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最重要的是沈七夜已經不是當初,遇上羅哲時的十級大戰師了,在随着孫氏難民的遷徙的這一段日子,他已經慢慢的開始學會了龍骨貫通之後的力量,這種力量,讓沈七夜感覺到自己空前絕後的強大。
如果剛才來的魔屍數量在多一倍,沈七夜也有自信,一吼之下,能讓他們悉數震的臉渣都不剩。
“我是來自靖國沈氏宗人總府的!”沈七夜抱拳同樣對柳擒山客氣道。
“噢,原來你是靖國沈氏後人?”
柳擒山頓時高看了沈七夜一眼,說道:“可有身份玉牌爲證。”
沈七夜點了點頭,将代表他夢溪堂身份的那塊黃色巴掌玉佩扔了過去,柳擒山大驚失色。
“七夜公,可否有空,與我到餘國護國公府一叙?”柳擒山更加客氣道,經過沈氏的金子招牌,還是值得他隆重招待的。
沈七夜這才對柳擒山的戒備全無,至少他敢進入餘國境内,那說明柳擒山的人族身份是毫無問題的,沈七夜也想盡快趕到餘國與夢溪堂的弟子,還有林平安,魏璎,。李青霞等人彙合。
但是此地距離餘國境内還有數百裏之遙,憑孫氏難民的腳,仍需要兩三天才能抵達,沈七夜還是有些放心不下他們。
“能否請擒山公行個方便,從餘國調些兵馬來,保護這群難民安全抵達餘國?”沈七夜對柳擒山客氣道。
若是換成普通人或者是其他難民有這番請求,柳擒山看也不看一眼的走掉。,但是沈七夜是君子境的強者,而且還是靖國沈氏後人,他倒不好駁了面子。
隻見柳擒山掏出一隻玉蟲,就當着沈七夜的面,撥通了餘國那邊,讓他們不光是派了兵馬過來,而且是直接調動了一個飛艇小隊,讓餘國的難民直接乘坐飛艇去餘國。
“孫族長,諸位,那我就要先走一步了!”沈七夜回頭對孫氏族人抱拳道。
陪伴了一路,他若說沒有一點感情那是假的,尤其是孫小劍這一路上,總是纏着沈七夜講靖國與龍族的故事,他也是在心中将他當成了像魯統坤那般的弟弟。
“夜哥,你這就要走了,我們将來還能在見嗎?”孫小劍也不怕沈七夜是君子境的強者,直接撲到了沈七夜的胸闆上大哭特哭了起來。
“沈公子,我們都會想你的。”
“夜哥。我好舍不得你啊,說好了,你要給我當師傅。教我入門成爲戰兵的。你走了誰來交我們呀。”
“對啊對啊,夜哥哥,我們都舍不得你走。”
孫依依,孫族長,包括這段時間跟沈七夜有過交情的一群損失兒童,他們突然都有千言萬語想跟沈七夜說。
這倒不是因爲沈七夜是君子境的強者,而是沈七夜爲人謙和,禮賢下士,彬彬有禮的人生态度,讓他們都非常舍不得就此分别。
沈七夜仰天長歎,世間哪有不散的宴席,來到野狼山大陸已經半年多了,沈七夜已經見慣了悲歡離合,月盈月缺,可是真到了又要分别的時候,他的心中也不是滋味。
“一群小傻瓜,你們當然可以來找我啊。”沈七夜摟着孫小劍,走到了一群孫氏兒童中間。
他們有的今年十一歲,有的十三歲,最小的隻有八歲,若不是沈七夜護送了他們一路,恐怕孫氏的這幫兒童根本不可能活着走出烏拉爾平原。
這一路走來,表面上是孫兵在保護着孫氏的難民,但是背地裏,沈七夜不下十次的偷偷潛伏出去,替孫氏的難民們,掃平了潛伏的魔屍潮,之是這些功勞,沈七夜不屑提罷了。
“我叫沈七夜,我是靖國沈氏文樂公的後人,你們今後到了靖國宗人府,隻要報我的名字,都可以見到我。”
“小傻瓜們,都别哭了,我送你們一樣東西留作紀念可好?”
話音剛落,沈七夜将目光看回了柳擒山,連他都被沈七夜對待這一批難民的态度給吓了一大跳。
“你确定要這麽做?”柳擒山愣了愣道。
“确定!”沈七夜語氣凝重道。
“還你!”
柳擒山扔回了代表沈七夜身份的夢溪堂弟子玉牌,然後他便将這一塊玉牌塞給了孫小劍說道:“小劍,這幫人中你最大,你也懂事了,我現在交給你的,是我在夢溪堂求學時,代表我身份的玉牌。”
“有了這一塊玉牌,你們孫氏族人中,将來會有一名孫氏族人,能夠無條件的成爲夢溪堂的弟子,你現在知道這一塊玉牌的含義了嗎。”
“保管好它,交給最值得用它的人。”
轟!
孫族長愣住了,孫兵直接傻了啊,無條件成爲夢溪堂的弟子?
這得多珍貴啊!
夢溪堂有個不成文的規定,凡夢溪堂弟子在成爲君子境強者後,無論誰持當初其在夢溪堂的身份玉牌,都可成爲夢溪堂的弟子。
一個夢溪堂弟子的名額,對于孫氏這樣僞龍族人來說,意味着什麽,其他人不清楚,孫族長與孫兵怎麽可能不知道這一塊身份玉牌的含義啊。
畢竟夢溪堂可是号稱隻接受龍族人的野狼山最高等級的學府,一個異族人想要成爲夢溪堂的弟子,幾乎是不可能的,但是憑借沈七夜給的這一快身份玉牌,他們孫氏族人就能出一名夢溪堂的弟子。
也難怪剛才柳擒山相當不理解,沈七夜爲什麽要這麽照顧這一群異族人。
“快,快,孫氏族人,全體都有,給我們的大恩人,沈七夜,七夜公,行三跪九叩的大禮!”
孫族長與孫兵率先給沈七夜跪下,即便其他不明覺厲的孫氏族人,也跟着這倆位在族中最有威望的人跪下,沈七夜便在這一群孫氏族人的哭喊與感謝,磕頭聲中,随着柳擒山升空。
兩道狼煙在空中爆炸,倆位當世強者,幾乎是一騎絕塵,消失在了孫氏族人的眼簾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