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爲沈七夜像你古鼎風,蠢的跟一頭豬一樣嗎,你能想到的,沈七夜肯定能想到!”
葉芳華似乎看見古鼎風,就有一股說不出的煩惱,拉過沈七夜的衣袖便說道:“沈七夜我們走吧,不要跟小人在這裏胡攪蠻纏,浪費時間。”
“葉芳華,你他娘的說誰是小人,還有七夜憑什麽跟你走,不能跟我走!”古鼎風也同樣拉住沈七夜的另一隻衣袖道。
“因爲我是沈七夜兄弟的大姨子,太守之争,牽扯到家族百年大計,他跟你走,是讓你在背後捅他刀子,落選太守之争嗎?”葉芳華牙尖嘴利道。
“哼,那相比之下,我跟七夜的關系更加親密了,我跟七夜是兄弟。”
“我現在就對天發誓,若是在太守之争中,我對我家沈七夜使壞,我古鼎風便被天打五雷轟,不得好死!”古鼎風發狠道。
于是葉芳華也不甘人後的也發了毒誓,在其他秦州大族的年輕一輩子君子境強者,要麽被魔靈追殺,要麽在追殺魔靈時,沈七夜,古鼎風,葉芳華三人出現這奇怪的一幕,頓時就吸引了在外洪烈的興緻。
作爲陣法控制者,玉球内諸人元神的一舉一動,都逃不過他的法眼。
“沈七夜這小子有點意思!”洪烈閉着眼睛一邊感受着陣法内三人的詭異氣氛,一邊笑出了聲。
“洪大人,沈氏那小子開罪了你,要不要我代你效勞一下?”還是那個公鴨嗓,留着白須的中年男子,一臉陰狠的說道。
這位白須中年男子,是龍族人中,比較罕見的一種人種,閹人,又稱羊人。
在青龍國,隻有身份高貴的龍族人,才能有羊人做随從,這是龍族的傳統。
洪烈身爲四州宰執,又是三元君子強者,他的身份在青龍國的朝堂所在軒轅台,也算是中流砥柱般的存在了,配羊人搓搓有餘。
“自罰五十!”洪烈突然睜開眼,那眼眸不起波瀾的淡淡說道。
“啊?”羊人驚了一下。完全沒有弄懂洪烈是什麽意思。
“自罰一百。”洪烈在次淡淡說道。
羊人反應過來,終于知道是怎麽回事了,原來洪烈欣賞沈七夜,而自己剛才多嘴,惹得了洪烈的不快,他這是要自己自罰五十個嘴巴子。
可惜自己沒有反應過來,已經翻倍了啊。
“小人知錯,小人知錯,我以後在也不敢說沈公子的壞話了!”
話音剛落,羊人便開始使出吃奶的力氣,給自己來回打嘴巴子,一個比一個響亮。
“你可知道你錯哪了嗎?”足足一百下大嘴巴子後,洪烈目視羊人威嚴道。
羊人雖然是羊人,不是一個完整的人,但他自幼跟着自己,若是不讓此子知道沈七夜的價值,那也是他這位宰執大人,名譽掃地。
“小人不知,還請大人解惑!”羊人捂嘴低頭,像是一個犯錯的頑童。
自六歲那年成了羊人,便一直跟在洪烈的左右,深知洪烈每一件事情的背後都有深意,哪還敢跟洪烈這位堂堂三元君子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