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楚明月等五輛車子一出基地的大門,那邊星火異能團的隊員就撒腿往回跑。
“隊長,隊長,楚明月那小妮子走了。”
汪寥是星火異能團的團長,他本來是h市的一個地下組織的小頭頭,在末世那天醒過來之後,就發現自己擁有了土系異能,這讓他以爲自己新時代的救世主,高興地在床上蹦了好幾圈,卻沒想到出門的時候發現,并不是自己變了,而是整個世界都變了。
喪屍,吃人,逃亡,人踩人,人害人,喪屍害人,人殺喪屍
汪寥直接就從門外又回到了屋子裏面。
可怕,太可怕了!
他在屋子裏面觀察了幾天,發現喪屍并不是不可戰勝的,隻要徹底的殺死喪屍,毀掉他們的腦袋,他們就失去反抗能力了。所以他趁着一組五個人的小隊從自家門口路過的時候,竄了出來,以自己也是異能者爲由,加入了他們。
而加入楚家基地完全是覺得基地裏面的生活比自己在外面流浪過得舒服,才主動的從躲藏的地方出來,幫助林朗他們殺喪屍,收集物資的。
那些被他們藏起來的女人們,最後不是餓死,就是被喪屍咬死吃掉,但是這件事除了和汪寥一起加入楚家基地的那三個年輕男人以外,其他人并不知情。
汪寥到了楚家基地,由于表現良好,且是土系異能者,在楚家修建防禦牆的時候幫了很多忙,除了很多的力。在基地的人說逐漸的增多,開始允許民間組織異能團的創建時,汪寥就抓住了這個機會,創建了自己的異能團。
異能團最開始隻有五個人,他便把這五個人物盡其用,探查情報的,在任務大廳蹲點守着搶任務的,收集物資私藏的等等,這都是後來林朗發現的。
星火異能團,其實從名字就可以看出端倪。
星火之勢可以燎原。
汪寥的野心很大。
“看清楚了嗎?确實是楚明月本人?”汪寥把手從躺在沙發上的女隊員衣領裏面拿了出來,放在鼻子底下聞了聞,“聽說林隊長也跟着去了?”
“是,隊長。楚明月,林朗,還有新來的那個小子,叫白什麽的木系異能者,也跟着去了。”手下低着頭,即使聽到了不該聽到的聲音,也價值自己什麽也沒聽見,回話的時候聲音沒有絲毫的起伏。
他可是看得很清楚,上一個被當成狗腿子的那個人是怎麽死的。
隊長的女人是誰都能沾染的嗎?即使是被隊長嫌棄了的,那也是隊長身子下爬出去的,哪輪得到你這條養着看家護院的狗來舔?
真的是死有餘辜!
“好,你做的很好。”汪寥對他的表現很滿意,“那晚上的狂歡你準備好了嗎?”
狂歡?晚上的狂歡不是劉義委組織的嗎?關我這麽一個小兵什麽事?
但他還是老老實實的回答“手下準備好了,一切聽從隊長和劉常務的安排。”
“好,你叫什麽名字來着?”汪廖的手繼續往下伸,腰肢細滑,屁股圓潤有彈性
“我叫張松松。”張松松回答道,不敢多說一個字。
汪寥擺擺手,“好,你下去吧。”
說完就翻身壓上了自己懷裏面的女人,張松松趁機快速的退了出去,并貼心的關上了門。
張松松直接去了自己的單身宿舍,把外套一脫,随手扔在了屋子裏面唯一的一把椅子上,鞋子也沒脫的就直接躺在了床上,太困太累了。
早上五點就在基地的門口蹲守,早飯也沒吃,一直到現在,先睡一會兒吧!
張松松閉着眼睛,想要睡一會兒,可是腦海裏的畫面全都是那雪白的脖子,豐滿圓潤的以及那女人勾人的眼神。
“晚上還不知道是死是活呢,狂歡,是你們的狂歡罷了。”張松松起身從床底下的水桶裏舀出一碗涼水,咕咚咕咚的喝了,才覺得體内的熱火被澆滅,“說不定晚上也可以趁亂爲自己搏一把。”
混亂的想着,張松松慢慢的就陷入了睡夢之中。
“”很細微的聲音從張松松的外套那裏傳來,不一會兒,一張畫一樣的紙人,慢吞吞的從張松松的衣服内兜裏面鑽了出來,先是四處張望了一下,察覺到很安全之後,小紙人慢慢的飄了起來,落在窗前。
“呼~呼~”張松松打起了呼噜。
小紙人在聲音響起的一瞬間,立刻裝死一樣的貼在了窗台沿邊上,“看不見我,看不見我~”
五分鍾過去了,呼噜聲依舊,小紙人在此探頭探腦的看了一圈,繼續越獄。
咻~
這次終于成功的鑽了出去,還好窗戶的縫隙足夠大。
這間屋子的窗戶,是連接到外面的大街那一處,小紙人自由了。
“咻~”
小紙人化成一縷煙,慢悠悠的朝着楚家别墅的方向飛了過去,一路上還有瞅空看了看别人家賣孩子換糧食的慘劇,心裏帶着疑問,看見自家主人就問了出來。
“主人,我們基地還有買孩子給糧食的買賣嗎?”
“你在哪兒看見的?”白玉晗躺在貴妃榻上,手裏把玩着一枚晶核。“給你的任務完成了嗎?”說完不由得在心裏吐槽,真的是人不大,操心的不少。
“完成了。他們今晚行動。”小紙人此刻也享受的躺在窗台上的一處軟墊上,那是它這幾天的床。
“沒了?”白玉晗挑眉。
“正事沒了啊!”小紙人很認真的點點頭。
砰!
白玉晗伸手就把小紙人從床上彈了起來,“老子知道他們今晚行動,行動計劃呢?”
小紙人被彈到了牆上,正沿着牆壁往下滑呢,聽見白玉晗的問話,頓時委屈的不得了。
“我哪知道他們的計劃?我從卯時一刻就跟着這個叫張松松的人,他早上在基地門口蹲了兩個多時辰,巳時起便回了異能團向那個姓汪報告,期間姓汪的還演了一副春宮圖給我看,真不要臉,再後來他就睡着了,我就回來了!”
說完,小紙人就趴在了白玉晗靠牆的大床上,想哭又不敢哭的眼淚巴巴的等着被安慰。
白玉晗沒想到姓汪的竟然這麽混蛋,晚上都要起義了,白天還有空在女人身上嘚瑟,看來這人也不足爲懼。
“好了,你說清楚我不就知道了嗎?”白玉晗起身,用兩根手指頭捏起小紙人的小手手,輕輕地把她放在了小床上,順便把手裏的晶核也放了進去,“賞你了,要快點長大哦!”
“好!謝謝主人!主人對我最好了!”這殷勤谄媚的小聲音那裏是前一秒委屈巴巴的那個人?
要不是奴對于這晶核吸收不了,哪裏用得着這個貪吃的來者不拒的‘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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