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狼完成了自己的承諾,給唐菲菲一個難忘的第一次。
你知道了我的深淺,我知道了你的長短。
說來還是張母有先見之明,給張狼的屋裏鋪的都是嶄新的被褥。
新房子、新床、新被褥、還有一對新人。
過了許久,激情之後,唐菲菲趴在張狼的懷裏,輕輕捶打着他的胸口,“讨厭,跟個牲口似的!”
“嘿嘿!是你一個勁的說要啊!讓我快點啊!”張狼嘿嘿笑着說道。
靈肉交融的感覺就是比單純的生理需要舒服的多。
這是從肉體到靈魂的升華。
“你還說,咬死你!”唐菲菲惱羞成怒,趴在張狼胸口狠狠的要了一口。
“哎呦!”
“活該!讓你剛才那麽用力!”唐菲菲撫摸着剛才咬的牙印嬌聲說道。
“嘿嘿!敢要老公,看我怎麽懲罰你!”
“啊!不要啊!好老公,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嬌滴滴的求饒聲,就像澆在火堆上的一盆汽油。
戰火再次燃燒。
良久之後,戰鬥結束,張狼摟着唐菲菲豐潤的嬌軀,柔聲說道:“等過來陽曆年,咱們就去京城看望嶽父嶽母大人去!”
“厚臉皮,誰是你嶽父嶽母大人,小心到時候把你趕出來。”
“哪能啊!我這麽優先的女婿打着燈籠都難找,有道是丈母娘可是女婿,越看越歡喜。”
唐菲菲心裏像吃了蜜一樣,嘴上卻不認輸,“你小心,還沒見到丈母娘,就被老丈人趕出來!”
“那我就學山大王,把你搶回來!反正你這輩子注定是我的人了!”張狼嘿嘿笑着說道。
這是一個激情燃燒的夜晚,也是一個柔情似水的夜晚。
第二天早上起來,唐菲菲走路還有些不太利索,把戰鬥的痕迹收拾幹淨。
唐菲菲紅着臉,把那朵盛開的桃花從褥子上剪下來,小心的收藏起來。
張母和幹娘看到唐菲菲走路的動作,相視而笑。
張母熱情的招呼坐下,轉身走進竈房,功夫不大,端着一碗加了紅糖的雞蛋水出來,“來菲菲,快喝了!好好補補身子!”
張母的熱情讓唐菲菲有些不知所措,吃完飯,幹娘又把她叫進屋裏,娘倆也不知道說了什麽。
反正一直到中午吃飯,唐菲菲的臉還是紅的。
張母沖他擠擠眼,筆畫了個大拇指,張狼坐在那嘿嘿的幹笑,他知道,這是瞞不過兩個人精似的娘親,也沒準備瞞着。
天下父母一個樣,兒子把小姑娘拿下了,父母隻會高興。
閨女要是被别的小夥拿下了,當父母的能拼命。
和父母閑聊了一會,張狼就離開了。
走在鄉間的小路上,張狼神清氣爽,心情很好,臉上也始終挂着淡淡的笑意。
晚上沒有繼續在家住,無論是唐菲菲還是他的學藝生涯都還沒有結束。
人老精,樹老靈,回到山上清源道長一眼就看出兩個人破了身子。
天師道是在家道士,不禁婚嫁,更不會禁欲。
晚課結束,清源道長把張狼叫道一旁,扔給他一本書。
張狼接過來一看,口水都流下來了,“師傅,這就是咱們師門傳說中的【黃書】啊!哇!沒想到祖師爺夠淫蕩的!這姿勢!絕了!”
清源道長再好的脾氣,也忍不住照着他頭上拍了一下,“臭小子!夫妻之事,陰陽和合乃人倫大事!到你嘴裏怎麽變的這麽龌龊!也不怕祖師爺降罪!”
張狼吓的一縮脖子,“沒事,沒事!祖師爺大人大量!肯定不會和我一般見識的!”
要是以前,這樣的事他肯定不會放到心上,連最不可思議的重生都有了,心裏不自覺的對鬼神充滿了敬畏。
“臭小子!”清源道長也懶得和他計較,笑罵一句,轉身去教導唐菲菲醫術。
張狼拿着天師教秘傳【黃書】,開始研究了起來。
好家夥,祖師爺真會玩!小鬼子和祖師爺比起來,就是個渣渣!
“轟!”心頭一聲悶雷,把張狼從意淫中驚醒!
張狼吓了一跳,跑出門,看看天空,繁星點點,沒有一絲雲朵。
知道自己剛才把祖師爺傳下來的雙修妙法和小鬼子的**玩意相提并論,惹惱了祖師爺。
張狼趕忙雙手合十,朝天連連告罪。
這個雙修法門太厲害了,心靜修爲不過關,根本無法修煉,怪不得千百年來,這【黃書】隻在傳說中出現。
太霸道了,妙法和**隻是一線之隔,一個不小心就要墜入魔道,淪爲肉欲的傀儡。
就連張狼這兩世爲人,閱盡鉛華的人,都有些把持不住,有種拉着唐菲菲操作一番的沖動。
默念了兩邊清靜經,穩定了心神,才繼續研究起來。
這雙修術管不管用不知道,不過用來鍛煉心境,效果還是很明顯的。
張狼看一頁黃書,背誦兩邊清靜經,一晚上下來,心境修爲,用看的見得的速度在增長。
這對張狼來說簡直就是一種折磨,好不容易,熬到清源道長授完課,張狼迫不及待的拉着唐菲菲回到東廂房,試驗新學的招式,哦!新學的雙修之術。
看來還是管用,第二天起來,無論是張狼,還是唐菲菲都感覺到神清氣爽。
做完早課留下唐菲菲繼續學習醫術,張狼回到山下。
沒辦法,山下還有一個女魔頭等着他呢。
山路一通也不全都是好事,這不,鎮裏感覺西龍山莊這些年的計劃生育工作搞得太差,直接從鎮上給派了一個婦女主任來蹲點搞計劃生育。
想到這事張狼就頭疼。
這些年西龍山莊與世隔絕,計劃生育基本上也就是說說,要說超生,家家都超生。
中國人的觀念就是傳宗接代、香火傳承,誰家要是沒個男孩,出去走到路上都擡不起頭來。
真正讓張狼郁悶的是,你派人就派人好了,你幹嘛派這麽一個極品過來。
剛剛接觸的時候,張狼還是滿滿的熱情,可是沒用兩天,張狼就開始躲着婦女主任走了。
這不昨天就把張狼堵在了家裏,那意思張狼要是再躲着她,就要跟着張狼一塊上山。
好說歹說,保證明天啥事都不幹,專門和她研究處理計劃生育的事,才算脫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