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戀愛的人都神經兮兮啊,經常是男朋友怎麽還沒有回來,是不是和别的女人在一起,男朋友爲什麽不接我電話,是不是不喜歡我了,是不是要和跟我分手了,你看,跟你這多像。”
幹甘甘呃了一聲,“你流弊,我牆都不服,我就服你。”
宋茶白語重心長的說道:“行了,要真是覺得他生氣了,你就去找他,直接床上見真章。”
有那麽瞬間,于甘甘以爲自己聽錯了,她“啊?”了一聲:“你說什麽?”
宋茶白笑着說:“這夫妻倆,床頭打架床尾和,沒有什麽事是一炮搞不定的。”
于甘甘:“……”
宋茶白繼續說道:“如果有,那就兩炮!”
于甘甘小臉有些發燒:“宋茶白,我以前怎麽沒有發現,你居然這麽污?!”
“話說我一個沒有男朋友的人,講這些都無所謂了,你一個好像已婚的人,居然還不好意思,這有啥不意思……”停了一下,宋茶白突然意識到一個重要的問題:“小魚幹,你們不會還是清清白白,沒有來過愛的鼓掌吧?”
于甘甘:“……”
他們之間都算不上男女朋友,爲什麽要來愛的鼓掌。
不過……
于甘甘看到她那天逛街買的領帶,剛才搬到林家羽房間時,也順便拿了過來,就放在床頭。
結束和宋茶白的通話後,于甘甘将領帶禮盒拿在手裏,她是不是應該拿着它去找方知寒。
幸福是需要争取的。
正當她胡思亂想的時候,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于甘甘拿起看了一眼,目光頓時如明珠一樣璀璨,果然是她胡思亂想,她忍着内心的狂喜,立刻接通了電話:“方知寒,你的電話爲什麽打不通?”
“手機沒電了。”男人的聲音低啞而充滿了磁性。
“那你現在在哪兒?”于甘甘随口問了一句。
“下來。”
“你在樓下?”于甘甘猛地從床上跳起來,她跑到陽台上,拉開陽台的落地玻璃往下一看,借着昏暗的路燈,她看到了方知寒那一輛黑色的越野。
她套了一件長長的羽絨服就往外跑。
剛剛要關上房門,于甘甘又折了回來,拿起那個領帶盒。
客廳裏面很安靜,美人師父的房門緊閉,裏面燈光也熄滅了,應該是已經睡着了。
怕吵醒美人師父,于甘甘輕手輕腳地換上鞋子,慢慢地關上房門,跑到外面去找方知寒。
于甘甘跑出來,直接拉開車門,做到副駕駛位置上。
車子裏的暖氣很足,于甘甘一邊将身上厚重的羽絨服脫下,一邊問道:“那個周洲是不是已經告訴你了,我師父不是殺害你父親的兇手。”
“嗯。”
“我早就和你說了,我師父這個人可好了,他是不可能殺人的。”于甘甘目光灼灼,就好似陽光沖破迷霧,驅散霧霾,一切都是那麽明媚。
“嗯。”方知寒還是淡淡地應了一聲,但看着于甘甘的目光卻沉了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