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狼山大族的各國國君與君子境強者,其實私底下還都挺感謝沈七夜這個活寶的。
隻是因爲沈飛刀的名頭蓋過了沈七夜,所以柳擒山才後知知覺。
“我正是乘着文樂公攻入羅氏,乘機逃跑的,當時我就有預感會突破君子境,所以便藏了起來,安安心心的突破……”沈七夜三言兩語的帶過了,自己是如何從一名十級的大戰師。
凡是君子境強者的身上都有一個天大的秘密,所以柳擒山也點到爲止,沒有多問,接下來的時間,沈七夜便與柳擒山閑聊客套一番。
柳擒山就像是一位親切的長輩,關于君子境之後的進軍途徑,包括君子境的實力劃分,凡是他知道的都跟沈七夜一一點到了些,尤其是重點提到了讓沈七夜回到靖國之後,要他趕緊去領取一個叫“君子玉牌”的東西。
“這是什麽東西?”沈七夜看着柳擒山好奇道。
“好東西。”
突然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的知心長輩柳擒山,突然賣了一個關子道:“等你從沈氏領取了這東西,你才會知道什麽才是真正的君子,爲何人族隻有到了君子境才會更加了解自己,了解宗族,了解這個軒轅世界。”
沈七夜點了點頭,既然柳擒山都這麽說了,他也不好在逼問下去,反正等到自己領了君子玉牌就知道了。
到目前爲止,沈七夜以爲君子玉牌隻是類似于身份玉牌這般,想必柳擒山正是因爲當年,他也從前輩那誤會“君子玉牌”就應該是一個代表身份一般的玉牌,戲耍了一番後,所以他要将這個優秀的傳統傳承下去。
在呆了一會,沈七夜非常急切的想要見到故人,便拜别了柳擒山,直接從護國君府的紅色原心起飛,去找李青霞,林平安,魏璎紅三人了。
與此同時,餘國京都處,一群夢溪堂的弟子,正死氣沉沉的聚集在大院中,這個大院有五六畝的樣子,以前是餘國的某個武道學堂,隻是因爲第四次聖戰的爆發,讓這一所武道學堂已經荒廢殆盡。
聽說這所武道學堂出去的弟子,已經在烏拉爾前線死了大半,夢溪堂的弟子從彩虹城魔屍爆發以來,在到烏拉爾長城的防守戰,在到退守餘國,夢溪堂的精英弟子也已經死了五分之一,超過數百人,他們的精神面貌又怎麽可能好的到哪裏去。
于是閑來無事的時候,一幫夢溪堂的弟子,便會聚集在這個大院中,說些喪氣話。
“要我說,就趕緊退守神州大陸算了,讓我們留在這裏幹什麽?保護那些難民嗎?”
“當初我們三兄弟一同的進的夢溪堂,當初我們說好了要一塊成爲十級的大戰師,一塊去浪迹天涯,可現在呢,就剩下我一個人了。”
“要我說,我們就應該多找一些人,集體跟我夢溪堂的執事反應,我們先撤退算了,爲了普通的老百姓死了我們這些精英,值得嗎!”
“對,咱們就應該多找些人,集體去反對繼續留守餘國,應該讓咱們先退守神州大陸。”
有一邊有二,有二便有三,原本大院内三五成群的小團體,足足有十幾群之多,因爲接連的失敗,與同伴的死去,讓夢溪堂的弟子的心理都已經崩潰了,他們都如此,就更别提剩下的那些戰兵與難民。
餘國這個北方唯一超級大國的存在,說白了就是爲了給更多的北方難民,安全逃離與補給逃亡南方的通道,這點明眼人都知道,夢溪堂的弟子已經不想在當傻子了。
“我們走了,誰來保護滞留在餘國的數億難民逃離,若連我們都抛棄他們,你們就沒有想過,更多的難民會變成魔屍,湧向南方,湧向靖國!”
突然一個身形魁梧的戰師,攔住了數十個夢溪堂的弟子面前,噴了領頭的幾個一臉的口水道:“你們還他媽是不是人,你們還有什麽臉,自稱是夢溪堂的精英。”
如果沈七夜現在能在這,他一定會大吃一驚,因爲這個大義淩然,滿口仁義的戰師,竟是昔日裏那個最怕疼,最怕累,也是最怕死的人,林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