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上半年,他堂姐結婚,她是獨生女,他這個堂弟隻能頂上去了,在酒桌上,幫忙擋酒,結果,就被新郞那邊的親戚給灌趴下了,難受了一整天。
第二次也是在婚禮上,一個從小玩到大的朋友結婚,找他當伴郞,又給新娘家人給灌趴下。
以前他是酒量差,現在不一樣了,騎士級别的身體素質是超人的,新陳代謝的能力是普通人的幾倍。
所以,等到有人前來敬酒,他直接拿起用來喝茶的瓷杯,滿滿倒了兩杯,“喝小杯不過瘾,要喝就喝這個。”
登時,那個來敬酒的人臉色都變了,這麽大一杯,怎麽也有四五兩,一般人也就這個量,一口幹下去,肯定直接躺桌底下去了。
年輕男人都愛面子,當着這麽多人的面,看到陳逸一口把酒給幹了之後,也隻能硬着頭皮把酒喝了下去,回座位的時候,路都走不利索了。
陳逸這一手,把在場的男人都震住了。
接下來,他又把三個自認酒量不錯的給灌趴下,還面不改色,就再也沒人敢來自取其辱了。
“你這是把酒當成白開水在喝啊。”一旁的周辰看得咋不已,酒量大的人他也見過不少,像陳逸喝得這麽猛的,卻是第一次見。差不多幹掉了兩瓶吧。
陳逸說,“不這樣,鎮不住這些人啊。”
這裏有十幾個男的,要是輪翻上陣,鐵打的身體也頂不住。
…………
“你沒事吧?”
飯桌散了之後,傅婉貞終于找機會擺脫了幾個老同學,過來問陳逸,看到他那個喝酒法,她吓壞了。
前幾天她才看到新聞,說有人在酒席上喝酒喝死了。很擔心他會出事。
“我沒事。”陳逸說着,就打了個酒嗝,想要站起來的時候,酒意上湧,身體晃了一下。
傅婉貞趕緊扶住他,碰到他的手時,吓了一跳,“你的手怎麽這麽燙?”
陳逸還是低估了酒精的威力,兩瓶五十幾度的白酒喝下去,一開始還沒感覺到有什麽,坐了一會後,他的肚子就開始“燃燒“了起來,身體越來越熱。情況變得有些不對勁。
傅婉貞伸手摸了一下他的額頭,很燙手,心裏着急,趕緊跟老同學說了一聲,接下來的活動不參加了,要送陳逸回去。
等人都走了,她到外面找了一輛車,回來叫陳逸的時候,發現他趴在桌子上,已經睡着了。
摸摸他的額頭,沒那麽燙手了。她心下一松,想把他叫醒,可是推了幾下都沒有反應,她隻能找來服務員幫忙,一起把他架了出去。加上司機,三個人一起,才将他放進車裏。
“去哪?”司機問。
這時,她突然想起,自己不知道陳逸住在哪。
…………
琪琪敷着面膜,正躺在沙發上看電視。突然,有人用鑰匙開門,一看時間,才八點半,心想貞貞怎麽這麽早就回來。
門打開後,她看見貞貞身邊的陳逸,詫異地說,“不會吧,他連開房的錢都不肯出?”
傅婉貞早就習慣她的口無遮攔,臉上還是有些發紅,“胡說什麽呢,快過來幫忙吧。”
那個司機幫她把陳逸擡上樓後,就離開了。剩她一個人可擡不動。
琪琪過去幫忙,兩人合力,才把陳逸擡到沙發上。
“這家夥看着也不是很胖啊,怎麽這麽沉?”
琪琪嘟囔了一句,問好友,“說吧,他這是怎麽回事?”
傅婉貞也是累得夠嗆,喘着氣說,“他被人灌醉了,可是我不知道他住哪,隻能把他帶回來了。”
琪琪歎氣道,“你們才認識多久啊,就把人往家裏帶,要是他半夜醒來,狂性大發怎麽辦?”
傅婉貞說,“要不然,你出去住一晚?”
琪琪無奈地說,“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擔心你。你别看他一副老實可靠的樣子,男人都是一個德性。得防着點。”
傅婉貞站了起來,到自己房間把被子抱出來,然後幫陳逸把外套和鞋子脫掉,幫他蓋好被子。
琪琪說,“你的被子給他了,那你晚上蓋什麽?”
傅婉貞看着她,說,“隻能跟你擠一個晚上了。”
“我就知道。”
…………
陳逸睜開眼睛,很快就适應了黑暗,看到了一片陌生的天花闆。他吸了一口氣,感覺整個人都被一股好聞的甜香給包圍了。
他腦海中浮現出傅婉貞巧笑嫣然的樣子,心裏有些燥動。
他剛才感到非常疲倦,趴在桌子上睡着了,實際上,意識還保持着一絲清醒。騎士感知是非常靈敏的,哪怕在睡夢中,一旦遇到危險,都能及時察覺到,不會稀裏糊塗被人給幹掉。
剛才發生的事情,他其實都清楚。也知道自己是在傅婉貞的家裏。
他掀開被子,站了起來。
成爲正式的騎士後,他的睡眠時間大幅度減少,每天四個小時的睡眠就足夠了。他走到陽台裏,點起一根煙,想起了剛才的變故。
喝了兩瓶高度白酒後,沒過多久,他就感覺到身體裏有一團火在燒,越燒越旺,仿佛有一股龐大的力量爆發出來,讓他産生了強大的破壞欲/望。
十來分鍾後,那團火消失了,而他也感到前所未有的疲憊。
“難道是酒精能夠激發我的潛力?讓我爆發出比平時更強的實力?”他回憶着剛才的感覺,有了一些猜測。
要是真是他想的這樣的話,這可以成爲他的一個殺手锏。就是不知道這樣做,對身體會不會有什麽損害。
這些都得等回去以後,再試驗一下。
“你醒啦?”身後響起了傅婉貞的聲音,“是不是沙發太小了,睡得不舒服?”
陳逸早就聽見她的腳步聲,順手将煙頭掐滅了,回過頭,說,“沒有,我一向起得比較早。”
“謝謝你帶我回來。”陳逸說着,見她穿着單薄的睡衣,抱着肩膀有些發抖,走出陽台,把玻璃門關上了。
她放下手,說,“總不能看着你露宿街頭吧。”
“我們才見過幾面,你就不怕我是壞人?”陳逸走到她面前,低頭看着她。
“你不是。”她的眼睛裏映着光芒。
陳逸用低沉的聲音說,“你錯了,我不但殺人如麻,還是一個見一個愛一個的惡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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