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七夜此行沒有任何的目的,隻是想要憑借自己的力量到北方尋求戰機,爲聖戰貢獻一份力量。
剛開始沈七夜是步行,然後開始小跑,但等到他十級戰師的力量徹底放開後,沈七夜奔跑在烏拉爾廣袤的平原上時,猶如一頭插了火箭的公牛般,變成了一道虛影。
“嗯?前面有人?”奔跑了兩個時辰後,沈七夜隐約見到有兩匹戰馬向自己這邊沖來,他逐漸的放慢了速度靠了過去。
剛開始那兩匹戰馬也沒有看見沈七夜,等到雙方逐漸靠近,戰馬上的兩個低等級戰兵見到荒野上竟然有人靠近,頓時心頭大震。
“你是誰?”戰馬中的一人問道。
沈七夜這才發現這倆個人族戰兵也不簡單,雖然他們倆個都隻是低等級戰兵的水平,但是他們穿的卻是飛艇的制服。
而問話的這人,在飛艇上的等級還不低,是穿了飛艇上大都統的服侍。
兩個飛艇戰兵卻下地騎馬,這讓沈七夜的心頭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我是來自南方的義士,要去北面爲人族抗魔貢獻自己的一份力量,你們是不是遇見麻煩了?”沈七夜和善問道,盡量讓自己看起來像是個好人。
畢竟在北方除了魔族與魔屍,還有魔教,在北方占領區,魔教已經是公開行動,沈七夜生怕這倆人将自己當成魔教中人,那他就失去了打聽北方戰局的機會,總是在草原上跑也是不那麽回事。
果不其然,級别較低的戰兵剛想說話,那飛艇大都統凝視沈七夜,繼續警惕道:“我們怎麽知道你是不是魔教的人?”
“大都統,時間來不及了。”低等級戰兵使了使眼色,很是焦慮道。
“既然你們有麻煩,我覺得你們可以相信我。”沈七夜心胸坦蕩的擡頭說道。
“憑什麽?”大都統問道。
沈七夜從懷中,扔出那塊代表自己夢溪堂的身份玉牌,說道:“我是夢溪堂的弟子沈七夜,是靖國沈氏宗人府文樂公的直系。”
嗡!
兩名戰兵接過身份玉牌看後,都是心頭大震啊。
即便飛艇大都統,在對沈七夜有懷疑,可是手上的這一塊代表夢溪堂弟子身份的玉牌,卻是做不了假。
先不說夢溪堂弟子名聲在外,是野狼山的金子招牌,而且靖國沈氏文樂公的大名,他們自然是如雷貫耳。
大都統不在有疑,直接跳下馬,對沈七夜抱拳,道歉道:“原來是文樂公的嫡系,剛才多有得罪,還請沈公子多多包涵。”
“問文樂公好!”另一個飛艇戰兵也下馬問好道。
“不必拘泥繁文缛節,到底出了什麽事,你們應該是飛艇上的戰兵,怎麽會下地騎馬?”沈七夜好奇道,這是他最大的迷惑。
軒轅世界的飛艇,隻有以空對地的作戰能力,這兩名飛艇戰兵從北方騎馬而來,那看來他們的飛艇應該是兇多吉少了。
“不瞞沈公子,我們的飛艇剛才在與一群翼魔的較量中,被擊穿了,雖然我們消滅了他們,但是我們飛艇的氣囊也被擊穿,就擱淺在前方數百裏的地方。”
“這裏已經是魔族的占領區了,随即都有可能會有大批量的魔屍遊蕩過來,一旦我們被大規模的魔屍發現,那麽飛艇上的艦員,将會十死無生啊!”大都統歎氣說道。
翼魔是飛艇的克星,這兩名艇兵與他們的飛艇,弄死了一群翼魔,而飛艇隻是被擊沉,這說明他們的駕駛技術非常了得,而且機弩操作的準心非常高。
若是就此死了烏拉爾草原上,确實是前線的一大損失。
“那飛艇可還有救?”沈七夜着急問道。
大都統看向了自己的屬下,他正是飛艇修補倉的一員,這種問題,交給專心的人來回答最合适不過。
“回沈公子的話,飛艇還有救,翼魔隻是擊穿了兩個氣囊,隻要給我們足夠的時間,快則三天,慢則五天,我們有把握讓飛艇重新升空。”
“隻是此地遊屍太多,我們無法專心的修複,所以我與大都統此行乘坐飛艇上僅有的兩匹戰馬,想回去搬救兵。”飛艇修補倉的戰兵回道。
飛艇上一般不會攜帶大批量的戰馬,在加上飛艇的艇兵隻要熟練操作機弩與飛艇,黑金炸彈便好,一艘飛艇上不會有太多的戰師。
若是讓大批的飛艇兵,低等級戰兵冒然徒步下飛艇,在魔族占領區死亡的概率更大。
所以他們的飛艇,才派兩人回烏拉爾長城救助,從理論上是對的。
但理論之所以是理論,是因爲跟實地不符啊。
“那事不宜遲,我們趕緊回去”沈七夜趕緊招呼這兩個艇兵回頭。
“爲何?”
“沈公子憑你一個人可行?”
見到兩人的迷惑,沈七夜苦笑道:“你們可知此地距離烏拉爾前線多遠,憑你們誇下的戰馬,要足足十幾天的時間,等你們搬回救兵,一來一回半個月都過去了,你們的飛艇與飛艇上的同袍恐怕早就不在了。”
“啊?竟然這麽遠”大都統與他的手下,相視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