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武當的青雲道長爲了突破先天苦苦掙紮了幾十年,知道突破先天的難道,自然不會相信會有人能超過他們,達到先天之上的那個層次。
可憐的慧能被人賣了,尤不自知。
張狼是先天之上的存在隻有中南海少數幾個人知道。
這還是那個時候張狼對自身氣機控制不夠,才被警衛局鄧公的貼身侍衛發現。
現在張狼站到慧能的跟前,慧能也隻會認爲張狼是一個身體健康,氣血旺盛的普通人。
鄧公想要借張狼的手教慧能做人,自然不會告訴他張狼的本事。
甚至連張狼會武的事都沒有告訴他,隻是告訴慧能,少林寺的四位武僧被扣在了西龍山莊,懷疑西龍山莊有先天高手。
眼看沒有逼出那位先天高手,慧能再次雙手合十,“阿-彌-陀-佛!諸位施主,貧僧有禮了!”
這次慧能沒有用獅子吼的功夫,隻是用平常語氣說話。
“這才對嘛!老和尚,我們雖然老了,可是耳朵不聾,用不着那麽大聲音!”觀戰的關老爺子扭頭看看慧能老和尚,不客氣的教訓道。
因爲智信等人的原因,現在西龍山莊的人對和尚都沒有什麽好感。
“諸位施主,是貧僧不對!失禮了!”對于普通人,慧能也犯不上和他們争執,大度的向他們道歉。
“沒事,沒事!”關老爺子大度的擺擺手,“你這老和尚來我們村子幹什麽?”
“貧僧想請教諸位施主,那叫張狼的施主何在?在何處可以尋見他?”慧能客氣的詢問道。
“呵呵!老和尚,你就是慧能吧?我就是你要找的張狼!”張狼走了一步棋,才擡頭看看慧能,笑着說道。
“張施主!有禮了!貧僧的四位師侄被扣押在了貴莊,還請張施主把那位同道請出來相見!都是武林同道,要是因爲些許的誤會,産生不必要的糾紛,就不美了!”慧能的話裏暗含着威脅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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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信等人被張狼用畫地爲牢困在那裏,已經一個多星期了,每天張狼都會給他們扔點吃食,讓他們不至于渴着餓着。
但是不要以爲張狼心善,吃了喝了,自然也就需要排洩。
但是畫地爲牢就那麽點地方,張狼可不會讓他們出去方便,智信和尚,錢少銘還有二十名前公安幹警(已經被開除了公職)吃喝拉撒都在這方圓五米的地方解決。
一個星期下來,這裏面的味,可想而知了。
但是張狼的畫地爲牢,不單單是困住他們,還用禁制屏蔽了他們的存在。
換句通俗的話來說,這禁制就像是單面玻璃一樣,他們能清楚的看到聽到外面的情況,但是外面的人看不到他們,也聽不到他們說話。
苦熬了一個多星期,終于看到曙光了,他們的師叔慧能長老來救他們了。
他們多想告訴師叔他們在西龍山莊受到的磨難,讓師叔替他們做主。
可惜他們做不到。
隻能眼睜睜的看着慧能師叔從他們身邊走過去。
然後慧能師叔一句獅子吼的下馬威,沒有鎮住西龍山莊的人,卻把他們給鎮住了。
智信、智勇、智善、智遠四位是少林武僧口吐鮮血跌倒在地上。
這一切張狼都看在眼裏,心裏暗笑,“不知道這慧能知道自己把四位師侄震出了内傷,會不會郁悶出内傷來?”
“慧能老和尚,我就是這村子裏的主事人,你有什麽話就對我說吧!”張狼放下手中的棋子,笑着說道,好像面對的不是少林寺先天高手,而是在對自己的下屬說話。
“張施主,我的四位師侄被扣押在西龍山莊,我過來就是想了解一下,這中間是不是有什麽誤會!”在慧能眼裏張狼就是一個略同拳腳的普通人,所以對張狼他倒是沒有用什麽手段,而是很和顔悅色的說道。
這不是慧能脾氣好,而是一種藐視,就如同那些國家領導人見了普通平民都是和顔悅色一樣。
“誤會?你們少林寺的武僧助纣爲虐,跑來強拆我西龍山莊的土地廟,讓我們建廟宇!你覺得這是誤會?”既然慧能願意好好說話,張狼也不會橫眉冷對。
“這··············,張施主,不知我那四位師侄何在?貧僧可否一見?”
慧能一時有些語塞,他隻知道智信四人礙于人情出來幫錢家站台,可不知道他們幹了什麽,傳信的人也隻說智信四人被扣押在了西龍山莊,沒有說因爲什麽。
慧能瞬間閃過諸多思緒。
如今聽說智信跑到人家西龍山莊強拆土地廟,這事怎麽說也是他們理虧。
誠然爲了争奪信仰和香火,他們佛教和道家千年來紛争不斷,也做出過驅趕道觀的事情,可是他們從來沒有拆過神廟。
神廟是獨立于佛教道家之外的天庭信仰系統。
天庭裏亦有他們佛教的人在裏面,千年來佛教道家紛争不斷,但是從來沒有人去爲難神廟,更别說拆除神廟了。
如果因爲别的,他還能争辯一番,可是涉及到信仰問題,由不得慧能不謹慎對待。
土地神廟這個是他們可以拆的嗎?
慧能同樣也能猜測出智信四人爲什麽要拆土地廟,建廟宇,這裏的靈氣比少室山還要濃厚,就連他也忍不住心動不已。
慧能心裏暗罵智信糊塗,和西龍山莊的人好生商量,在西龍山莊附近擇地建一座寺廟不就可以了?就連他們少室山不同樣有土地廟的存在?
哪用得着像現在這樣?
“好!他們就在你的身後!”張狼一揮手笑着說道。
“啊?”
慧能一驚,連忙回頭去看。
“阿-彌-陀-佛!”慧能忍不住一聲怒号。
隻見二十多人擠在一塊,智信四人也在裏面,那锃光瓦亮的腦袋實在是太顯眼了。
這二十多人實在是太慘了,都被折磨的沒有了人樣。
隻見智信四人眼含着熱淚,看着慧能,嘴裏大聲喊着什麽,但是近在咫尺,慧能卻聽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