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言渝’拿錢辦事,這會兒事沒有辦好,她當然不敢吭聲,表面一副乖順挨罵的樣子,心裏實則很是不屑。
這關她什麽事,那個叫方知寒的男人對顧言渝根本就沒心沒肺。
而且方知寒明明都有女朋友了,這個顧書玲居然還貼上去也是極不要臉,要不是她現在是自己的老闆,她還真的想呸兩聲。
顧家客廳裏,顧琛沉着臉,山雨欲來,布滿陰霾。
‘顧言渝’是有些怕顧琛的,顧琛對她越好她就越怕,第一次見到如此怒容的顧琛,‘顧言渝’下意識地往後退了一下。
她來到顧家的時候,顧琛就說過,不許她去找方知寒,現在顧書玲帶她找方知寒,顧琛肯定是知道了。
顧琛森冷的眸,掃過後面一臉怯弱的‘顧言渝’,再落到顧書玲臉上:“誰讓你帶她去找方知寒了?”
“爸爸,我……”
顧書玲想解釋,但是卻被顧琛打斷了:“我不告訴過你,不許去見他!”
“爸爸,我都想起一切了,我知道我和方知寒的關系了,所以我必須去見她,爸爸,你不應該這樣……”
‘顧言渝’收到顧書玲的目光,立刻可憐巴巴地說着,眸子氤氲,含着淚光。
顧琛看着這個失而複得的女兒,終是忍下了出口教訓,隻是看着顧書玲說了一句:“我知道你想怎麽樣,但是我也說過,我們家與方知寒不要再有來往。”
顧書玲垂着腦袋,像個做錯事的小學生一樣,乖乖地道:“對不起,爸爸。”
她認了錯,就默默回房了。
顧書玲坐在梳妝台前,看着桌面各式各樣高檔的化妝品,突然雙手一掃,将所有的瓶瓶罐罐,“嘩啦”一聲全部都掃到地上去了。
鏡子裏面那一張妝容精緻的臉,此刻有些猙獰,而且充滿了怨恨。
顧琛之前明明答應她了,說要搓和她與方知寒,結果毒蜥事件之後,他卻好像失憶了一樣。
果然不是親生的女兒,重要的事情就不會放在心上。
“叩叩!”卧室門,蓦地被人敲響。
顧書玲臉上立刻布滿驚慌,她害怕是顧琛。
看着被掃到地上的瓶瓶罐罐,立刻便想要撿起來,這是外面響起了一道女聲:“玲玲,你怎麽了,快開門。”
見來人是朱玉露,顧書玲立刻沉靜下來,然後走過去将門打開。
朱玉露進屋,看到一片狼藉,錯愕地問顧書玲:“你這是怎麽了?”
顧書玲将今天發生的一切都告訴朱玉露,然後恨恨地道:“爸爸到底是什麽意思?明明之前他不是答應我,要搓和我和方知寒,就算不幫我,至少也不應該阻止我!”
朱玉露聽着聽着心髒突然快跳,懷疑地看着顧書玲,“方知寒對顧言渝完全不在意?卻對于甘甘萬分喜愛,而于甘甘與又那個女人相像,會不會她是顧言渝……”
顧書玲怔了怔,就明白朱玉露的意思了:“怎麽可能。”
朱玉露心生慌亂:“你得找個時間去試探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