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永遠都無法磨滅的事情,而且誰也無法更改,誰都無法替代。
執法隊正在激烈的戰鬥,陳道清此時此刻卻有了另外一種想法。
其實他想離開這個鬼地方,但是又沒有勇氣離開。
執法隊與兩大鬼皇之間的戰鬥還遠遠沒有結束,但戰鬥的天平似乎正在向着某一方去蛻變。
在蛻變之間,往往會發生一些什麽東西,其中可能存在的意義便是,如果陳道清此時選擇逃脫,或許就能改變一些命運的軌迹。
因爲戰争永遠都存在變數。
自己逃走了,那才是真正的安全。
可是,現在周圍恐怖的氣息正在彙聚,誰也不知道周圍還存在什麽樣的大高手。
一旦對方選擇放棄執法隊而攻擊自己,那個時候自己更會陷入到無盡的災難之中。
誰也無法想象這将會是一個什麽樣的結果。
陳道清很冷靜,他無時無刻都在做出一個堅定的選擇和判斷。
陳道清搖了搖頭,然後靜靜地點了點頭,也算是在無形中給自己一份力量,同樣也是一份責任,讓自己變得更加的堅定。
“咱們要不要幫忙?”鬼迫激動地問道。
“你現在還能幫的了他們嗎?”陳道清絲毫不加掩飾自己的不屑。
頓時,鬼迫的臉色微微一變,同時自己的身體也不由向後退了半個身位。
剛剛在興奮之中,已經得意忘形了。
鬼迫根本已經忘記,自己隻是一個階下囚而已。
對方雖然比自己低一個境界,但對方的實力卻是信使,代表着鬼王的身份。
現在對方用這種态度,無非是提醒自己注意自己的身份和地位。
他即使是鬼皇強者,對方也沒有将其放在眼裏。
連執法隊都不放在眼裏的人,他又如何會在意一位小小的鬼皇呢?
這似乎是一種執着,同樣也是一種狂傲。
鬼迫還以爲自己是鬼皇強者,需要受到别人的尊重呢?
現在的他,隻能被動的去接受别人的尊重而已。
陳道清搖了搖頭,内心一聲冷笑。
他可以跟鬼迫交朋友,但這種所謂的朋友,可以提出一定的建議,但絕對不能給出一些意見或者堅持自己的想法。
因爲這對于自己的主觀判斷還有實施計劃會帶來一定的阻礙。
這是陳道清絕對不會允許發生的事情。
在任何時候,任何人都無法接受這種現實狀态。
這是陳道清的底線。
不能讓任何人來左右自己的想法。
陳道清太過執着,或者說在自己修行的路上,永遠都這麽強勢。
鬼迫現在失去了剛剛的興奮,他小心翼翼的站在陳道清身後,靜靜地觀察着周圍的局勢。
陳道清現在不可能完全信任鬼迫,他現在信任的隻有虛無焚這些人。
可惜,如果蟲王在,還能給他很多建設性的意見。
但是現在,一切都晚了。
陳道清的臉上充滿質疑,也充滿疑惑。
無論兩大鬼皇如何嘶吼,對方似乎卻從來都不爲所動,仿佛這兩個人隻是誘餌而已。
正因爲如此,陳道清才覺得可怕。
這些人太過冷靜了,冷靜到令人感覺到可怕,甚至感覺到驚恐。
有些東西,你永遠都無法用心去體會這種可悲的狀态。
這樣的狀态在不斷的權衡,甚至衡量這種簡單的利弊關系。
對方之所以冷靜,那是因爲五大執法隊似乎并不在他們的獵殺範圍之内。
可是,如果不是爲執法隊來的,那又是爲了誰呢?
陳道清無法理解,難不成,還是爲了自己?
“你們欺騙了我!”鬼皇一聲慘烈的嘶吼。
方天畫戟直接沖入他的身體之中,完全将他的身體給碾碎了。
一尊超級鬼皇高手,就此隕落。
五大執法隊員沒有絲毫的憐憫,而且對另外一位高手也完全釋放出最強戰力,全部向着對方轟擊而去。
霎時間,整個力量在膨脹的同時,将對方碾壓。
兩大鬼皇,全部隕落。
方天畫戟的力量,其中存在着巨大的威壓。
這才是執法隊員制勝的法寶。
陳道清甚至有些疑惑,難不成,鬼王身邊的這尊大人物,難道就是仙界的第一戰将,二郎神君?
這似乎不可能啊!
