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四級戰士的到來,而且是野狼山驿城的天花闆,陳天嘯的到來讓夏明月,冷霜,小三子等人無不是又喜又驚。
喜的是,陳天嘯竟然會大降光臨他們的石屋,小三子,胡廣與胡奇直接就樂開了花,而驚的是知道了沈七夜裝失憶的夏明月與,冷霜,他們的内心是心驚膽戰,生怕陳天嘯是來秋後問斬的。
“陳大人,您今天怎麽有空來寒舍了,您請坐。”小三子很是熱情的小跑過去,拉了一條石椅過去。
夏明月帶領着冷霜,胡廣與胡奇,包括魯統坤在内,站成了一排,等待陳天嘯的問話。
“聽聞你們野狼狩獵隊剛捕捉了一頭二級的金絲虎,可喜可賀。”
陳天嘯淡淡開口道:“如果油城的狩獵隊都有你們如此的收成,那麽我們油州,我們雁國的圖強興起,指日可待。”
聽聞陳天嘯的稱贊,小三子,胡廣與胡奇都高興的面紅耳赤,無地自容,因爲這樣的好日子,會随着沈七夜的離開,将不複存在了。
陳天嘯在寒暄了幾句,然後在石屋内四處掃射了一下,問道:“咦,七夜人呢?”
咯噔一下!
夏明月與冷霜同時在心中大叫一聲,果然陳天嘯不會無緣無故,到一支油城末等的狩獵隊中來,他還是沖着沈七夜來的。
“回陳大人的話,七夜已經走了。”夏明月硬着頭皮回道。
陳天嘯眉頭微皺,按照狩獵隊的陳規,滿載而來的狩獵隊,一般都會在野狼山驿城内休整一天,然後在度出發,所以他得知了沈七夜回來的消息,并沒有馬上來見。
一來可以顯得自己的身份地位崇高,二來恰到好處的拿捏時間,可以讓沈七夜感恩戴德。
陳天嘯是一位四級戰師,野狼山驿城的話事人,就算是他下榻銀蟒狩獵隊的石屋,馮八千都要畢恭畢敬。
是誰想到,自己竟然撲了空?這讓陳天嘯的心中有些不爽。
“走了是何意?”陳天嘯盯着夏明月問道。
被陳天嘯這麽盯着,夏明月陡然汗流浃背,他隻是一個一級的戰兵,怎麽抗的主一位戰師的威壓。
“回陳大人的話,就是字面的意思,沈七夜剛剛在半個時辰前,已經出了野狼山驿城,而且他已經正式脫離了我們野狼狩獵隊,從此與我們在無瓜葛。”夏明月急忙回道。
陳天嘯恍然道,原來如此,狩獵隊與狩獵隊員之間,就是一層合作的關系。
武者選擇狩獵隊,狩獵隊選擇武者,這一層雙赢的關系,自然也會有隊員與隊員之間的不和睦,或者分獵不均産生的間隙。
沈七夜離開野狼狩獵隊這件事,陳天嘯倒也沒有多想,他拍了拍屁股起身說道:“那好,若是他與你們取得了聯系,你們可以直到主城向我彙報,我有要事與沈七夜相商。”
說完,陳天嘯就要走了,既然沈七夜不在,陳天嘯在野狼狩獵隊的石屋多呆一秒鍾都是浪費時間。
可是夏明月不是這樣想的,他還以爲陳天嘯發現了沈七夜裝傻充愣,裝失憶的端倪,這若是追究起來,那可是掉腦袋的大事啊。
沈七夜雖然離開了野狼狩獵隊,但是夏明月欠沈七夜的那一份恩情,卻如何也還不輕。
夏明月鬥膽上前一步,問道:“陳大人,那七夜如何傳書回來,我該怎麽跟說呢?”
陳天嘯看都不看夏明月一眼,留下一句話就大步倆開了石屋。
“夏明月,你一個區區一級戰兵,也敢在我面前探話,你想死嗎?這一回我看七夜的面子上放一馬。”
陳天嘯怕夏明月隐瞞沈七夜在野外的行蹤,隻好又補充了一句話道:“我找他是好事。”
話落,陳天嘯已經閃身到了幾丈之外,吓的夏明月全身都被冷汗打濕,差點站都不站不住啊。
冷霜趕忙小跑過來扶住戰戰巍巍的夏明月,嗔怪道:“明月哥哥,你這是何苦,若不是陳大人開恩,你可以就…….死了。”
冷霜将最後倆個字咬的格外的重,陳天嘯就是野狼山驿城的天,他想殺誰就殺誰,就如同座山雕狩獵隊二把手耗子,陳天嘯想殺便殺了,完全是一位喜怒無常的高位面人物。
無論是冷霜也好,夏明月也罷,在一位堂堂四級戰師的眼中,他們不過是随時都能踩死的蝼蟻而已。
夏明月擦了一把額頭的冷汗後,氣喘籲籲地說道:“終究是我們對不起七夜,如果陳天嘯想謀害七夜,我怎麽忍心讓他回來送死。”
小三子,胡廣與胡奇,包括魯統坤都覺得懵逼,他們都不知道沈七夜是裝失憶,夏明月何來這麽一說,陳天嘯爲什麽要殺沈七夜?。
“老夏,你在胡言亂語什麽,陳大人怎麽可能會要沈七夜的命?”胡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