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那楚先鋒的恩師是誰,他爲什麽要以相國之軀,對沈七夜行跪拜大禮啊?”張鈴美眸猩紅的尖叫道。
張天合背過臉去,不願意回答這個問題,他生怕張鈴扛不住打擊。
但是張天合越是不願意說,像張鈴這種情窦初開的小女人就越要打破砂鍋問到底,她不甘心自己好不容易攀上的告枝,竟然被沈七夜給比了下去,她不甘心啊!
“爺爺,你快說啊,你爲什麽不告訴我。”
“楚先鋒的恩師,沈七夜的背景到底是誰,你說啊!”
任由張鈴發瘋,張天合閉口不談楚先鋒的恩師是誰,這時旁邊雅桌上,一個頭戴羽冠,面色儒雅的雁國上流人士,有些看不下去了。
他剛才親眼目睹了張天合與張鈴恥笑沈七夜的全部過程,現在人家得勢,你就這麽見不得人家好嗎?
“小姑娘,既然你爺爺不忍心告訴你,那就由我來告訴你,我家相國的恩師到底是何許人也,不過在說之前,我勸你最好有一點心理準備,不然我怕你承受不了這個打擊。”
張鈴立馬轉臉過去,美眸血紅,不信邪的問道:“你說,我承受的住打擊!”
張家有一州刺史做靠山,而且張鈴自己就快要嫁入戴國皇族,她還不相信野狼山大陸還有什麽人,能夠吓倒自己這位張家二小姐。
“那你可聽好了。”
頭戴金冠的雁國上流人士,深吸了一口氣,然後雙手握拳,面仰朝天,仿佛隻有這,才能表示起那位的尊敬。
“我家楚相國的恩師,就是你與你們戴國黑甲軍林帥齊名的君子境強者,沈文樂,沈君子是也!”
轟!
張鈴直接口瞪口呆,張天合灰頭土臉,連剛才的戴才兩國取笑過沈七夜的上流人士,朝堂重臣皆是底下了高傲的頭顱。
因爲無他,沈文樂這三個字,就足以橫掃野狼山大陸的所有宵小之輩,乃至戴國皇族。
與此同時,楚先鋒拉着沈七夜已經坐到了最前一排的雅座,他們的位置在前面就是一坐高台,似乎像是戲台子,卻又比戲台子大氣上不少。
而在他們的左側坐着雁國的大皇子,戴國的十三皇子,還有才國的三皇子,沈七夜與楚先鋒剛入座,三位皇子就頻頻向這邊示好,似乎非常懼怕楚先鋒的樣子。
但是楚先鋒本人卻看都不願意看這三國皇子一眼,他的眼中隻有沈七夜。
沈師弟,你快跟我說說你在油城的經過,恩師在信中說的不是詳細。”剛剛有女侍斟滿茶水,楚先鋒便迫不及待的問道。
從楚先鋒的熱乎勁上,沈七夜能感受到一股子來自兄長的關懷,在加上大家都是龍族,他也沒有什麽好顧慮的。
從野狼山狩獵隊,一直說到了自己加入戴國神機營,當沈七夜說到小元鎮一戰,遭遇寒冰二老時,楚先鋒對于才國的三皇子直接投向了憤怒的目光,這讓才國三皇子無地自容啊。
因爲寒冰二老,就是受他的指使,潛伏到小元鎮,準備全殲神機營的,可是現在沈七夜突然有一位君子境強者做靠山,他不過來表示一番歉意都不行。
可是才國三皇子的衣袍剛動,楚先鋒怒喝道:“三皇子,你給我坐着,沒我命令,不許你離開雁國京都,我家師弟的這筆賬過了今晚,本相在找你慢慢算。”
才國三皇子差點沒個屁股蹲摔坐在了地上,那臉色比吃了屎還難看,倒是雁國大皇子與戴國十三皇子在旁邊偷樂,卻也不敢出聲。
這是多麽具有諷刺性的一幕,就在一天前,三國還在彼此厮殺,京都十八郡的土地上,每天都要死上萬人,但是今晚大家卻齊聚一堂,有說有笑甚至還能在一旁的看他人的笑話。
上位者的把戲,永遠都是拿下位者的命去填。
“大緻的情況,恩師也在信中說明,以後切記不可在魯莽,上古大兇化蛇的精血是那麽好用的?”
楚先鋒看着沈七夜一臉溺愛的提醒道:“輕則氣海喪盡,重則暈迷不醒,你還能恢複到三級戰兵的水平,已是不幸中的萬幸了,就是不知道你還能不能在覺醒.......”
“算了,算了,就不說這種喪氣話了,我相信恩師一定會有辦法幫你恢複化蛇精血的,到了那時,師兄拍馬也追不上你啊,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