話告訴了韓安樂的父親。
韓山岩班主任幫忙帶一句話。
等韓安樂他會好好的審問一頓的,絕對要改掉了韓安樂,在學校裏面早戀,還有一些欺負同學的壞毛病。
韓安樂心情剛剛的好一點,聽說了這件事情,又頓時感覺到頭頂烏雲密布。
盡管再不想回到家裏,見到父親那張陰沉的臉,到了周末也不得不回家。
韓安樂走了将近一個半小時快到家裏面了。
她走了之前的一個半小時路都不覺得有一點累,可是快到門口這10多米的距離一步一步沉重無比。
今天回來的時間還算是比較早的,外面的天色也就微微的有些發暗。
房間沒有開燈,門虛掩着,裏面也能夠看得清清楚楚。
客廳裏面除了一張桌子之外,隻有兩個看起來非常簡陋的長闆凳。
“爸,我回來了。”
韓安樂深吸了一口氣,也站在了父親的卧室前,輕輕的說了一句。
哐當!
卧室裏面立刻傳來了一聲巨響,不知道是什麽東西撞在了牆壁上。
韓安樂的身體不由得跟着顫抖。
韓山岩手裏提着一根黑色的木棍,氣呼呼的從卧室裏面走了出來。
砰砰!
連續兩下黑木棍重重的打擊在了韓安樂的身上。
韓安樂被打中的後背隻覺得好像是被人用什麽東西直接戳在了骨頭上,疼的倒吸了一口氣。
她深深的低着頭不敢去看父親的眼睛,知道這僅僅是個開始。
平時父親打牌不順利,在外面遇到什麽事情,喝點小酒都喜歡打人,這一次學校裏鬧了那麽大的事,讓父親知道了,肯定是不會輕易放過自己的。
“你說你一天天的在家裏面不讓我省心,在學校裏面也不省心,居然把臉丢到外面去了!你們班主任說你在學校裏面亂搞男女關系……還弄什麽……記不清了,反正是給我搞出來了一些丢人現眼的事,以後如果再因爲這類的事情班主任打電話給我的話,你以後就不用去上學了!”
韓安樂一隻手摸着耳朵緩緩地擡起了頭來。
“爸,這些事情也不能全怪我……”
“你這話說的是什麽意思啊?你在學校做的那些醜事不怪你,難道怪我不成?”
韓山岩臉色更加的難看了,說着再一次的提起了黑色木棍。
韓安樂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躲避開來。
砰!
黑色的木棍重重的敲擊在了牆壁上直接打成了兩塊兒。
另一短的部分跌落在了地上。
哒!
韓山岩看了看手中的木棍兒,直接扔到了一邊,左看右看,想要尋找下一個教訓女兒的工具。
外面傳來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随後是一個喊聲。
“老韓3缺1上不上?”
“三缺一呀,我馬上來!”
韓山岩看了一眼門口的方向快走兩步,又看了一眼深厚的女兒。
“這兩天給我老老實實的待在家裏,等我打牌,赢了錢再回來收拾你!”
韓安樂靜靜的看着父親走出了門口,好半天才回過神來,低頭撿起了兩段斷裂的黑色木棍。
她做到了長闆凳兒上,望着地面想事情。
你以爲今天少不了一頓毒打的,沒想到事情就這麽簡單的化解了。
也真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
俗話說躲得了初一,躲不過十五。
今天父親因爲打牌少,女兒被人給叫走了,但是保不準哪天想起這件事情又想要動手。
韓安樂的心也就變得起起伏伏了,甚至覺得現在挨了一頓打,更好一些。
免得提心吊膽,不知道什麽時候要挨一頓打。
不過熬過了兩天的時間,到了星期一重新的回到學校就不用擔心。
韓山岩雖然教育方式有些暴力,但是并不是很在乎教育女兒的事情,如果女兒回到了學校,就絕不會跑到學校去教育人。
此後的兩天時間父親隻是回來吃了一趟飯,剩下的時間,不知道除了打牌還做了什麽。
韓安樂有驚無險的重新的回到了學校裏面讀書。
學校裏面關于韓安樂的留言依舊是不斷。
因爲上一次的事情,現在的留言變成了三個人之間道不明說不清楚的三角戀。
韓安樂,唐韻辰,伊蘇三個人一起,伊蘇原來默默無名,現在也被推到了流言的風口浪尖之上。
唐韻辰從外地回來了之後,很快就知道了這件事情。
“韓安樂,你和……伊蘇。我知道你們兩個人應該隻是普通的朋友關系,不過從上一次發生了這麽大的事情來看,他對你一定是重情重義。不然他也不可能爲了你這樣一個朋友差點辍學,幸好他的父親有些本色,不然就算是他辍學了,這件事情也不能輕易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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