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勾唇笑了笑:“是的,他不可能傷害我的師父,我相信他,可那是誰傷害了師父,并且嫁禍方知寒呢?”
前面開車的周洲,通過後視鏡看了于甘甘一眼,“你見到方知寒,問問他跟什麽人過不去,或許就能知道了?”
于甘甘驚訝問道:“我能見方知寒嗎?”
周洲高深莫測地回了一句:“當然能見,你們這個情況比較特殊。”
于甘甘:“……”
到了警局,周洲還真直接帶着于甘甘,去了審訊室見方知寒。
方知寒靜靜地坐在裏面,穿着白色的襯衣,神色波瀾不驚,閉着眼睛假寐,并不會因爲被關在審訊室裏,而有任何的波動,面色冷峻,似如泰山崩如前而面不改色。
對于自己被指控,也是完全不以爲然。
但是,當他看到周洲領着于甘甘進來時,臉色瞬間變了,瞬間站了起來,落在周洲向豐的目光,就如冬夜裏最冷的寒冰:“誰讓你帶她進來的?”
周洲看了方知寒一眼,臉色平靜,不疾不徐地在對面坐了下來。
于甘甘走過去一抱住了他的腰:“你怎麽樣了,到底是怎麽回事,是誰陷害你了。”
垂眸看着靠懷裏的小女人,心底突然生出一抹柔軟的狂喜,能被心愛的人信任是一件幸福的他,她來之前他還真是害怕,她若是見到他,會沖過來甩他一巴掌,然後質問他爲什麽要傷她師父。
方知寒輕輕地将于甘甘推開,看着她輕聲問道:“你相信不是我傷了你師父?”
于甘甘沉着聲音,非常堅定地道:“當然不是你了,你怎麽可能傷我師父。”
方知寒再問:“可是那天你也看到了,我打了你師父。”
于甘甘皺眉:“我不知道你們那天發生了什麽事,所以你打了我師父,可是你打了他,但是并不代表你就會拿匕首捅他,”
于甘甘的聲音還沒有落下,方知寒便伸手将她緊緊抱在懷裏,“我很高興你能相信我,你師父真不是我傷的,如果我要傷他要殺他的話,我不會自己親自動手。”
于甘甘咬唇,恨道:“那到底是哪個王八蛋,傷了我師父陷害你?”
這個問題方知寒沒有回她,隻是柔聲地交待她:“待會兒周警官問你什麽,你就有什麽說什麽,那天我和你師父打架的事你也照實,沒有關系。”
于甘甘腦子裏面全是疑問号。
她明顯察覺到,方知寒在隐瞞她什麽事。
“你能不能告訴我,你那天爲什麽要打我師父,你打我師父真的是因爲吃醋嗎?”雖然方知寒醋勁很大,但是那天動手,絕對不可能是因爲吃醋。
“很抱歉,我現在不能告訴你,”方知寒修長的手指,輕輕撫上她的額角:“但是我答應你,以後一定會告訴你。”
坐在他們對面的周洲,将手裏的本子往桌上一放,雙手交叉放在桌面上:“現在這樣的情況,我們應該将一切都告訴甘甘,因爲接下來,我們需要她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