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張狼會的很少幾個神通之一,土行神通。
是土地公公的看家神通之一。
這是條超大型礦脈,遠遠超出張狼的預估。
他的神識可以延伸一千米,也就是可以覆蓋方圓兩千米的面積。
這麽大的神識覆蓋面積,居然無法探測到翡翠礦脈的盡頭。
随着時間推移,張狼漸漸深入地下。
剛剛清空的儲物戒指裏堆滿了翡翠原石。
就這樣,他依然沒有看到翡翠礦脈的盡頭。
寬度倒是不是很寬,也就是三百多米,厚道在一百米左右。
這條翡翠礦脈整體就像是一條沒有盡頭的玉帶。
緬甸翡翠礦區主要位于緬北孟拱西北部的烏龍河上遊,長約250千米,寬約15千米,面積三千餘平方千米。
最著名的十大礦坑,張狼發現的這條礦脈,絕對不在這十大礦坑之内。
應該是後世還沒有發現的一條礦脈。
這條礦脈的質量,絕對超過已知的十大礦脈。
翡翠賭石有十賭九垮的說法,也就是是說十塊翡翠原石裏面,隻有一塊有翡翠。
而十塊有翡翠的原石裏面,不一定有一塊是高翡。
高翡指的是翡翠的品質,翡翠的品質主要從種、水、色、底這四個方面來區分。
種,指的就是老種,老新種,新種這三種,說的其實是老坑、舊坑、新坑。
往細了分,又可以分爲玻璃種、冰種(高冰種、冰種)、糯種、蛋清種、豆種、油青種。
以玻璃種爲例,經常可以看到商家宣傳的時候,說這是老坑玻璃種。
說的就是翡翠的種。
水,指的是翡翠的透明度,水頭好不好,就是說這塊翡翠透明度好不好。
色,指的是顔色。
翡翠以綠色爲主,傳統上有“濃”、“正”、“陽”、“和”之說,一般來說就是指的帝王綠、祖母綠、滿綠(翠綠)、正綠色、蘋果綠、黃秧綠等諸多顔色。
當然翡翠也光是綠色,還有黃色、藍色、紫色等多種顔色。
底指的是翡翠絮狀物(又稱棉),黑斑,其它色斑的多少程度。由于翡翠是多種礦物的集合體,其結構多爲纖維狀結構和粒狀結構,雜質的多少程度也必然影響翡翠的價值。
底好不好,說的就是翡翠裏的雜質多不多。
像水頭足,底好的玻璃種、冰種、糯種翡翠被統稱爲高翡。
這樣的翡翠,一百塊裏面可能都挑不出一塊來。
但是這座礦脈,出高翡的比例達到百分之十五。
這絕對是一個令人瘋狂的比例。
張狼把儲物戒指裝滿,依然沒有看到翡翠礦脈的盡頭。
張狼隻能遺憾的結束這次收取翡翠之旅。
準備回去。
至于這裏剩下的翡翠礦脈,就讓它繼續呆在地下吧。
如果被發現了,那也是别人的氣運。
做人不能太貪心。
他這一儲物戒指的翡翠,已經夠一家珠寶店一百年的用量了。
看看儲物戒指還有一點空隙,張狼打算再收取幾塊,就結束,回香江。
“嘭……”
“噗……”
嘭的一聲巨響,張狼的儲物戒指炸裂。
他存在儲物戒指裏東西,也在混亂的空間之力中化爲灰燼。
而張狼也被儲物戒指的突然炸裂,反噬,受了重傷,一口鮮血噴出老遠。
“呵……”
張狼看着空空如也的手腕。
人果然不能太貪心,神仙也一樣。
沒想到,當兵五年,多少次槍林彈雨都沒有事,居然因爲一時貪心,賠上一隻手。
他的左手,被儲物戒指炸裂,帶動的空間之力吞噬。
忍着疼痛,張狼從衣服上撕下一條布條,把胳膊紮起來。
然後封住胳膊上的穴位,止住泉湧的鮮血。
不然他可能成爲曆史上第一個因爲流血過多而死亡的神仙。
“你怎麽了?”唐菲菲出現在張狼的身邊。
夫妻連心,張狼受傷,唐菲菲第一時間感應到。
顧不得正在和她聊天的妹妹,唐菲菲閃身消失在調景嶺莊園,出現在張狼的身邊。
“都是貪婪惹得禍……”
張狼認爲是因爲自己太貪心,往儲物戒指裏收了太多翡翠原石,最後超出了儲物戒指的極限,才造成儲物戒指炸毀。
“我看看!”唐菲菲抓住張狼的胳膊,“啊……”
“沒事,就是少了一隻手!死不了!”張狼苦笑着安慰媳婦。
見慣生死的張狼,雖然對自己失去一隻手,很難過,但還不至于難過到失去理智。
“你别動……”
唐菲菲忍着眼淚,掏出銀針,再次給張狼封了一遍穴位。
然後開始給他清理傷口。
其實也沒有什麽可清理的。
空間之力吞噬,張狼的手是從手腕齊刷刷的消失。
不存在骨頭渣子。
唐菲菲拿出藥箱,把斷裂的血管縫合起來,止住出血。
然後用紗布把斷手包紮起來。
“你帶我回去吧!我現在經脈錯亂,一點法力都用不上!
你來晚一點,我可能就被埋在這大山裏了!”張狼虛弱的靠在唐菲菲的身上。
“你别說話了,我這就帶你回去……”唐菲菲帶着哭腔道。
她雖然是神仙,土地婆婆,可終究還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女人,看到丈夫失去一隻手,不難過是假的。
“别哭,不就是沒了一隻手嘛!我們是神仙,也許等法力高了,我的手還能長出來!”張狼笑着安慰道。
“嗯!
我們多做善事,多積攢功德,你的手一定能長出來!”唐菲菲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可惜了我儲物戒指裏那麽多好酒!”爲了避免唐菲菲難過,張狼笑着轉移話題。
“都什麽時候了,你還想着喝酒!别說話了,我帶你回去!”
“等等……”
張狼大叫一聲。
“怎麽了?”
就在唐菲菲帶着張狼準備離開的時候,張狼突然對面前一塊平淡無奇的石頭,産生了一種很親切的感覺。
這是一塊沒有任何表現的翡翠原石,用行裏的話說,這是一塊磚頭料,上面沾染了張狼的鮮血。
張狼伸手把石頭拿在手裏,研究着自己怎麽會對一塊磚頭料産生親切感。
拿在手裏的磚頭料,卻像是太陽底下的冰塊,慢慢開始融化,最後消失在張狼的視線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