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七夜猛拍戰馬,他誇下的戰馬剛好今天在兵備回收庫吃飽喝足,體力充沛,四蹄齊動。
很快戰馬就在原地卷起了一陣沙塵,一騎千塵而去。
“不好,我們也被沈七夜發現了。”
正在這時,黃油油的菊花地中,在次沖出了一群探子,領頭的正是戴國乾門程威門下的馬臉男子。
“馬哥,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沈七夜不是修爲已失嗎,他怎麽會重新啓用飛刀神通?”
“三息之下,雙手齊出八刀,而且刀刀命中,沈七夜的飛刀神通,比起小元鎮時,有過之而不及啊。”
“馬哥,這幫才國的探子與我們修爲相當,咱們沖上去也是個死。”
一幫乾門的探子圍着馬臉男子團團轉,倒不是他們不敢去追擊沈七夜,而是目前這種情況,情報出現失誤,沈七夜非但沒有失去修爲,反倒比以前更加精湛,他們沖上去也是個死字啊。
馬臉男子當機立斷道:“派一個回去通知舵主,留下所有人,與我一同追擊沈七夜,絕對不能讓這小子逃到雁國京都,聽明白了嗎?”
乾門幾個探子相互對視了一眼,雖然他們不知道沈七夜到底有什麽特殊之處,但是既然是上峰的命令,他們這些影子不得不從。“是。”
話音剛落,乾門的這一波探子,立馬兵分兩路,留下一個回去報信,而另一路則由馬臉男子率領,開始了大追擊。
“沈七夜,看來你的身上還真的藏有天機,無論如何都給老子留下吧。”馬臉男子心中怒吼一聲,然後在戰馬之上就開始分配任務。
“聽好了,沈七夜已恢複修爲,大家不要近身,離他三十丈之外便可。”
“去幾個人,抄小道上尾追沈七夜,切近不可超過三十丈。”
“在留下兩個人,與我前後交替,呈品字形在官道追擊沈七夜”
“大家都聽清楚了沒有?”
“諾!”
乾門的剩餘幾名探子,在次兵分兩路,一路緊跟馬臉男子組成品字,前後追擊。
而另外兩個探子則是抄近道,以防跟丢,不得不說程威爲了研究沈七夜身上的天際,還真是煞費苦心啊。
“沈七夜,我乃乾門程舵下手下馬玉,我命令你速速下了戰馬,随我回去調查。”
“沈七夜,你是跑不掉的,我現在命令你,速度滾下戰馬。”
“你聽見沒有,你這是叛國,是要誅連九族的。”
馬玉一邊駕馬,一邊隔空喊話,就是希望能對沈七夜的心神造成不甯,畢竟沈七夜現在是節奏的掌控者。
馬玉雖然人多,馬多,但是他們也忌憚沈七夜的投射神通,他隻希望自己的話語能對沈七夜的心神造成波動,這樣他們就能等到程威趕到。
但是馬玉這些招數放在沈七夜的身上根本無用,他在軒轅世界孤家寡人一個,又哪來的九族呢?
“駕駕駕駕!”
隻見沈七夜提起凝神,目不轉睛的看着前方,手下鞭子不停,距離越拉越大。
馬玉等幾個探子慌的要命啊,跟丢了沈七夜,他們可要承受程威的怒火。
乾門章法森嚴,紀律嚴明,若是底下的探子辦事錯,程威可是有生殺大權,他們這些探子在利用乾門的威名,在外面作福作威,卻每天都在擔心着自己的腦袋會不會搬家。
“馬大人,沈七夜似乎是吃了秤砣鐵了心要逃離我們戴國,在這樣下去,我們可能會追到京都十八郡了。”一個探子駕馬過來急忙問道。
一匹戰馬的速度有八十碼,一匹發狂的戰馬幾乎能在半個時辰内跨越一個郡城,沈七夜的戰馬剛剛白天保養過,所以他能如此肆無忌憚的駕馬。
但是乾門的探子根本不知道沈七夜會在今天行動,有心算無,直接打了馬玉等人一個措手不及。
“該死,真他媽的該死,難道是我們乾門出了叛徒嗎,沈七夜怎麽會知道我們在跟蹤他?”馬玉一臉的陰沉,他實在想不出乾門哪裏露出破綻,會讓沈七夜戒備心這麽強?
換成常理,你殺了才國的探子之後,不是應該到黑甲軍報備,或許向神機營求救的嗎?
爲什麽沈七夜殺完人之後就跑,而且這逃跑的方向,分明是要跑向京都十八郡,搞不好會跑入雁國的京都啊。
乾門在戴國雖然權勢滔天,但是京都可是敵國,若是讓沈七夜能的逃入京都,那麽他們将毫無辦法。
“發射弩箭,打斷沈七夜的節奏,拖到程大人趕到位置爲止”馬玉的腦子也是十分好使,果斷想到了拖延戰術。
“諾。”
乾門的幾個探子立馬從身後掏出機弩,對着沈七夜的後背齊齊發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