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鷹号艦長淡淡點頭,指着彩虹城的地圖繼續說道:“所以我們想要占領彩虹城,隻有從正面進攻,背面是連十級大戰師都攀不上的靖國第一瀑布,而瀑布沖下來的天水,環繞整座彩虹城,鑄成了鐵水般的護城河!”
“要想進入彩虹城,唯有拿下正面的城門,守住浮橋,我們小鷹号負責的是左側的城門隘口,飛魚号負責的是右城門,烈馬号則會占據大橋,爲地面部隊争取時間,免得彩虹城一方炸橋,這個計劃說的夠明白嗎。”
夢溪堂的弟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是一臉的霧水啊。
因爲這是夢溪堂的弟子,第一次參加這麽大規模的戰鬥,他們心裏有太多的問号。
譬如守橋幹什麽,幹嘛不進入沖進入,譬如地面部隊什麽時候到,譬如彩虹城内到底有多少魔教的人,或者有沒有魔族。
“那請問艦長,如果彩虹城的守軍投降怎麽辦?”人群中,這時站出來一個看起來有些文質彬彬的夢溪堂弟子問道。
“殺了!”小鷹号艦長毫無血色的說道。
“啊?殺了?可他們都投降了,幹嘛要殺?”那書生模樣的弟子有些不理解的追問道。
“難道投降了,還不能放他們一條生路嗎?”
“這會不會太殘忍,有失正義?”
“艦長,這是你的命令,還是官家的命令,我們要見手谕。”
手谕便是靖國官家的軍令,夢溪堂内大族子弟不少,有不少子弟的家人都在朝堂,所以對于朝堂上的事物。,他們還是了解不少了。
殺俘虜與平民是要負責的,他們這些夢溪堂的弟子,平日裏最喜歡沽名釣譽,哪肯背上殺婦孺的罵名。
小鷹号艦長都快被氣笑了,怒道:“誰來回答一下這個問題!”
衆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有些不敢正面對峙艦長。
爲了不被看扁,沈七夜隻有站出來說道:“因爲彩虹城黃氏盤踞彩虹城已經有千年,如果我記的不錯的話,彩虹城第一任城主就是黃氏族人,這個規矩曆經千年不變。”
“這千年以來,黃氏陸陸續續與他族通婚,你中有我,我有中你,誰知道誰是魔教的走狗,誰又能說的清呢?”
“所以别說守軍,便是彩虹城内的一個普通的孩子,都有可能從小被灌輸了爲魔族爲魔教服務的理念。”
“而靖國隻所以這麽快采取行動,肯定在彩虹城内藏有另外的機密,隻是咱們的級别太低,不知道罷了,我們能做的隻是,先發制人,先守住彩虹城,不讓裏面的人出來,不讓外面的人進去,斬斷一切因果,然後靜觀其變。”
“這些都是我的推論,大家在議。”
說完,沈七夜抱拳躬身退出人群,這番話不光聽的夢溪堂在甲闆上圍觀的數百個弟子一愣一愣的,就連小鷹号飛艇的艦長,本次偷襲計劃的負責人,于海華都是一愣一愣的。
“這小子不簡單。”于敏華深深的看了一眼沈七夜後。
見說呢七夜不願在出頭,于海華隻好解釋道:“正如這位師弟所說,其實我也是夢溪堂出來的弟子,我現在以師兄的身份告誡諸位,千萬不要僥幸,彩虹城内可能藏有魔教的一件大殺器。”
“隻是那件武器存在與否,現在誰都不知道,而我接到的手谕便是,不放一隻蒼蠅從彩虹城内飛出,違令者斬。”
轟!
“大殺器?”
“到底是什麽樣的大殺器,讓咱們靖國都這麽忌憚?”
“會不會是…..”
“噓,你想死啊,那種東西都敢猜,彩虹城黃氏得了失心瘋,才會從魔族那弄到這種武器,這種武器都是到了聖戰最後期才會用的。”
“希望是假的。”
夢溪堂中,有人猜到了于海華說的“殺器”是什麽,但這也是猜測,在沒有确切的證據之前,誰都不敢說出那種武器的名字,否則将預示了第四聖戰,将會比前三次聖戰的總和都會慘烈。
“平安,你緊張了?”段飛一屁股坐在甲闆上問道。
于海華走後,衆人也作鳥獸散了,沈七夜一行人也找了一處角落休息。
“我,我才沒有緊張呢!”林平安嘴硬的回道,其實他坐在飛艇的甲闆上,小腿肚子都在打顫。
沈七夜将塑身攜帶的水囊擰開,遞過去說道:“平安,多喝點水,能緩解緊張。”
喝了兩口,林平安神秘兮兮,而又小聲說道:“七夜,段飛,你們猜彩虹城的黃家會不會這麽喪心病狂,連那種武器都用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