鬼王其身份也不是諸天宇宙五大至尊,他的身份無法與天帝相提并論。
二郎神君乃是天帝麾下的大人物,他幾乎可以與鬼王平起平坐的,如果在鬼王身邊做事,顯然不符合常理。
陳道清搖了搖頭,這種複雜的關系太令人費解了。
五大執法隊員斬殺兩大鬼皇之後,其戰鬥意志幾乎達到了飽滿的狀态。
“信使,咱們走吧!”鬼一百三十七緩緩地說道。
此時此刻,他才有些真的相信陳道清是鬼王的信使。
否則,剛剛陳道清完全可以逃走,根本不需要繼續跟着自己冒險。
但是,陳道清仿佛饒有興緻的觀看他們的戰鬥,而且興緻盎然。
有些事情,完全可以根據環境來推測一件事情的真谛。
現在,這件事情已經完成,而且正在催促着一件事情的本質狀态。
或許,某一種東西,完全可以毀滅一種力量,同樣也可以誕生一種力量,湧動着某一種信念。
鬼一百三十七靜靜地等待着陳道清的安排。
因爲這樣一場戰鬥,似乎堅定了他們的想法。
他們無時無刻都在等待着鬼王的号令。
這麽多年過去了,他們之所以選擇不離開這個地域,正是因爲鬼王沒有讓他們離開。
“還有敵人,大家小心。”陳道清淡淡地說道。
在兩大鬼皇被斬殺之後,周圍恐怖的氣息也随之消失。
仿佛他們也在權衡利弊,在感覺自己占不到什麽便宜之後就消失了。
這簡直不可想象。
陳道清分明感覺到了,對方可能是鬼皇巅峰。
難不成,剛剛的威壓和恐怖的氣息,隻是一尊鬼皇?
如果是一尊鬼皇的話,他們或許還真的不敢動手。
畢竟,五大執法隊員,幾乎可以斬殺一尊鬼皇大高手了。
如果再動用陣法的力量,或許還可以更加的瘋狂。
他們曾經十幾位執法隊員,困住了六尊
鬼皇,四尊玄仙巅峰都綽綽有餘。
不過,當初他們身邊的确還存在鬼皇級别的執法隊員。
或許,那個恐怖的存在就是他們的執法隊長。
有些事情,陳道清現在無法解釋。
不過,暫時的危機算是已經過去了。
陳道清也不想再招惹其他的是非。
或許,接下來會有更恐怖的災難,隻能他們去直接面對這種狂暴的風暴。
陳道清無法想象,這其中到底會存在什麽樣的厲害關系,而且在無形中會給與什麽樣的困境。
“我感覺到了!”魂負突然開口道。
“在哪兒?”陳道清激動地問道。
“好像在東北方向!”魂屈也跟着說道。
頓時,在場的幾人相互對視一眼,然後直奔那個方位而去。
似乎,感覺到越來越近。
魂負分明感覺自己的感覺越來越強烈,而且無時無刻不在彙聚着這種冥冥之中的感應。
這種感應十分微妙,同樣也十分明顯。
在這種感應之中,存在無形的價值,還有衆多的彷徨與飛逝。
很快,這種概念還在不斷的流逝。
同樣,這種簡單的道理,同樣也是在瘋狂的湧動,最終出現的結局就是在膨脹。
沒錯,就是在膨脹。
“這是一個巨大的空洞!”魂負激動地說道。
他們終于找到了一些封印的痕迹。
這裏離着無尺深淵還有很長的一段距離,所以這裏不應該存在任何封印的痕迹。
可是現在,一切似乎都出現了。
不知道這裏到底在發生什麽。
或許,可能存在的問題就是,封印的力量爲什麽會延伸到這種地方,而且在不同程度之下,産生了不同層次之間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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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王的封印,難道隻是封印了這樣一個入口?
“你确定這裏就是進入無尺深淵的入口?”陳道清好奇地問道。
“我确定!”魂負嚴肅地說道。
“那就開啓吧!”陳道清淡淡地說道。
鬼一百三十七和鬼迫等人都沒有開口,文治等人更是默不作聲,他們現在感覺自己好像上了賊船,因爲他們五大玄仙高手,乃是獨立的一個小雇傭隊,原本擁有很大的自主權,但是現在,他們卻失去了這種自主意識。
甚至已經完全無法掌控自己現在到底該幹什麽不該幹什麽。
一切都在無形中仿佛被沖淡了。
這原本應該屬于自己的主觀判斷,現在卻全都無法掌控。
這一切的力量到底該歸屬于誰,到底該不該去接受這種身份,到底該不該去迎合對方。
這些都在文治的眼神中去改變和創造。
陳道清搖了搖頭,似乎總感覺有些不對勁。
按照鬼迫曾經說過的,這裏根本不像是出口和入口。
按照某一種區域的地貌特征,鬼迫斷定這裏離着無尺深淵,離着他們曾經駐紮的地方至少還有十億萬裏。
這根本是一種無法想象的事情。
這麽長的距離,雖然對他們這些超級高手根本不算什麽。
但是,這種超級高手,在布置每一個局的時候都會萬分缜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