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凱瑟娜那樣信任你,可結果死得那樣難堪。今天就算死,我也要爲自己和凱瑟娜讨回一個公道。”聖子指責着教皇的罪行。
“你見到凱瑟娜的屍體了?”教皇奇怪的看了水潭一眼,很快就明白凱瑟娜的屍體是通過地下暗流漂到外面去了。
畢竟那丫頭死前搏了一搏,拼着最後一口氣自己跳入這水中。
他想着反正她逃出去也活不成,也就沒把她的屍體打撈上來。
早知道她的屍體會被索羅亞看見,他就應該當場毀屍滅迹,怎麽可能讓這聖子知曉。
搞得現在這孩子不聽話。居然想着反抗他。
“索羅亞,看在我們相處了十年的份上,隻要你願意再次臣服本皇,本皇可以不計較你今天的所作所爲。”教皇看着這張不輸任何女子的臉蛋,心裏還是舍不得這麽快就把人殺死的。
“做夢,兩百年來你的所作所爲世人不知道,當我也不知道嗎?教皇冕下,你真讓人感覺惡心!”聖子啐了一口,風度修養什麽的都不要了,他隻想痛痛快快的把這變态罵一頓,出一口心裏的惡氣。
更重要的是他要拖延時間,他在等,等一個機會。
隻要他沒第一時間死在教皇手裏,那他就赢定了。
徐晚就這樣被人無視。
看着那一個要拉家常教皇,一個使勁拖延時間的聖子,她的臉色很奇怪。
聖子之所以能刺傷教皇,根本原因是教皇沒把聖子的行動放在眼裏。
自大的教皇覺得誰都不是他的對手,所以即使聖子等人的行動再破綻百出也能得逞。
啧!這算不算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最關鍵的是,連她都能忽視了去。
這教皇是孤獨的太久,還是站在雲端太久,忘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道理了。
眼看着光明護盾抵擋住了所有的傷害,徐晚收起自己的試探,暗暗蓄力,使出最強的一擊。
“劍斷殘陽。”這是徐晚除基礎劍法外,學到最精妙的劍招。
這招使出,劍意如同斷點的殘陽,以一種摧古拉朽的方式直奔教皇而去。
“啵”的一聲光明護盾碎裂,伴随着教皇的怒吼聲,光明神力照亮了整個修煉空間。
待亮光散去,教皇摸着自己受傷的後背心,陰郁的眼神望着徐晚,那眼神就是在看一個死人。
“小丫頭,你膽敢傷害本皇,本皇要剝了你的皮做成魔法卷軸。”
教皇放着狠話的同時,想用光明神力修複自己的傷口。
試了幾次,發現傷口上附帶了一種莫名的力量,無論他用多少光明神力,剛修複的傷口又會被這股力量破壞,重新變得血肉模糊。
怎麽回事?
爲什麽他的光明神力沒有用了?
教皇心裏的一驚,死死的盯着徐晚,恨不得把人盯出一個洞來。
“老頭,說大話誰不會,有本事你剝了再說。”徐晚冷笑,教皇的異樣她看在眼裏,心下卻不慌了。
劍意是這個世界之外的體系力量,光明神力再厲害,也消磨不了劍意帶來的傷害。
“小丫頭,拿命來。”一個光明箭矢魔法從教皇手中疾射出去。
待魔法成型,箭矢又成分裂模式,不一會兒,箭矢漫天,冰冷的箭頭泛着犀利的寒光,它們的目标都是徐晚。
教皇決定先放過聖子,比起他一手帶大的聖子,這個攻擊手段異于常人的小丫頭更棘手。
隻能說不愧是從仙起城出來的,敢跟光明神教叫闆的領頭人,果然不容小視。
這兩百年來都沒有對手,導緻他不将任何人放在眼裏,是他大意了。
“老頭,你氣急敗壞的樣子真醜。”徐晚躲閃着那些箭矢,躲不開的就用劍意劈,同時還不忘挖苦諷刺教皇。
“伶牙俐齒的小丫頭,隻會嘴皮子功夫,待會落在本皇手裏,你就是求饒都沒用。”教皇冷冷的哼了一聲,一些初級中級的魔法,都不用念咒,卻被他順發出來攻擊徐晚。
聖子一行四人在一旁看着,激烈的打鬥讓他們束手無策。
因爲兩人的移動速度太快了,讓他們幾人眼花缭亂,魔法咒語都還沒吟唱完,他們就又換了位置方位。
爲了不攻擊到己方,不得以,隻能站在一邊不幫忙。
聖子這會臉色蒼白,不是被打的,而是被吓的。
這兩個人的戰鬥,無時無刻不在提醒着他先前的想法多麽幼稚。
他知道自己不是教皇的對手,卻沒想到自己耍了手段也沒能影響到教皇。
他現在很慶幸,神讓他在聖光城見到了徐晚,并且還讓她成爲了他的盟友,不然他還真找不到可以和教皇匹敵的人。
“聖子殿下,我們就這樣幹看着?”三個人屬下都是男人,看着一個姑娘戰鬥的事,他們幹不出來。
“再等等,藥效馬上發作了,現在動手隻會妨礙到那位姑娘,要是打到自己人,那真是十張嘴也說不清。”聖子可沒忘了,他剛見到教皇時所說的話。
要是現在真的傷到了徐晚,讓她以爲他在跟教皇前後夾擊,那再多的解釋也是沒用的。
人隻會相信自己看見的聽見的第一觀念去判斷。
可不會認同他的一面之詞,畢竟那姑娘可不傻。
換作是他,他也不信,他更願意相信自己看到的。
思慮良久,聖子還是讓自己幾個屬下靜觀其變。
另一邊,徐晚拿着自己新得的寶器靈劍,追着教皇砍。
教皇這個老滑頭,爲了不讓她近身,什麽光明護盾,光明庇護,光明铠甲召喚。隻要是能隔離兩人距離的招試,他都第一時間默認使出來。
瞬發的魔法雖然是低級中級的魔法,威力不大,可耐不住它又多又煩。
徐晚這會感覺自己就像是一隻大象,而教皇就是那一隻螞蟻頭頭。
她被衆多螞蟻啃咬,弄死了前面的幾隻,後面還有源源不斷的螞蟻緊随其後。
打得真憋屈。
徐晚郁悶的想着,手中的劍意卻是連綿不絕,像是潮水般,一波接着一波,沒有盡頭。
教皇從剛開始的鎮定到現在的越打越心驚。
魔法世界什麽時候出了一個旗鼓相當的對手,而他卻沒收到對方的任何消息。
這大劍不像大劍的攻擊方式,這如影随形的身法,這張默默無聞的臉,這人到底是從哪裏蹦出來的?
教皇百思不得其解,也不會有人給他解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