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晚被人劫持的時候,還有點意外,隻是對面的木恒因爲她也被受制于人了,束手束腳的根本不敢對這些匪徒動手。
“木恒,快走,帶人來救我。”徐晚的脖子被刀架住,那刀很鋒利,她稍微一動,就感覺破了個口子,有東西從她脖子上流下來,可她的神情仍舊很冷靜。
“你敢跑,我就殺了她,到時你的妻主就成一具屍體了。”劫持徐晚的人冷笑,特意壓低的聲音暗啞又陰冷。
“晚晚,看來我隻能和你一起被劫持了。”木恒很有閑情逸緻,他玩味的笑着,渾然不在乎身邊的危險。
“兩位感情真好,這個時候還有心情你濃我濃,把手中的武器丢棄,不然你懂的。”不知道哪個點觸怒了這個劫匪,他一激動,徐晚脖子上的傷口更深了。
“木恒,别聽他的,我命令你離開這裏,不然我就休了你。”徐晚試圖讓木恒聽她的話。
“你别動她,要是再敢傷她,我就是死也要拉你下地獄。”木恒丢掉手中的紅纓槍,對劫匪冷哼一聲。
轉眼他對徐晚無奈的笑了:“妻主,現在恐怕你隻能給我寫休書了。”
身旁的劫匪見他沒了武器,一擁而上,瞬間木恒就那麽被人遏制住,脖子上的緻命處,如同徐晚般被人架上了一把大刀。
“木恒,你是不是傻?”徐晚是真的想一巴掌打醒木恒,這要死要活的狗血劇情,爲什麽會出現在她和他的身上。
現在好了,他們都被抓住了,連個去搬救兵的人也沒有。
烏衡山那麽大,雪末就算及時發現他們不見了,一時半會也找不過來啊!
“閉嘴,你們再吵吵,就宰了你們。”一個匪徒不耐煩的推搡了下徐晚,卻被帶頭的匪徒一個死亡凝視,那個匪徒瑟縮了一下,害怕的低下了頭。
“把他們打暈帶回去,當家的還等着人成親呢!”匪徒的話讓徐晚一愣。
成親?是她還是木恒?
不會是烏衡山的當家看上了木恒,所以劫持她這個沒有武力的妻主威脅木恒上山成親吧?
一瞬間,徐晚腦海裏就浮現出好幾個版本的搶親陰謀。
當然,故事主角就是烏衡山的大當家,還有雅緻仙姿的木恒了。
想得再多,也沒法印證,而且肉體被擊昏了,即使思想是清醒的,徐晚也不能如何。
郁悶的看着自己和木恒被人擡上山,進入到了一個山寨裏。
很奇怪的是,這個山寨裏的人大多都是男人,女人雖然也有,但數量不多。
而且這裏的女人地位也沒有外面那麽高,相反,男人才是這裏的主導者。
這裏不是女尊國嗎?
爲什麽會出現這種情況?
難道是有穿越者過來了?
穿越者還是個男人?
不然一般人哪有本事改變這個世界男人根深蒂固的思想。
徐晚很疑惑這裏的情況,導緻她沒注意到木恒和她已經分開了。
她被帶到了一個挂滿紅色綢緞的屋子裏,那裏早就坐着一個人在等着她。
“當家的,人已經帶來了。”爲首的匪徒向屋裏的人彙報道。
“她怎麽暈了?”屋裏的人是個男人,他長得很美,猶如一株曼珠沙華,緻命又危險。
“當家的,你是不知道,這女人和他男人唧唧歪歪的,膩歪得不行,小的們實在聽不下去了才打暈他們的。”說這話的匪徒很委屈,他都還沒嫁人呢!就要受盡這兩個人的查毒,簡直是不讓人活了。
“辛苦你們了,将她放下,你們可以離開了。”男人雖然不滿這幫人把人打暈了。
可聽到自己屬下的話,想到兩人難分難舍的場景,他心裏就覺得這樣也不錯。
匪徒們放下徐晚,退出屋子的同時還關上了房門。
男人走到徐晚面前,伸手撩起她的頭發,眼中是勢在必得,他笑着道:“晚晚,你一定沒想到,我們會在這樣的場景下見面吧!”
“我當初也想過放手的,可我好難受,越來越難受。憑什麽你們卿卿我我恩恩愛愛的,我就得受盡煎熬,我不甘心啊!”
徐誓看着自己準備的嫁衣,當即着手給徐晚換上紅色喜服,就連妝容都是他抱着人親手描繪出來的。
“我的晚晚真美,今天你是最美的新娘,一定會驚豔滿堂的。”徐誓自言自語道。
語氣中滿是溫柔和深情,隻是眼底處卻滿是偏執的神色。
徐誓确定妝容沒有瑕疵,繼續給徐晚挽發梳頭,帶上鳳冠後,他欣賞着自己的傑作,滿意的點頭。
全程徐晚都知道,隻是她并沒有睜開眼睛的打算,對于眼前的這一切,她甚至很無奈。
不愧是心魔的轉世,一見她就偏執如斯,她是鑄就他的起源。
隻要她還在,他對她的偏執不滅,他就能繼續活下去。
可是怎麽辦?
諸君好像想讓他死,還想讓她親手除去他。
而她也有這個打算了。
心情很複雜,對這個心魔徐晚不得不承認,她是喜歡的。
畢竟他是真的全心全意的愛她,滿心滿眼都是她。
可以說,他活着的目标就是她,他爲她而活。
可心魔終究是魔,她不想入魔,更不想被拉着墜入深淵。
她要的是青雲直上,她要的是登上九霄,如果可以,她想更過份一點……
她不值得啊!
不值得愛,不值得被愛。
……
山寨裏很熱鬧,紅燈籠挂滿了寨子,吆喝聲喝酒聲劃拳聲在寨子裏的每個角落響起。
木恒醒來的時候,就見到自己在一個大堂裏,自己被按在高位上,他的面前站着一對男女。
無疑,這對男女的容貌很登對。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女子是昏迷的狀态,她由人攙扶着站在那裏。
男子笑得很得意,他就那麽看着他,見他醒來還對他示威的笑道:“你醒來得真及時,我還怕因爲你沒醒過來錯過拜堂吉時呢!”
“你要做什麽?放開我的妻主。”木恒掙紮着坐上,就想沖向自己面前的男子,卻被劫匪們按回了原位。
“她現在是我的妻主,至于你就是個賓客,見證我們幸福的賓客。”徐誓說完一把摟住徐晚,那親密的動作和樣子讓木恒紅了眼。
“放開她,你這個卑鄙小人。”木恒怒目而視,對眼前這個男人是真的恨不得殺了洩憤。
他認得他,這個人就是男扮女裝欺騙妻主的小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