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甘甘強勢的态度,令喬盼兒瞪大了眼睛,她目光犀利,好像嗜血的刀刃,但是眼中毫無懼色。
這個百年的老醫館,瞬間陷入了死寂一般的沉默,直到被一抹淡淡如雪的聲音打破。
是一直沉默的方知寒,他道:“隻要你不願意,那麽這玉明堂,就永遠都是你的!”
态度并不傲慢,也不盛氣淩人,卻如風卷起千層海浪,以催枯拉朽之勢,越過海岸線,強勢而來,令人後背發寒。
喬盼兒氣笑了。
她把手裏的購買合同丢在旁邊的茶幾上:“敬酒不吃吃罰酒,那我也沒有辦法。”
說着轉身。
可她沒有走,隻是看了一眼旁邊的兩個警察。
剛剛說話的警察,接到喬盼兒的暗示,立刻向前大喝一聲:“既然兩個都是醫館的老闆,那就兩個一起帶回去。”
話音落下,手铐都拿出來了。
直接奔着于甘甘而去。
手還沒有碰到于甘甘,手腕被方知寒給握住了。
方知寒目光一冷,握着他的手腕一個反轉,隻聽到一聲“咔嚓”響,方知寒卸掉了她的胳膊。
用力一推。
這警察慘叫一聲,倒在地上。
另一個警察有點懵,突如其來發生的一切,是他完全沒有預料到的。
他指着方知寒,惡狠狠地道:“你居然敢襲警,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我告訴你……你小子死定了!”
被打扒在地上的警察,痛得臉色煞白,他握着受傷的手,大聲喊道:“快把他帶回去,給我好好地審!!”
門外響起一陣急促的警笛聲,接着一群警察沖了進來。
“誰他媽在老子的地盤上鬧事,活的不耐活了!”
于甘甘看到米長義跑了進來,這個沒有什麽深交,隻見到三次的警察,一身的正氣。
她驚喜看了方知寒一眼,朝米長義道:“是他們,來我店裏鬧事。”
手受傷的警察對米長義說:“我是第三大隊的,這個醫館害死人了。”
“我管你第幾大隊的,你小子的警服還是臨時的,誰他媽給你權力亂抓人的。”
米長義說着,一巴掌拍在他腦袋上:“我們人民公仆的好形象,都被你這種老鼠屎給破壞了。”
鬧事的兩個臨時警察,被扣上了手铐。
他們一邊被拖着往外走一邊大喊着:“我們是馬隊長的人………”
“老子管你是誰的人,帶走。”米長義揮了揮手,讓他的同事把人拖下去。
把那兩人帶走後,他看着一旁邊的喬盼兒:“你也是來鬧事的。”
喬盼兒高傲地擡着下巴,冷瞥了米長義一眼:“我姓喬。”
米長義翻了一個大白眼:“誰問你姓什麽了,我問你是不是來鬧事的。”
喬盼兒臉色很是難看,這個警察真沒眼色,居然不知道她的身份。
“我是來談生意的,”她才懶和這般刁民說太多。
轉身要走,但是被于甘甘喊住了:“等等。”
于甘甘将茶幾上的購買合同拿上,然後甩到喬盼兒身上,桀然一笑:“把你的東西拿回去,屬于你的,别說一份合同,就算一張紙我也不要,而屬于我的,别說一個醫館,就算一張廢紙我也不會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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