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用的,别掙紮了。知道你武功高,我讓人給你下了藥,你一時半會根本反抗不了。曾經我的痛,今天也要讓你嘗嘗,不然哪裏公平啊!”徐誓摟住徐晚,宣布主權的同時,也是對木恒的報複。
在徐誓的眼神示意下,婚禮正常舉行。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對拜。”
“送入洞房。”
随着那些聲音一句句入耳,木恒的眼睛通紅一片,他眼睜睜的看着自己的妻主被别人帶走,自己卻無能爲力。
他死死的盯着徐晚消失的方向,眼睛紅得好像能滴血般。
徐誓見此,痛快的笑了。“怎麽舍不得,你要不要親眼看着我們洞房啊?”
“你無恥。”木恒目眦欲裂。
“沒辦法,不無恥點現在痛苦的就是我了。”徐誓冷冷一笑,心裏快意的同時又覺得難受。
就因爲木恒出身好,身世好,所以他看上的人他輕易就能得到。
這個世界是多麽的不公平啊!
他不覺得自己不擇手段有什麽錯,若是錯了,那就是他太心軟了,沒有不擇手段到底。
“來人,将這位公子帶到柴房看管起來,可不能讓他跑了。”徐誓露出牙齒,惡劣的笑了。
想必,長這麽大,一直金貴細養的清平王夫沒受過這種苦吧!
天寒地凍,寒風呼嘯,沒有棉被禦寒,沒有火堆取暖,隻能生生煎熬着,咬緊牙關抗着的滋味,他就慢慢享受吧!
徐誓更想直接了當的把木恒殺了,可想到徐晚對這人的在乎程度,他覺得還能把人留下作爲要挾的籌碼。
看着木恒被拖下去,不甘的瞪着他,徐誓頓時心曠神怡起來。
風水輪流轉,今年到我家。
這位王夫有生之年都不會想到,自己會有這麽一天。
喝了幾杯酒水,神采奕奕的徐誓迫不及待的前往新房,對于手底下一幫人的打趣他也不在乎。
他們就是酸的,羨慕他娶媳婦了,他不跟這些沒有對象的人計較。
懷着期待的心情,徐誓推門走進新房,出乎他意料的,徐晚居然醒過來了。
隻是她看着他的眼神很冷,把他熾熱的心都凍住了。
“晚晚,許久不見,我好想你啊!”徐誓咧開嘴笑道。
“木恒在哪裏?”徐晚冷漠道。
“晚晚,我們剛見面,你就非得提他嗎?”徐誓垂頭喪氣了一瞬,臉色就陰沉下來。
“我的王夫在哪裏?”徐晚像是沒看到徐誓的傷心一樣,繼續問。
“他死了,我殺的。”徐誓陰冷的一笑,胡編亂造的本事眼睛也不眨一下。
他真的很不喜歡從她口中聽到别人的存在。
他真的很難受,她到底有沒有心,要一遍遍的在他心口上撒鹽。
“徐誓,他要是死了,我讓你給他陪葬。”徐晚脫掉身上的鳳冠霞帔,随手扔在地上的态度就像是在扔垃圾。
而徐誓眼睜睜的看着他滿懷心血的鳳冠霞帔被無情的扔在地上,就好像他一樣,被無情的漠視,無情的抛棄。
明明當初,她對他很溫柔的。
明明初見時,她看他的眼神也是有感情的,現在怎麽都變了?
“晚晚,你不要逼我。”徐誓低垂着頭,指甲都陷進了自己巴掌裏而不自知。
“是你一直在逼我。”徐晚繞開徐誓,打開房門就要離開。
她是傻了才信木恒會被徐誓殺了話。
她現在要去找他,看到她和别人成親,他肯定傷心死了。
也怪她沒想這麽多,以爲徐誓離開就真的沒事了,誰曾想他回到自己老巢籌謀她來了。
就在徐晚提步要踏出門檻時,徐誓森冷的聲音響起:“晚晚,今天是我們的新婚夜,你要是真的離開了,我不保證自己真的能忍住不殺他。”
“你威脅我?”徐晚怒目而視。
“如果隻有威脅才能留住你,那我這就是威脅吧!”徐誓燦爛的笑了,他笑得極美,如同盛開的彼岸花,妖豔的奪目。
“徐誓,别傻了,我們這輩子都沒有機會的。我對他承諾過,此生隻有他一人,至死不渝。”徐晚的話就像是一把刀子,一個字一刀插在了徐誓心裏。
“承諾是可以背叛的,他可以,我爲什麽不可以。”徐誓怒極,怎麽可以這麽無情,連一絲機會都不給他。
她是想說,他非要留下她,她就死嗎?
他倒是想試試,她是不是真的能做到。
惡念一旦生起,就怎麽都壓不住。
徐誓看着站在門口邊的人,他冷嗤了一下,大步走過去将人拖拽了過來,目标是大紅色的喜床上。
徐晚隻感覺被猛的一拉拽,天旋地轉間,她就躺在了自己一片柔軟中,眼前是徐誓放大的臉龐。
他緊緊的注視着她,眼中的惡和欲都赤裸的暴露在她面前。
“徐誓,你别後悔。”徐晚到了這個時候,依舊表現的很冷靜。
“後悔是什麽?呵呵!你覺得一無所有的我會怕嗎?”徐誓神經質的笑容讓徐晚無話可說。
也知道,這個時候跟一個固執的人講道理是不行的。
“徐誓,這是你說的,後悔也别怕。”徐晚神色莫名的說完這話,突然口中噴出一口血沫。
被噴了滿臉的徐誓愣住,他慌亂的抱住徐晚道:“晚晚,你怎麽了?”
卻不想,自己的手被人大力的掰開,懷中的人隻是冷漠的看着他,嘴角蜿蜒的鮮血卻是讓他觸目驚心。
他想給她擦去血迹,卻發現自己動不了。“呃?你對我做了什麽?我爲什麽動不了?”
“一點小手段而已。”徐晚起身,滿不在乎的擦去嘴邊的血迹,亦步亦趨的轉身離開。
那踉跄的背影,那不穩的步伐,讓徐誓揪心的同時又痛苦。
她走了,她就那麽堅定的走了,他又成了一個人。
徐晚離開新房,發現外面的人都喝高了,就算看到她這個新娘,迷蒙的他們都沒啥反應。
她随手抓住一個醉鬼問:“和新娘一起被抓來的男人關在哪裏了?”
“在……在柴房。”醉鬼大舌頭的結巴完,就被無情的丢回地上,和大地來了個親密接觸,瞬間昏死過去。
徐晚,再次擦去嘴角的血迹,疾步向柴房的方向走去,她身邊是普通人看不到的小萌。
此時,小萌正焦急的看着她:“主人,你不能再用不屬于這個世界的力量了,世界意識會把這具肉身抹殺的。”
“小萌,别擔心,這事正合我意。”徐晚笑了笑,忍住一身的痛楚安慰道。
“主人,你到底想做什麽?”小萌快哭了,肉身被世界意識碾壓,靈魂都會痛得生不如死,主人怎麽還能對它風輕雲淡的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