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甯把以後要做什麽想好了,又買好了菜,就提着環保袋往回走。
她才進小區的門,迎面過來一個人。
那人看到安甯愣了一下,随後就是一臉的驚喜之色。
安甯看着那人也笑了。
“真是巧呀。”
“是挺巧的。”
兩個人相視一笑,安甯晃了晃鑰匙:“去我家坐坐吧。”
于是,倆人結伴去了安甯家裏。
進了門,安甯把菜放到廚房,又拿了幾個盆子過來,倆人就選擇了幾樣菜,坐在客廳的沙發上一邊擇菜一邊說話。
“啥時候來的呀?”
安甯擇着四季豆笑着問。
蕭元在擇菠菜:“有兩天了,你什麽時候來的?”
“昨天。”
“你是什麽情況?”
兩個人同時出聲,然後就又笑了。
等擇好了菜,安甯和蕭元也了解了彼此的基本情況。
說實在話,倆人現在的情況都不是太好。
安甯是離異中年婦女,帶着倆娃,手裏沒多少存款,隻有一套老房子。
蕭元比她的情況還差一點。
起碼安甯還有個正經的工作,生活比較穩定一點。
蕭元就不行了,這家夥沒工作,就在街上胡混,妻子死了好幾年了,他一個人帶着倆閨女過活,日子是真過的緊巴巴的。
而且,蕭元幹的這個行當還相當的讓人無語。
蕭元的原身竟然是個神棍。
别當他是那種有真本事能做法的,他就是個懂一點心理學,靠着一張天花亂墜的嘴唬弄人掙錢的神棍。
在知道了蕭元是個神棍之後,安甯毫不客氣的嘲笑了他一通。
蕭元挺無奈的:“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原身一沒有學曆,二不想吃苦,三确實存了投機取巧的心理,就這麽着,在神棍的路上一路狂奔。”
“你是怎麽打算的?繼續做神棍。”
安甯問。
蕭元點頭:“嗯,除了這個也不知道能做什麽,原身做了半輩子了,我得繼續替他做下去,不過我想着往後專攻地師。”
蕭元所說的地師是指風水師,他想着往後專門替人調理風水。
“這個倒也行。”
安甯點頭:“這個世界對于咱們壓制是挺強的,再加上咱們受了傷,也不可能和世界法則硬杠,如果做相師的話,難免會受到世界法則的責難,倒還不如做風水師呢。”
蕭元看了看時間,這個點也不早了,再過一會兒孩子們就該放學的,他得回家做飯。
“行了,你先回吧,明天咱們再一起商量事情。”
安甯起身去送蕭元。
她把蕭元送到樓下,看着蕭元進了另一個單元這才回去。
安甯和蕭元都沒有等到第二天再見面。
他們等孩子們吃過晚飯寫作業的時候,就借口倒垃圾從家裏出來。
倆人一人提着一袋垃圾又碰上了:“真巧啊。”
扔完垃圾,倆人也沒回去,而是從小區出來,找了個街心公園坐下來。
“咱們結婚吧。”
一坐下,蕭元就跟安甯求婚。
安甯絲毫沒有猶豫:“行啊。”
說是要結婚,可也挺爲難的。
畢竟倆人都不是獨身一人,蕭元沒有父母,但有兩個女兒,安甯這邊一兒一女還有父母兄弟,她總得征求家人的意見吧。
“等明天我和我爸媽說一說。”
安甯笑着來了一句:“孩子們咱也得好好的說,得給他們講通了才行。”
她又想到蕭元的大女兒正在讀高二,便道:“你家大閨女你得做好思想工作啊,這個節骨眼上不能讓她心裏憋着氣,影響學習。”
“我知道。”蕭元握住安甯的手,空落落的心一下子就圓滿了。
倆人在街心公園坐了一會兒就回去了。
安甯回去之後給曉夢和曉聰檢查好了作業,回房之後沒有立刻睡覺,她打開電腦開始寫文。
她和蕭元結婚的話,倆人得養四個孩子,那現在住的房子就不成了,必須得買大房子。
而且安甯也知道蕭元也不可能一直在小縣城裏呆着,他們倆都想換個地方住,如果到市裏的話,以現在的房價,要是買大房子的話得花不少錢,安甯得加緊賺錢。
蕭元回去之後也在考慮買房子的事情。
他住的房子是老小區,是當年蕭家父母買的房子,蕭家就蕭元一個兒子,父母死後,這房子自然就蕭元繼承了。
這房子老舊也就算了,面積還很小,就七十多平米,被隔成了兩室一廳的格局,蕭元自己住一間,兩個閨女住一間屋子,住着是真的挺擠的,大閨女早就對此有意見了。
蕭元想着趕緊弄點快錢改善一下住房環境。
如果有可能,蕭元想着在市裏弄套大平層或者别墅住,房子必須得夠大,小區環境也得好,安保起碼得做到位,另外就是位置好,起碼離學校得近。
隻是要符合這些條件的房子那價格自然不低,要買的話,就需要很大一筆錢。
蕭元快速的在腦海中過濾原身留下來的好多消息。
原身能做神棍,而且這麽多年沒怎麽被拆穿過,那自然是有其竅門的。
原身是個包打聽,縣城裏大大小小的事情他都裝着呢,誰家有什麽事情,誰家的孩子怎麽了,誰家的老人病了,是怎麽回事之類的他都弄的一清二楚,因此才能裝的那麽像。
說實話,原身還是很有一批忠實客戶的,不然,他也養不起兩個女兒。
想了一會兒,蕭元就想到了一件事情。
縣城裏的地産大王包家這段時間一直在出事。
先是包不服的爹從樓上滾下來,現在還在醫院裏躺着,醫生說怕是撐不了幾天了,再是包不服的兒子不知道怎麽回事給抑郁了,這段時間一直鬧着要自殺,前兩天包不服的媳婦好像被檢查出了不好的病,也要住院觀察了。
包家接二連三的出事,有的人就說是包不服早年間做了虧心事,現在報應上門了,也有的說是他們家招惹了髒東西,弄的包不服也很頭疼。
他這幾天正在找厲害的法師,想着看看家裏到底是怎麽回事,究竟是巧合還是被人算計了。
想到這件事情,蕭元就有了主意。
他拿出手機給曾經因爲他胡亂指點過幾句,結果瞎貓碰到了死耗子而發家緻富的一位他的忠實的信衆劉三打了個電話。
“劉三啊,是我,蕭元。”
劉三這邊正和幾個朋友喝酒呢,一聽是蕭元的電話,趕緊站起身:“是蕭大師啊,大師有啥事啊?”
蕭元笑了笑:“沒什麽大事,就是我掐指一算,發現你最近運氣可不怎麽樣,我琢磨着是不是家裏出啥事了?”
劉三家最近是出了點小事,事情不大,但挺煩人的。
“大師,您真是法力高強啊,都沒見着我的面就能算出我家出事了,真是太了不起了,大師,你說我這得咋辦啊?我這是不是沖撞到了什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