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知寒低頭看她,手搭在她的腰上帶着暗示:“我們可以當剛才什麽也沒有發生過,再到卧室重新開始……”
不待他把話說完,于甘甘便坐沙發下來,踩在地上時腿一軟又重新坐了回去。
方知寒伸手扶着她的手,也坐起身來,“怎麽了?疼?”
“還不是因爲你……”于甘甘紅着臉,甩開方知寒的手,拿着衣服跑到浴室洗澡。
折騰了半個小時她才從浴室出來,方知寒赤着上身坐在床上,目光直勾勾地落在于甘甘身上,一動也不動。
于甘甘護好膚之後,扭頭看着他,有些遲疑地問道:“你一直盯着我幹什麽?還不去洗澡。”
“看你好看。”
方知寒淡淡回了一句,打開櫃子拿着衣服進了浴室。
于甘甘摸了摸自己的臉,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心情卻在瞬間好像盛開的煙花。
璀璨而又美麗。
沒有那個女孩,不喜歡被人誇好看,特别還是自己喜歡的男人。
于甘甘睡覺之前,總喜歡玩一會兒手機。
她收拾好之後,便下樓去拿放在包包裏的手機。
打開包包拿手機的時候,看到了那位老先生邀請她吃酒席的請帖。
她拿出手機後,也将請帖從包裏拿了出來。
待方知寒洗澡出來是,将請帖遞給他看:“這是我的一位病人,一個有點兒奇怪的病人,”
方知寒的目光落在請帖上面,眼眸漆黑,請帖上面的名字和地址,讓他眉頭微微挑了一下。
嘴角似有若無地勾了一下。
“我和這位病人不是很熟悉,在白陽市請我看病,如今卻請我吃酒,是老先生的七十大壽,你說我去不去呢?”于甘甘非常苦惱地看着他。
看着她困惑的側臉,不知道如何是好的神态,方知寒唇角微微翹起,“爲什麽不去,人家請你去吃七十大壽的酒,可見是真心感謝你喜歡你,你自然是要去的,如果不知道送什麽好,我給你備一份禮物。”
“還要送禮啊?”明明說是因爲感謝她,才會請她吃這個喜酒的,不過既然是宴席,又好像真不适合空手而去。
她點了點頭,贊同地道:“也是,吃酒的話不準備禮物,怎麽也得給個紅包,老先生請我喝酒不會就是看中我的禮物,或者紅包吧?”
于甘甘隻是開個玩笑,沒有想到方知寒居然還真的點頭:“極有可能。”
他很嚴肅,讓于甘甘笑得更歡樂了,調皮地眨眼:“我很窮。”
“禮物我給你準備。”
“那多不好意思啊,畢竟也是你辛苦掙的錢,以後我們辦婚禮一定要請這位老先生,得把紅包掙回來。”于甘甘握着拳頭,一副不虧絕對不能虧的小表情。
方知寒一臉的玩味,恍然大悟地表示:“原來你這麽想嫁給我,連婚禮都已經想好了。”
于甘甘愣了一下,窘迫地紅着臉,“哪裏有想,我就因爲紅包随便說說,隻是想說要把紅包收回來,我又暫時過不了大壽,那不是隻能說婚禮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