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國會投降于一方嗎?”沈七夜看向萬管事問道。
“也算是投降,但不是全部。”萬管事搖了搖頭說道。
沈七夜眼前一亮,他猜到了一種可能性,但是細想之下,雁國有什麽東西能讓戴國與才國這國位君子境的強者,同時忌憚的力量?
如果有這一股力量的話,那麽戴國與才國早該知道,他們又何必大軍進犯?
“具體的内幕,也不是小人三言兩語能說的通的。”
萬主管畢恭畢敬對着沈七夜九十度鞠躬後說道:“沈公子,您是靖國來的貴客,聽聞在靖國四叔祖心中頗有份量,還請您今晚務必賞光,事後我們雁國将有大禮奉上。”
說着萬主管雙手遞上了一塊紫色的玉牌,似乎是今晚參加大宴的請帖。
今晚是雁國對外秀肌肉的一次機會,自然是請的有頭有臉的人物越越好,而在沈文樂這位君子境強者爲了尋找沈七夜,都已經發動金龍錢莊的尋人啓事令了,雁國官家自然是将沈七夜當成了座上賓,以爲他是沈文樂的直系,要以禮相待。
“恭敬不如從命。”沈七夜也不客氣,拿過了紫色玉牌,靜靜的等待天黑。
幾個時辰過後,天色就黑了下來,今晚風車小居不光是宴請了沈七夜,請了雁國京都大部分的有頭有臉的人物,而且連戴國與才國的皇子,文武大臣都到了不少,仿佛是雁國官家有意而爲之般。
在風車小居的盡頭便是一座金碧輝煌的大型行宮,那裏早就人頭濟濟,還不時傳來了戴國與才國高層的叫罵聲。
“這麽快就握手言和了?”
“我不服,我們黑甲軍都已經搶下了京都十八郡的十個,憑什麽說和,才國狗在來戰啊。”
“戴國的,你以爲我們才國怕你嗎,你們有神機營,當我們才國沒有大殺器嗎,有本事現在就來戰啊。”
“誰怕誰。”
……..
眼看着戴國與才國的文武大戰就要開戰,都被各自家的皇子給制止了。
坐在行宮東大門的一位少女,見到戴國的皇子揮斥方遒,指點江山,訓斥黑甲軍高級首領意氣奮發的樣子,美眸中冒起了精光。
“鈴兒,别看了,下個月官家就會正式下诏,宣你爲皇子妃。”少女旁邊,一個睿智的老者笑的合不攏的說道。
如果沈七夜能見到這一老一少組合,他定會大吃一驚,因爲他們正是沈七夜在野狼山山脈中偶遇的熟人,張天合與張鈴。
在油城時,張天合還想将張鈴許配給沈七夜,但卻被沈七夜以有家室有爲理由給推脫掉,想來張天合現在還有一口怨氣。
“不過話說過來,如果不是沈七夜的拒絕,你怎麽有機會嫁入我戴國皇族呢?”張天合重重甩袖說道。
張鈴的腦海中頓時浮現出沈七夜的那一張臉,還真别說,當初被爺爺提醒沈七夜極有可能成爲君子境的強者時,張鈴對于沈七夜的好感有過戴國皇子而不及。
潛力終究隻是潛力,如今張鈴德蒙當刺史的姐夫運轉,被戴國當今十三皇子選中爲皇子妃,在張鈴的面前提起沈七夜,她仿佛受了奇恥大辱般,頓時憤憤不平起來。
“爺爺,你真是哪壺不提開哪壺,沈七夜怎能有資格與十三皇子相比?”
說完,張鈴一臉花癡的看着前方那個身穿黃色金服,年約二十七八歲左右的俊俏男子,這位青年才俊正是戴國當今國君的第十三皇子。
“好了,好了,既然你不喜歡爺爺提起那斯,爺爺不提也罷,哈哈哈。”
張天合锊須開懷大笑,張鈴反倒來了興緻,她想證明沈七夜當初不選擇自己,是他人生最大的失誤。
“提,幹嘛不提,沈七夜當初若是休了他的原妻,說不定我一高興就嫁給了他了。”
張鈴雙手叉腰,看着張天合興緻問道:“爺爺,那依你看,沈七夜與十三皇子相比,誰更配的上我張鈴?”
張天合沒想到張鈴竟然這麽在意沈七,看來當初她還是動過真心思,當初這一樁事情還是他撮合,張天合倒也有一說一,不會故意迎合孫女的心理。
“男兒之間,相貌最無用,要比就比背景,比潛力,鈴兒你真的相聽?”張天合眼眸深邃的說道。
“說,隻準說實話。”張鈴氣鼓鼓的說道,聽他爺爺的口氣,難道堂堂戴國皇子都不如沈七夜不成?
“論潛力,十三皇子不如沈七夜。”張天合重重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