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兒子,幾個孫子,姜老爺子應該是考察了又考察,都沒有沒有适合的人,這個時候他才會想到,已經在商界功成名就的方知寒。
讓已經成爲了獅王的孫子,回來守護領土,守護那些看似兇狠,卻沒有爪牙的,随時可能會被老虎豹子吞噬的狐狸。
荒謬可笑的是,狐狸并不知道自己在狐假虎威。
他每天都在想着如何幹掉身後的老虎,讓自己成爲真正的大王。
殊不知道隻要獅子一死,他周圍的老虎豹子,就能将他撕成碎片。
姜老爺子的良苦用心,姜柏安完全看不到,他每天在想的就是,如果讓自己成爲統領地位的獅王。
殊不知,松獅犬隻是松獅犬,永遠都不可能成爲獅子。
于甘甘并不是以怨報德的聖母。
她一向記仇,睚眦必報,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絕不容忍。
姜柏安今天做的這一切,她是打算一回家就向方知寒告狀的。
現下……對上老爺子那雙深陷的眼睛,她就沒有辦法拒絕掉。
于甘甘終是沒有等方知寒來接她,坐了一會兒就提着藥箱離開了。
嚴寒冬天總是黑的格外早,寂寥的夜色籠罩着大地,年關将至極寒之氣更甚。
帶着一身冷氣回家,于甘甘直接進了浴室。
洗澡的時候,她背對着鏡子看向後背,隐約看到一塊淤青,慶幸撞到的不是腰,不是更痛,坐立不安,日子不知道得多難過
方知寒晚上回家時,于甘甘坐在餐桌邊,整理這段時間的課程筆記。
“怎麽不去書房?”
“我擔憂你書房有什麽商業機密,萬一被别人洩露了,結果因爲我去了一下你書房,就賴在我頭上那就不好了。”于甘甘戲谑說着。
“真要是那樣,你就賣身抵債。”方知寒的唇移到她的耳邊,手還搭在了于甘甘的肩膀上。
微微往他身上一拉,扯動了于甘甘背上的傷。
于甘甘皺眉,臉上難掩痛苦之色。
方知寒趕緊松開了手,目光緊緊凝視着她:“怎麽了。”
于甘甘等陣痛消失了,然後才轉身看着他回道:“背上撞了一下。”
方知寒目光沉了沉,下意識地伸手去撩衣服,吓了于甘甘一跳:“你幹什麽?”
“讓我看看。”
“不看了,不嚴重。”
“起來。”
“怎麽了?”于甘甘不解詢問,一臉疑惑。
不過她還是站了起來,
“我看一下!”
要讓他看背,那就是要脫衣服的,這可不行,于甘甘搖了搖頭:“不用了不用了,都說了傷的不嚴重。”
方知寒霸道強勢,在此刻顯露無遺。
不管于甘甘怎麽拒絕,都讓她在床上趴着,沉着臉将她的衣服從下往上撩起來,放到頸脖上面。
皮膚突兀地裸露在空氣裏,于甘甘身體忍不住輕顫了兩下,她立刻想動肩膀拉下去,卻牽起一陣陣疼,她羞澀至極,咬着唇瓣道:“你别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