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董事長!”江炳辰鄭重的點頭答應道。
這是張狼第二次插手福德電視的人員安排。
第一次就是讓毛舜筠這個粉嫩新人擔任《中國行》的主持。
張狼如此交代是有根據的,據說張國榮之所以患抑郁症,就是因爲拍電影入戲太深,走不出來了。
如果可能,張狼希望能夠挽救這個有才華,人品又過硬的‘哥哥’的生命。
當然也可能像趙亞之離婚一樣,命中注定,外力無法改變。
還真是說誰誰來,趙亞之帶着一個魁梧的男人來到張狼身邊。
趙亞之身邊的魁梧男子張狼自然認識,上一世他曾經羨慕嫉妒恨的對象,大白臉。
張狼這麽說,可不是因爲妒忌,其實縱觀這位大白臉的人生經曆,就會發現,自從娶了趙亞之,基本上啥都不幹了。
所謂的頭銜也都是虛的,後世,趙亞之60多歲高齡,還要到處撈金養家。
隻能感歎她遇人不淑,紅顔多薄命。
雖然張狼滿心的不高興,可是那又如何,有錢難買我樂意。
張狼又不能娶她,更不可能包養她,沒有道理限制人家的婚姻自由,隻能眼看着她踏上後世的命運軌道。
應付完趙亞之兩口子,酒席也差不多該散了。
第二天,張狼帶隊去仙人湖進行冬捕。
離着初賽還有好幾天,香江的藝人雖然是張狼的下屬,可是來到西龍山莊也算是客人。
這幾天自然不能讓客人幹等着。
這個年代也沒有别的娛樂活動,東北的冬天更是沒啥娛樂活動,山裏能觀光的也就是進山打獵和冰上冬捕了。
之所以到仙人湖去進行冬捕,是因爲黑水河水流湍急,雖然結冰了,但是冰層還不夠厚,達不到冬捕的條件。
到了仙人湖,田家的魚把頭田繼安已經把絞盤架到了冰面上,正帶着人在那鑿冰。
鑿冰是冬捕的第一步。
張狼帶着京城的演員還有香江來的藝人們來到了仙人湖。
自有村民陪着他們去觀看鑿冰,如果感興趣還可以親自嘗試一下。
冰面上非常的危險,因此張狼安排村民必須一個盯着一個,以防發生不必要的意外。
這個工作市裏安排的導遊無法勝任,不過正好下了雪,工程公司那邊的人都閑了下來,不愁找不到人。
敬業的毛舜筠和夏春秋到了仙人湖又開始了節目的錄制。
“大家好!我是你們的朋友毛毛!”
“我是你們的冬叔!”
“今天我們來到了位于深山裏的仙人湖。”
“是的!今天我們要帶領大家見識的是東北盛名已久的冬捕!”
“說到冬捕,冬叔,你知道東北冬捕最出名的是哪裏嗎?”
“呵呵!這你可難不倒智慧博學的冬叔,冬捕最著名的是查幹湖冬捕!查幹湖冬捕經過一千多年的演變,已經變成了像我們華人過年一樣神聖而已神秘的習俗!
查幹湖每年冬捕之前,都要進行盛大的祭祀活動,每年這個時候,查幹湖的人們會穿上盛裝,爲查幹湖敬上九炷檀香,插上九枝青松,獻上九條哈達,擺上九種供品,怎麽樣是不是感覺很神秘?很神聖的樣子?”
“聽冬叔這麽一說是很神秘,不過冬叔,咱們今天參加的是老闆家鄉的仙人湖冬捕,你給大家說查幹湖冬捕幹嘛?”毛舜筠壞笑着問道。
“你··········”夏春秋一副很受傷的樣子,“明明是你問的我好嗎?”
“我隻是随口一問,誰知道你會滔滔不絕的講起來沒完了!”
“毛毛,你學壞了!”
“那也是跟你學的!”
兩個人鬥了一會兒嘴,把氣氛炒熱了,才進入正題。
中國行的主持很考驗功夫,它不像綜藝節目那樣,現場有人烘托氣氛,可以進行互動。
要想把中國行拍的有趣,又不是嚴肅性和知識性,全靠兩位主持的臨場發揮,自我把控。
過去的十幾期,看香江觀衆的反應就知道,兩個人做的都非常的不錯。
“唉,孔老夫子說的很對,爲女子與小人難養也!”夏春秋裝作很無奈的樣子。
“嘻嘻,你說的這話,我可以理解爲對女性的歧視嗎?”毛舜筠不動聲色的又補了一刀。
“呃……好了!我們還是說正事吧!現在冰面上正在進行的是東北的第一項工作鑿冰!”夏春秋眼看鬥嘴,鬥不過毛舜筠了,連忙轉移話題。
“好吧!大家來猜一猜這一位是誰?哈哈,猜不到吧?讓我們走近來看一看!”夏春秋認輸,毛舜筠也不再揪着不放,畢竟這個節目不是鬥嘴的綜藝節目。
鬥嘴,打趣要适可而止。
毛舜筠帶着攝像機走進了正在鑿冰的一組人。
鏡頭拉進,對準了一位身穿白色翻毛大衣,頭戴狗狍子皮的帽子,帶着厚厚的手套奮力鑿冰的香江女藝人。
“哈哈,大家看看這位是誰?天呐!你們能想象嗎?這居然是我們的女神趙亞之小姐!真是太神奇了,我永遠無法想象,趙亞之小姐居然會如此一番打扮!”這一刻,毛舜筠真的被趙亞之的打扮給驚住了。
“哈哈!”旁邊的夏春秋大笑起來。
“毛毛,我這裏有副鏡子,你要不要用一下?”
“我要鏡子幹嘛?人家天生麗質難自棄!根本不需要化妝!”毛舜筠不知道夏春秋想要說什麽,隻能表現出一副自戀的樣子來接他的話。
“來來來,還是看看的好!”夏春秋非常熱心的遞給毛舜筠一面鏡子。
“天呐!這是我嗎?冬叔,你真是太壞了!”毛舜筠看着鏡子裏的自己,跺着腳沖夏春秋撒嬌,“你想告訴我和趙小姐一樣的打扮,直說就好了,幹嘛還要給人家鏡子?”
說着毛舜筠也忍不住大笑起來,“哈哈……哈!”
“其實别看這副打扮,不是很好看!但是在東北這樣一個零下十幾度的地方,翻毛大衣,狍子皮的帽子真的很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