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國才占領溫陽郡不久,從油城以南幾十個郡城來看,黑甲軍很少采用這種雷霆手段,就算霍軍與秦開偉在感謝自己對神機營的付出,大不了殺了胡家那位四級的戰師足以,何必要如此大張旗鼓的滅了一個望族的滿門?
這其中的透露着大詭異,不得不讓沈七夜深思啊。
“胡家多少人死了?”沈七夜看着馮靈靈問道。
馮靈靈納悶沈七夜爲什麽會這麽關心一個惡霸家族的死活,不過她感謝沈七夜的救命之恩還來不及,自然是知無不言,馮靈靈是溫陽郡城人,很快就說出了一個驚人的數字。
“胡家祖孫五代同堂,上上下下,老老少少加一塊,起碼也得有百來号人,如果在加上胡家的奴仆,這一次被沈大人滅掉的胡家人,起碼要上三百人。”
“這麽多?”沈七夜眼皮子大跳,然後他揮退了馮靈靈,隻是說自己是爲了斬草除根,讓她不必多想。
但回到客房的刹那,一股不祥的預感頓時如同一把重錘,狠狠的敲擊在沈七夜的心頭。
“難道才國這一次襲擊的目标是爲了我?神機營殺雞儆猴是爲了給才國看?”房門内,沈七夜眉頭緊皺,失聲呢喃道。
除了這個理由,深切有在也找不出第二理由來證明,神機營的反常了。
因爲神機營是打着沈七夜的名義去滅掉的胡家全族,那麽說明才國飛艇昨晚攻擊開元郡城的目标也很有可能是爲了自己。
雖然沈七夜不知道才國爲什麽會如此興師動衆,出動一艘飛艇來殺自己,但是霍軍與神機營也沒有必要打着自己的名義,去滅掉胡家全族,這豈不是一場宣告?
“宣告如果才國敢動我,那麽黑甲軍與神機營也會像滅了胡家那般,滅了才國九族?秦開偉啊秦開偉,你瞞我的瞞的好苦啊。”
沈七夜苦笑連連,但事已至此,爲了預防未知的危險,沈七夜更加迫切的希望恢複修爲。
他立馬下了一趟樓,傳令掌櫃,在接下來的幾天不要在打擾自己,沈七夜回到客房内,立馬開始了氣海恢複,以不變應萬變。
與此同時,溫陽郡城東北方向的一座大宅中,一群紅袍男子魏然在門口,一臉的肅殺,一副生人莫近的樣子。
溫陽郡毗鄰開元郡這座前線,早已人心惶惶,紅袍大漢們站立的這一座大宅,原本是溫陽郡城最大馬行的商賈之家。
幾天前,突然有來一批神秘人,買下了這一座占地數畝的大宅,原主人在幾天前早已攜帶家眷與細軟不知所蹤了。
“舵主,昨晚的才國夜襲透着一股子蹊跷。”大宅的大堂之内,一個身穿紅袍馬臉的男子,恭敬的看向上首問道。
上首男子也身穿紅色戎裝,但他的一對眼珠子卻如同鷹隼般的尖銳。
“那你如何看此事?”戎裝男子漫不經心的聽着馬臉男子的彙報,許久才淡淡的回道。
“舵主,依小人之見。,才國這是在掩人耳目。”馬臉男子在次口呼舵主一詞。
乾坤二門,是戴國官家的鷹犬。,直接對皇家負責。
坤門負責對外情況,乾門負責對内的監察,寒冰二老出現在開元郡打了神機營一個措手不及,戴國官家震怒,這才讓程威率領一舵人馬駐紮開元郡,以便随時聽用。
昨晚開元郡被才國的飛艇偷襲,程威在次挨批,他正需要一個人佐證自己的推測,馬臉男子這一句話,無疑是讓他看見了天大的急于,他怎能不重視?
“繼續推下去。”程威面不改色的說道,實在内心已經越發重視自己這名下屬的看法。
馬臉男子也爲了表現,趕忙和盤托出道:“舵主,您想想看,一顆黑金炸彈的價值上萬金啊,就算這一顆黑金炸彈投在我戴國兵備庫如何?”
“我們戴國在開元郡已經營造了十三個兵備庫,糧草兵馬齊全,難道戴國還想靠這一刻黑金炸彈全殲我戴國的兵備庫不成?還是說才國想用這一刻黑金炸彈炸死霍軍,這更是萬萬不可能的事情啊。”
開元郡作爲前線,存儲了大量的糧草與武器,馬匹,但是林帥在一開始就考慮到才國會動用飛艇偷襲,所以将兵備庫一分十三,興建了十三座大型的兵備庫。
才國想要空襲戴國的兵備庫,那他們也要付出大批飛艇被擊落的打算。
但是昨晚的偷襲,隻扔下了一顆黑金炸彈,才國的飛艇便消失的無影無蹤,在加上霍軍自身就是十級的大戰師。
想要在夜晚,而且以空投的方式方式炸死一位都師,這更是無稽之談。
程威漸漸的對下屬這樣的推演,越發感興趣,卻故作什麽都不知道。
“那你的意思是,才國不惜付出一顆一萬金的黑金炸彈的成本,不是爲了炸物,也不是爲了炸高等級的戰兵,是爲了一個普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