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完成任務後,是夢溪堂弟子都開心的時刻。
沈七夜卻淡淡搖頭,大清早的就潑了魏璎紅一捧冷水,說道:“魏師姐,其實我們的任務才剛剛開始。”
魏璎紅一愣,這在到明日清晨就到清州地界了,也是任務院頒布任務時指明的地點,隻要到了清州石碑界,他們一行人就算大功告成,怎麽沈七夜會說他們的任務才剛剛完成?
“七夜,你在說什麽,我聽不明白。”魏璎紅追問道,她看沈七夜的表情,不像是在故弄玄虛,也不想是跟她在開玩啊!
沈七夜歎氣,連魏璎紅這位夢溪堂的二年紀弟子都在蒙在鼓裏,可見這個坑又多麽的深了。
“駕!”沈七夜拍着戰馬,直接将整裝待發的甯家馬車悉數攔下。
“沈公子,這是怎麽了?”甯家的家丁隊長,見到橫在面前的沈七夜一臉茫然。
沈七夜是夢溪堂的弟子,又是四級戰師,他哪敢輕舉妄動啊。
“從現在開始,甯家的馬車不許在往前一步,夢溪堂弟子也不許在往前一步,違命者,斬!”
轟!
當沈七夜铿锵有力的殺聲,迎着朝陽響徹整支隊伍時,甯家的十幾輛馬車,幾十匹戰馬全都唏律律的叫個不停。
“沈公子,這是爲何?”很快,甯軒下了馬車前來詢問。
好端端的,沈七夜弄這麽一出幹什麽?
“我說了,甯家的馬車,還有夢溪堂的弟子,都不許在往前一步。”
沈七夜跳下戰馬,氣貫長虹的走到了甯軒的跟前重複道:“甯首富,你若配合還好,你若不配合,休怪我沈七夜翻臉不認人。”
懵逼!
甯軒被沈七夜身上透出的殺機,吓的連連後退了三步。
這時段飛,宋佳佳,甄雪也跟着趕了過來,當他們見到沈七夜的表情不像是在開玩笑,紛紛上前詢問原因。
“七夜,你這是搞什麽,我們的這一趟任務不就是護送甯家老小到清州嗎?”
“眼看都要到清州了,你在幹什麽?”
“什麽殺不殺的,沈七夜你還真敢動我們不成?”宋佳佳看不慣沈七夜的霸道作風,直接開口質問。
宋佳佳出生地方大族宋氏,除了夢溪堂的老學究,宋佳佳可不會賣一般人的面子。
但現在是非常時期,隻要宋佳佳敢越過他半步,沈七夜的飛刀絕對不會手下留情。
“宋佳佳,你上前一步試試?”說着,沈七夜直接拿出一柄飛刀。
大家都知道沈七夜不光覺醒了狻猊血脈,而且沈七夜還有黃級神通投射天賦,這一刀之下,同級之下幾乎難縫對手。
宋佳佳賭氣剛想跟沈七夜作對,魏璎紅急忙将宋佳佳攔,看向沈七夜問道:“到底發生什麽事情,讓你我夢溪堂弟子如此大動幹戈?”
這些天的相處,魏璎紅知道沈七夜是一個非常有大局觀的人,她肯定不會無緣無故對同袍下手。
“那你要問甄雪,還有甯首富的大妻,他們爲何要陷害我夢溪堂的弟子,爲何要至我們所有人于死地了。”沈七夜調轉槍頭,直接将矛頭對準了甄雪與藏于馬車之中的甯軒正妻。
甄雪與甯軒的大妻要陷害夢溪堂?
要讓他們全部都死?
甯軒,魏璎紅,段飛,宋佳佳等人統統都範迷惑了。
“裏面是不是有設麽誤會?甄雪師妹是咱們自己人,甯首富的妻子爲什麽要陷害我們啊?”段飛驚呼道,沈七夜這腦洞也太大了,不光将甄雪設爲了假想敵,連甯軒的妻子都不放過,他是覺得沈七夜越說越離譜了。
這時甯家的馬車上,下來一個端莊賢淑的婦人,一臉無辜的看着沈七夜說道:“沈公子,你冤枉你的師妹也就算了,爲何還要冤枉民婦?”
“胡說!我也是被冤枉的。”
甄雪暴跳如雷,很是無辜對沈七夜喊冤道:“沈七夜,你在胡說什麽,我就是夢溪堂的弟子,我怎麽可能會陷害大家,你是不是得了喪心病,被魔教的人吓壞了腦子。”
甯氏大妻與甄雪跟着喊冤,甯家的家丁與宋佳佳等夢溪堂的弟子也跟着解釋,讓沈七夜不要在疑神疑鬼了。
“七夜,魔教的人已經被我們趕跑了,你還在怕什麽?”
“不要在耽誤行程了好不好,你這樣拖延時,我們都可以到任務院在接任務了。”
“沈公子,我們甯家敬重您是夢溪堂的弟子,可你也不能含血噴人,說我家大夫人心懷普測把。”
“沈公子,隻要你将我們送到清州,你的任務就完成了,你真怕有鬼,大不了,你早點将我們放下就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