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天吃不好睡不好,好不容易熬過了兩天,到了醫院驗血,化驗結果顯示餘毒已清,感染消失,不會再有任何危危險。
顧書玲喜極而泣,抱着朱玉露大聲哭了起來。
在顧家,顧琛一言九鼎,從來沒有人能違抗他,顧書玲在他面前,從來都是乖巧溫順,體貼懂事。
可受傷這段時間,顧書玲就跟換了人一樣。
無理取鬧,嚣張跋扈。
受傷時顧書玲,完全顧不到這些。
此刻毒已清,人沒事,而顧琛從頭到尾,并沒有任何驚喜之舉,神色一直淡淡的,好像根本不在意她一樣。
顧書玲心底猛地一沉,才意識到自己這段時間作過頭了。
她乖順地站在顧琛,像個做錯事的小孩:“爸爸,對不起,這段時間是我不好,總是亂發脾氣……而且還特别沒有容人之量,對于醫生萬分挑剔……我錯了,爸爸,你别生我的氣好不好?”
顧琛真不是因爲不在意她,所以對于她餘毒已清而沒有任何驚喜。
而是他相信那個叫于甘甘的小女孩,心底早已經認定了顧書玲的手不會有任何事。
不過顧書玲這段時間的任性妄爲。
還讓他有點兒失望和怪異。
此刻,看着軟言軟語而且萬分愧疚的顧書玲,顧琛心底的一點點不适緩慢消失了。
終究是因爲他孩子才受了傷,這毒也是夠折磨人的,這段日子她吃不好睡不好,再加上毒素的影響,性子有些變化也是正常的。
“爸爸沒有生你的氣。”
顧書玲聞言,立刻笑着坐到顧琛身邊,親昵地挽住他的胳膊,“爸爸,我就知道你對我最好了。”
顧琛嘴角揚起,慈愛地笑了笑。
朱玉露在旁邊看着,臉上也流露出幸福的微笑。
夜,朱玉露洗了澡出來,身上穿着性感的睡衣,人到中年依舊風韻尤存。
護膚後,她摸了摸自己的臉,看着準備睡覺的顧琛,體貼而又賢惠地問了一句:“阿琛,我們是不是應該好好感謝于大夫?”
“這件事情,我會處理。”
顧琛說完在床上躺了下來,背對着朱玉露而睡。
朱玉露在旁邊躺下,面對着顧琛,伸手小心翼翼地攀上顧琛的肩膀,柔情似水地喊了一聲:“阿琛……”
結果隻得顧琛一個冷冷的回複:“睡覺。”
朱玉露隻得悻悻地收回自己的手,眉頭緊皺,眸底滑過一絲不甘。
她緩緩平躺着,關上床頭燈,閉上眼睛,嘴角微勾帶着深深的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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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甘甘下班後,和以往一樣站在路邊,等着方知寒的車前來接她。
一輛車停在她旁邊,車窗緩緩落下,露出一張男人的臉,于甘甘微微一愣,“顧總。”
顧琛對着于甘甘淡淡地笑了笑,邀請她上車,“這裏不能停車。”
于甘甘猶豫了一下,便坐上了車,問顧琛去哪裏之後,便給方知寒發了個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