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死都不行。
眼裏碾過一絲憤恨，顧書玲繼續哭着問：“你到底要怎麽樣？”
“不跪啊，那我就走了，機會隻有一次，再跪也沒有用了，趕緊滾蛋，離我越遠越好。”丢下這一句于甘甘便邁步離開了。
氣得顧書玲在原地，差點抓狂跳腳，要不是，要不是還想着她是顧琛的女兒，實在是不能得罪，她真想沖去甩她一巴掌。
顧書玲去找于甘甘的事顧琛都知道了，
晚上回去的時候，顧琛眸色微冷，語氣有些不悅地問了一句：“聽說，顧書玲今天去醫院找你了？而且當着很多人的面讓你難堪了？”
于甘甘笑了笑：“是來找我了，但是難堪她還給不了我，她是想讓我勸你回家，讓你不要和她媽媽離婚。”
顧琛沉着臉，“不可能！這婚我是離定了。”
于甘甘濃密的睫毛微微垂着，筷子有一下沒一下戳着碗裏的飯。
片刻後，輕輕說了一句：“其實，已經那麽多年了，你想再婚我相信我媽媽應該也不會……”
“你誤會了。”
“嗯？”
顧琛解釋，“我雖然和她結婚了，但是我和她的婚姻一直都是有名無實。”
于甘甘驚訝了：“………”
十五年了啊，一直有名無實，就因爲他心裏還想着小言。
“除了醉酒那次，我就有再對不起你媽媽，”顧琛拿着杯子，一飲而盡，有些辛酸地說道：“當年你不見了之後，我便想将她們母女倆趕出顧宅，但是你奶奶身體不好，而且你也知道她有多喜歡孫子，你弟弟生下來之後，她要死要活地非要我給個名份，不然你弟弟就會成私生子，而有一次我暈倒在花房裏，恰好被顧書玲看到了，家裏沒有人，她便打了救護車，送我去了醫院，在醫院醒來的時候，她守在我身邊喊爸爸，那一瞬間我起了錯覺，還以爲看到了你，之後………”
“之後，你就寵顧言渝，并且答應了結婚，但是你又過不去自己那一關，所以就一直和朱玉露做有名無實的夫妻。”
于甘甘接了他的話完，是忍不住一聲歎息：“其實，你不用這樣的，你還那麽年輕，現在你看着也年輕，而我媽媽也過世那麽久了，所以你可以尋找另一份感情也是不錯的，當然那個女人的人口非常重要……”朱玉露看着不行，心機太深了。
“我知道你是爲了我，但是我不想，我有你媽媽就夠了。”顧琛提到了他的小言，嘴角不自知地勾起了一抹淡笑。
于甘甘不好再多說什麽，給他夾了菜：“這個還蠻好吃的，你多吃一點，還有你想吃什麽跟胡媽說，可以讓她給你做的。”
顧琛心頭一喜，輕輕地應了一聲，也給于甘甘：“你也多吃一點，其實爸爸的手藝還是挺好的，明天爸爸給你做飯？”
“可以啊，不過你若是忙的話，那就……”
顧琛打斷她的話：“不忙不忙，我有的是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