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好東西繼續前行。
後面跟着的赤軍也開始了他們的地獄之旅。
雖然不是在自己的土地上,調動土地之力,需要消化不少香火之氣。
土地廟在全世界範圍内建造了上千座,香火之氣對于現在的張狼來說,已經不在稀缺。
這點消化,張狼還承受的起。
“啊……!”
赤軍一行小鬼子,走着走着,突然,刀疤臉發出一聲慘叫。
原來刀疤臉腳下出現一個深二十來公分,大小正好裝下一隻腳的小坑。
熱帶雨林,行走行進起來本就艱難。
正在奮力前進的刀疤臉,毫無征兆的一腳踩進坑裏。
人往前一栽。
後果很嚴重。
小腿當場骨折,骨頭岔子都從小腿肚子上冒了出來。
刀疤臉捂着小腿在地上打滾。
“八嘎!”
赤軍首領上去就是一腳。
大聲呵斥道:“閉嘴,蠢貨!你叫這麽大聲,想要驚動前面的張狼嗎?”
隊醫上前檢查了一下刀疤臉的傷勢,無奈的搖搖頭,“苟幺閣下,梵童君的小腿骨折,已經無法繼續前進了!
傷勢非常嚴重,必須馬上治療,不然最好的結果是截肢!”
“納尼?
真是廢物,走路都能把自己的腿摔斷!
你活着也是浪費,梵童君,爲天皇盡忠吧!”苟幺太郎冷冷的說道。
“嗨!”
梵童小次郎滿臉痛苦,絕望、憤恨、無助的從地上掙紮着做起來。
心裏暗暗詛咒着苟幺太郎不得好死。
暗暗發誓,下輩子當豬、當狗、當畜牲,也絕對不當日本人了。
但是又不敢違背苟幺太郎的命令,不然自己固然躲不過一死,家人也要受到連累。
“大日本帝國闆載!大日本天皇陛下闆載!”
梵童小次郎嘴裏大喊着口号,抽出刀……
“噗!”
旁邊的苟幺太郎不等他切腹,直接揮刀砍斷了梵童小次郎的脖子。
“八嘎牙路!
真是飯桶廢物,喊那麽大聲,想要給張狼報信嗎?”砍完,苟幺太郎還狠狠的罵道。
“繼續前進!”
苟幺太郎罵我,看都不看倒在地上的梵童小次郎,大聲命令道。
小鬼子的紀律就是好,要是換成其他國家的人,就苟幺太郎這種做法。
手下不造反,也會軍心打亂。
可是小鬼子不會,他們天生犯賤,奴性非常嚴重。
習慣了聽從強者的命令。
對于苟幺太郎砍掉梵童小次郎的腦袋,雖然心裏害怕,但是一點都沒有反抗,或提出異議,繼續保持着警戒隊形,慢慢前行。
“啊!”
走了不遠,又是一聲慘烈的叫喊聲,驚起飛鳥無數。
一根尖銳的木頭埋在地上,被厚厚的落葉掩蓋着。
一個光頭小鬼子,沒有主意,一腳踩了上前。
木頭尖,直接穿過腳背,把光頭釘在了地上。
“八嘎……”
本來就被悶熱潮濕的熱帶叢林折磨的心煩意亂的苟幺太郎,直接一刀劈過去。
“繼續前進!”
完事,冷酷的下達繼續前進的命令。
張狼看的頭皮隻發麻,這是一群什麽人?
不!
這一群不是人!
比畜牲都不如!
同伴受了傷,居然直接一刀劈死完活。
這是一群瘋子,一群恐怖分子中的瘋子。
“絕對不能讓他們活着走出叢林!”張狼心裏暗暗決定。
“老公!”
唐菲菲伸手握住張狼的手,輕輕叫了一聲。
張狼能夠感覺到唐菲菲的心情,她的手心裏全都是汗。
唐菲菲雖然是神仙,可歸根結底,還是一個女人,一個别說殺人,家裏的雞都沒殺過的女人。
要不是在醫院見慣了生死,這會還不知道會怎麽樣。
“放心吧,一切有我!我不會讓他們傷害到你和孩子們!”張狼使勁握了握唐菲菲的手,小聲安慰道。
這會,沒心沒肺的兒子和小妹,已經趴在大象身上睡着了。
又行進了不久。
赤軍小鬼子的隊伍裏再次發出一聲短促的慘叫。
慘叫聲,叫到一半,就停止了。
不是小鬼子怕被苟幺太郎殺死,不敢叫了。
而是叫不出來了。
張狼嫌他們叫的難聽。
直接來了個連環陷井,一個放大版的陷馬坑,一根尖銳的木刺。
木刺直接穿過被陷馬坑拌到的小鬼子的腦袋,死的很幹脆。
“八嘎……”
苟幺太郎心裏有些發毛,太邪門了,死一個兩個,還能算是意外,可是出發這才多長時間,就接連死了三個。
連上之前的已經死了四個了。
他的小隊,總共才二十出頭。
這就死了四分之一了。
“八嘎……,青木川呢?”
苟幺太郎回頭一看,發現自己的隊醫不見了。
“苟幺閣下!我們不知道,剛才青木川君還在……”
“我也沒看到……”
“好像去撒尿了……”
“八嘎!趕緊去找!”苟幺太郎大罵道。
在熱帶雨林裏,沒有醫生,簡直和找死差不多。
苟幺太郎拔出太刀,對着路邊的大樹一陣亂砍。
借此發洩心中的郁悶。
掉隊開小差的是隊醫,要是換個别的,他可以直接一刀劈死,或者一槍打死。
但是隊醫不行,隊醫可是關系道他自己的小命。
别看苟幺太郎平時一副視生命如草芥的樣子,那是對别人的生命。
對他自己的小命還是很愛惜的。
他能當上隊長,就因爲他比别人惜命,活的比别人更長。
“苟幺閣下!苟幺閣下!找到了!人找到了!”一個小鬼子驚慌的跑過來報告。
“八嘎,人呢?”
“在……在後面……”
後面兩個小鬼子,擡着青木川走了過來。
“八嘎……什麽情況?”苟幺太郎大驚。
“被……被毒蛇咬了!是菲律賓眼鏡蛇!我們發現他的時候,青木川已經昏迷了!”
“八嘎!一群廢物!都是一群廢物!被毒蛇咬了,不知道吃藥?打血清?”苟幺太郎有種天要塌下來的感覺。
“菲律賓眼鏡蛇毒性太強,又是神經毒素,如果不注意,被咬到,根本感覺不到……
我們已經給青木川打了血清!喂了蛇藥!
可是清醒還需要一段時間!”
“八嘎……”苟幺太郎狠狠的一刀劈到樹上。
“什麽聲音?”
“是……野……蜂……蜂群……”一個小鬼子指着苟幺太郎背後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