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殺手集團拒絕我們了?這是什麽鬼?!”
阿弗拉姆傻眼了,一衆格雷澤家族核心成員也盡皆傻眼,滿臉不解疑惑之色,很是有些難以置信。
殺手集團,還有那些殺手,不是唯利是圖,隻要有錢就會辦事?這次怎麽拒絕他們?要知道他們家族這次可是給出了一億美元的懸賞金,酬勞無比豐厚!
阿弗拉姆以及一衆格雷澤家族核心成員不知道的是,殺手集團手裏有份名單,名單上的人名都是不能妄動的大人物,不然的話,後果無比嚴重,甚至會招緻來滅頂之災,而那絕對不是他們想要的。
換言之,殺手集團雖然是拿錢辦事,一切都朝錢看,但有些時候也會做出評估,不是光有錢就能行的,有些大人物即便給再多的賞金,他們也不會接,不然的話,很可能這一單生意過後,他們就再也接不到任何生意了。
而在這份名單上面,最近剛剛添加了一個新的名字,那就是華夏江楓。
不僅如此,華夏江楓在名單上面的排名還極高,且被紅色高亮特殊标記,預示着絕對不能招惹的存在。
也正因此,在收到格雷澤家族的懸賞金之後,殺手集團直接就把那單任務給凍結,并沒有在他們的秘密網站上發布,自然也就不會有殺手接到任務。
所以,阿弗拉姆預想的大量殺手齊聚曼市根本就不存在,即便有,也會被殺手集團的首腦人物立馬調走,因爲他們很清楚一個高亮的紅色名字代表着什麽。
“阿弗拉姆,殺手組織很多,既然他們不願接,那我們找其他的殺手組織,不信有錢雇傭不到殺手!”震驚過後,格雷澤家族一衆成員大聲嚷嚷起來。
雖然他們不知道殺手集團那邊到底是怎麽想的,但這都無所謂了,他們格雷澤家族有的是錢,不信雇傭不到殺手。
這一次,阿弗拉姆沒有說話,而是緊皺眉頭,陷入到沉默之中。
因爲,爲了發布懸賞任務,他對殺手集團做過一定了解。
誠然,殺手組織很多,但殺手集團隻有一個,從某個方面來說,歐洲絕大部分的殺手組織其實呈金字塔架構,都隸屬于殺手集團,而很多任務都是由殺手集團分發給各大殺手組織的。
現在殺手集團拒絕他們格雷澤家族發布的懸賞任務,再想找其他的殺手組織就很難了,即便找到了,也是一些不入流的殺手組織,能否成功幹掉那華夏江楓都是一個未知數,且一個不小心就有可能暴露他們格雷澤家族,其中風險實在是太大了。
還有一點,也是最重要的一點,唯利是圖的殺手集團爲何要拒絕這一單生意?!
就在阿弗拉姆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阿弗拉姆的手機響了,這次不是短信,而是電話。
電話接通,那頭傳來秃鷹的聲音,冷冷一笑,說道:“我們頭兒讓我傳達一句話,他在等着你們格雷澤家族道歉,還要附上你們的誠意!”
話落,秃鷹就挂斷電話,并把這個一次性手機給捏爆了。
“一幫自以爲是的蠢貨,竟然還想雇傭殺手暗殺咱們頭兒,真以爲有錢就是萬能的?!”旁邊的山炮撇了撇嘴,很是有些不屑。
殺手集團唯利是圖是不假,但也要有那個膽量敢接這一單生意才行,要知道歐洲殺手集團背後本就是地下世界的人在操控,而現在血族和狼族的一衆高層可都在頭兒的劇組中。
試問當血族和狼族高層都被迫向頭兒低頭的情況之下,殺手集團如何敢接這一單生意?!
再退一步,即便真有不開眼的殺手組織接了這一單生意又能如何?即便是世界最頂尖殺手也很難對頭兒構成威脅了。
“還是頭兒有先見之明,讓我們提早部署,不然的話,還真不知道格雷澤家族那些蠢貨已經有所行動了。”秃鷹咧嘴一笑,神情冰冷。
雖然這樣的手段對頭兒無效,但格雷澤家族如此舉動卻是觸及到了他們的底線,不管是誰想要對付頭兒,那就是與他們爲敵。
“蠍子!”秃鷹轉頭輕喝一聲,就看到匍匐在地且肩上架着一杆狙擊槍的蠍子比劃了一個‘OK’的手勢,嘴角微微一翹,勾勒出一抹冷酷的笑意。
……
“道歉?阿弗拉姆,你說這個電話是那華夏江楓的手下打來的?!”
“狂妄!那華夏江楓實在是太嚣張了!”
“這就是赤裸裸的威脅!區區一個華夏家夥也敢威脅我們格雷澤家族?!”
“必須予以強有力的回擊,讓那該死的華夏江楓知道我們格雷澤家族可不是那麽好欺辱的!”
“報警!就說華夏江楓派人出言威脅我們,有這通電話在,再花錢雇傭一些新聞媒體幫我們發聲,就能讓那華夏江楓焦頭爛額!”
“那華夏江楓實在是該死!”
格雷澤家族一衆核心成員出離憤怒了,不過他們卻是刻意忽略了一點,那就是這些事其實都是他們率先挑起的,如果不是他們命人找江楓的麻煩,也不會生出如此之多的事端。
而就在他們大聲叫嚣,情緒無比憤怒激動的時候,他們手中的酒杯一下子爆碎了。
“啪啪啪!!!”
一個緊接着一個,沒人能夠逃脫,他們手中的酒杯相繼爆裂,玻璃碎片和紅色酒液噴濺了一地。
格雷澤家族一衆核心成員的怒吼聲戛然而止,悉數轉爲驚恐大叫,而在看清地面上那些彈孔之後,他們的驚恐大叫聲也徹底消失,一個個面露驚駭之色,面色慘白,半天說不出話來。
之前隻是口頭警告,誰曾想這才一會功夫,立馬就升級到了實際行動。
他們都不是傻子,心裏很清楚這到底意味着爲什麽。
這就是赤裸裸的威脅,這一次是酒杯,那下一次很可能就是腦袋了!
想清楚這一點,包括阿弗拉姆在内,屋内一衆格雷澤家族核心成員不由倒吸一口涼氣,身子瑟瑟發抖,之前的憤怒情緒已經不翼而飛,隻剩下了恐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