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前七八天就跑回京城,說是幫着張狼打前站。
站台上不光是段虎,周小川、徐向一、劉紅星、孫建國等紅二代三代也都來了。
“狼哥好!嫂子好!”一見張狼看過了,幾個人沖張狼一鞠躬,大聲喊道。
把張狼吓了一跳,這陣仗不知道的還以爲是黑社會大佬駕到呢。
張狼上前拍了段虎的腦袋一下,“接個站弄這麽大陣仗幹嘛?”
“哥!這你可冤枉我了!是他們聽說你要來,非得過來接站的!”
“狼哥來京城,我們怎麽能不來接站呢!”小五子(周小川)上前笑着說道。
“謝謝哥幾個捧場!”張狼上前和幾位二代三代來了個擁抱。
“應該的!狼哥來京城我們要是不熱情接待,傳出去我們這臉,還不得讓人扔地上踩啊!”徐向一誇張的說道。
唐菲菲、湯圓、大妹三個大美女比較引人矚目,加上十幾個人往哪一站,本來不大的站台一時有些擁堵。
十幾個人一看就不是平常人,倒是沒人上前攆他們,隻是站在一旁圍觀。
男人都是比較小氣的,張狼更是接受不了自己媳婦妹妹被人圍觀。
張狼笑着提議道:“各位!站在這裏有些堵路,咱們先出去再聊!”
“對!對!出去聊,出去聊!今天晚上東來順,不醉不歸!”小五子叫喊道。
出了火車站,來到站前廣場上。
如今小五子等人也都鳥槍換炮,開上了汽車。
這也是小五子幾個人對張狼熱情的原因,張狼可是他們的大金主。
雖然沒有張狼他們也都能開上汽車,就像某些紅二代官二代一樣,如今也都混上了汽車。
但是這裏面差别可就大了,哪些人靠的是搗騰批文,消耗的是家裏的政治資源,一個不好就會被政敵抓住把柄,就有可能全家玩完。
而小五子他們是正兒八經的經商,與港商合資辦企業,爲國家創作稅收,賺取外彙,這不光不會消耗家族的政治資源,反而在最高層領導那裏得到加分。
這是對鄧公提出的改革開放,最有力的支持!
因爲這事,他們家裏都得到了實惠,家裏人要麽得到了升遷,要麽調到了實權部門。
上了車,小五子幾個人非要到東來順給張狼接風,被張狼婉言謝絕了。
這剛到京城,還沒去拜見老丈人和丈母娘呢!就跑去喝酒有些不像話。
“來日方長!改天咱們兄弟喝個一醉方休!”張狼承諾道。
“那好!狼哥,咱可說好了!改天咱們一定要喝個痛快!”
“好好!改天我一定奉陪到底!”
“走!哥上車,我送你們回家!”
“嗯!先送湯圓同志吧!湯圓同志,你家在哪?”
湯圓和她爸爸已經十年沒見了,那時她還是個小姑娘,她也習慣了現在的生活,突然多出個爸爸來,湯圓心情非常的複雜。
一路上湯圓都很安靜,她在拼命回憶爸爸的樣子。
“不用!我認識路,自己做公交車回去就行!”湯圓推辭着。
“湯圓妹妹!你就不要推辭了,反正有車也方便!再說了虎子也不是外人!你們倆論起來還是師兄妹呢!”唐菲菲摟着湯圓的肩膀勸說道。
“那好吧!”面對閨密的勸說,湯圓點點頭說了個地址。
一路上,小五子話不住嘴,不停的向張狼說着京城發生的一些隐情密事!
如今的京城還沒有堵車那一說,很快就到了湯圓家。
張狼幫湯圓拿着行李跟在唐菲菲和湯圓的後面走進一個四合院。
這個四合院是湯圓爺爺留下的老房子,後來被國家收走了,這次湯圓爸爸平反,又把房子還了回來。
張狼走進去的時候,看到湯圓和湯圓爸爸父女倆抱頭痛哭。
多年不見的生疏感,随着淚水散去,留下的隻有父女情深,血脈相連。
唐菲菲站在一旁陪着掉淚,都女人是水做的,一點都不假,就是唐菲菲是神仙都沒擺脫女人感性的這個事實。
張狼拍拍唐菲菲的肩膀,安慰了一下自己媳婦,等湯圓和她爸爸發洩的差不多了,張狼才上前勸說道:“湯伯父,過去的都已經過去了!今天你們父女團結了,應該高興才是!”
“你是……?”湯治國擡頭疑惑的看着張狼。
“呃!”張狼一愣,随即反應過來,人家根本不認識自己!
“伯父你好!我叫張狼!是西龍山莊的村主任,湯圓同志是我們村的婦女主任兼小學的老師!”
怕湯圓爸爸誤會,張狼一拉唐菲菲,“這位是我愛人!和湯圓同志是好姐妹!”
“你好!你好!感謝你們對湯圓的照顧!”湯治國雖然不滿意自己女兒還沒結婚就去做什麽婦女主任,但良好的修養還是讓他熱情的和張狼握手道謝。
“您太客氣了!湯圓同志是一個非常認真負責的好同志!”
客氣了一番,張狼謝絕了湯圓爸爸的挽留,告辭離開。
人家父女剛相見,他繼續留下也不合适,畢竟他和湯圓也隻是普通同事關系。
張狼告辭離開,湯圓眼神複雜的看着張狼的背影沒有說話。
心裏有說不出來的滋味,既有解脫又有許多的不舍。
湯圓對張狼的感情很複雜,即恨他面對自己總是一番公事公辦,拒人千裏的樣子,又像飛蛾撲火一樣,忍不住往張狼身邊靠。
理智告訴她,張狼是自己閨密的男人,不能做對不起閨密的事情,可是一天看不到張狼心裏又總會空唠唠的。
心裏想着,湯圓眼淚再次流了下來,她知道這一次分别,下次再見就不知道是什麽時候了。
這眼淚是爲了埋葬自己那還沒有開始就已經結束的愛情而流。
“乖女兒!你怎麽了?怎麽又哭了?”湯志國關心的問道。
“沒!沒事!隻是一想到以後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再見到菲菲姐,有些傷心!”
“乖女兒!等爸爸的工作定下來,爸爸就陪你去遼省!我要當面感謝蘇叔叔!這些年,要不是他,我們父女倆還不知道能不能見面!”湯治國摟着湯圓的肩膀安慰着,可是說着他也有些傷感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