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女孩哪裏有笑面如花,但是下巴微擡,目光孤高,有點兒輕蔑,并不将人放在眼裏。
于甘甘不明白這兩個女孩爲什麽來找自己,隻禮貌地淡淡而笑:“我好,你是于甘……”
不待于甘甘介紹完,張怡雪便打斷她的話:“我知道,你是個中醫,聽說你給老爺子看病,治好了他的失眠症。”
于甘甘笑着回道:“可以這麽說,所以他才會……”
張怡雪再次截斷了于甘甘的聲音,并不想聽她後面的話:“我剛好也失眠,你就給我看看吧,診金不會少給你。”
于甘甘:“……”
她是吃酒的,怎麽被人喊來看病了。
雖說伸手不打笑臉人。
但是這兩個笑意盈盈的妹子,卻是有些飛揚跋扈的。
于甘甘想了想,然後回道:“我每個星期一三五,我會在禦醫堂挂診。”
“我不是問你在哪兒上班,我是讓你現在給我看看,”張怡雪的語氣有些不耐煩了,然後将自己的手,放在圓形的吧台台面上,嗯了一聲,讓于甘甘給自己看。
見于甘甘不動,又加了一句:“你若是看好了我的病,以後你就是我的朋友,我去哪裏都會帶上你。”
成爲她的朋友是一件很榮幸的事嗎?
這樣居高臨下的語氣,帶着一點點命令,讓于甘甘本能地有些反感。
于甘甘無語地笑看着她:“不好意思,我今天是來吃喜酒的。”
張怡雪:“……”
呵呵!她這是拒絕自己了嗎?
于甘甘這不卑不亢,淡漠疏離的态度,讓張怡雪非常的不爽。
平時那些千金小姐們看到她們,可都是點頭哈腰,極盡谄媚。
她一個小小的中醫師算是哪根蔥,居然敢對她如此的狂妄無理。
張怡雪問了一句:“你知道我是誰嗎?”
于甘甘不解地問她:“我拒不拒絕,和知不知道你是誰有什麽關系嗎?”
張怡雪臉上的笑意,有些維持不下去了,抿着唇冷冷地看着于甘甘。
一旁邊的淩妮出聲,語氣含着嘲諷說道:“這位醫生的架子好大。”
于甘甘還是微微而笑的神态:“不好意思,現在不是我的上班時間,我剛剛已經說了,我每個星期一三五,我會在禦醫堂挂診。”
這時,于甘甘在某個角落裏面,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依舊和上次一樣是一身樸素的中山裝,手上拿着一個煙鬥。
不是請她吃酒的老先生又能是誰呢?
太好了,終于看到他了,把禮物送給他,然後說兩句就離開吧。
于甘甘不想再與這兩人糾纏,對着兩人點頭告别,禮貌上一絲不差,便邁步向着老爺子而去。
被丢下的兩人,臉色别提有多難看,陰測測地看着于甘甘的背影。
“她不會以爲有方爺爺當靠山,就可以不将我們放在眼裏了吧?”張怡雪氣憤地說着,然後呸了一聲:“她也不打聽打聽一下,你和寒少是什麽關系,以後你嫁給寒少,别讓方家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