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驿城内所有的狩獵隊加在一塊與之爲敵,陳天嘯孤身一人也能殺個三進三出,更何況他代表的是雁國官家,油州刺史。
陳天嘯光是往空氣一站,那獨屬于戰師的威壓,籠罩了衆人的心頭,如同千鈞巨石,都快讓在場的衆人踹不過氣來。
“怎麽一回事?”陳天嘯那吃人的目光,從衆人面前一一掃所,卻語氣平淡的問道。
這句話雖然說的很輕,但是四級戰師的威嚴不容挑釁,驿城官家的威嚴更不是鬧着玩的。
此話一出,剛才圍觀的數百人,十幾支狩獵隊都被吓的大氣不敢出。
沈七夜生怕魯統坤的身份會暴露,趕忙上前一步,替他擋住了丁勇審閱的目光。
“你藏在我身後,準備偷偷溜到外面去。”沈七夜低聲囑咐道。
“可是……”魯統坤覺得這樣不仗義,大家都是與座山雕對峙,他卻偷偷溜走,這樣太不仗義。
“沒什麽可是,多你一個不多,少你一個不少,一切聽我的安排。”沈七夜厲聲道,現在的情況,根本不允許他有婦人之仁。
魯統坤點了點頭,隻好聽從沈七夜的安排,見機行事。
“都沒有人說話嗎,那好,剛才鬧事的人,一律處以五十鞭刑。”陳天嘯在次問道。
“嘶。”
衆人聞言無不是倒吸了一口涼氣,那可要活活将一級戰兵給抽暈過去不可,就算是二級戰兵蘇望龍也會被抽的皮開肉綻。
“不可。”座山雕的獨眼龍急忙大呼一聲道。
“你算個什麽東西,也敢在我陳天嘯面前口呼不可。”
陳天嘯面色微沉,從寬大的黑色披風後頭,抽出一根手指頭,直指獨眼龍。
“斬。”
話音剛落,陳天嘯屈指一彈,一把通體碧綠,細而彎長的氣刀,頓時浮現他的手指之上。
隻見他弓步一沓,手指往前一彈,那自氣海中透出的氣刀,頓時高速的旋轉起,犀利的刀鋒直指一級戰兵獨眼龍。
“老大,救我啊!”
獨眼龍想要跑,座山雕的幾個隊員都要過去擋住氣刀,畢竟氣刀這種玩意隻是内氣期的手段,就算陳天嘯是四級戰師,隻要他的音擊不出,座山雕這邊還是有自信能合力擋住這一擊。
但是他們還未出身,卻被蘇望龍給擋了回去。
“你們他媽的都想找死嗎,耗子死定了。”
夏明月也趕忙叮囑野狼狩獵隊這邊,讓他們接下來不要輕舉妄動。
陳天嘯的出現,已經讓事态升級了,等到他想囑咐魯統坤不要出頭時,夏明月心中一陣欣慰。
因爲沈七夜已經将魯統坤藏到了身後,而他正一步一景小,碎步移動,趁着陳天嘯出手時,偷偷的潛伏到了看熱鬧的狩獵隊中。
“七夜,還是你心細啊。”
夏明月心中一陣感歎,他本來最怕魯統坤會露出馬腳,見到他已脫身,頓時心安了大半。
同樣,李牡丹也在警告狩獵隊的隊員,沒有她的命令萬萬不可強出頭,因爲座山雕的二把手,耗子的下場已經注定了。
嘶啦!
砰啪!
咕隆隆…….
隻見三道聲音響過,耗子的頭顱便從脖頸上滾落,而全程陳天嘯都沒有看他一眼,轉身便要走人。
一個一級的戰兵鬧事,他殺了便是,這才是野狼山脈的等級制度,也是軒轅世界的真實面目。
強者爲王,敗者爲寇,到了陳天嘯這種等級,他根本不關心一個一級戰兵的死活。
“統統帶走,綁到驿城廣場,脫了衣服處以鞭刑。”一個小都統模樣人,大手一揮後,十幾個手持白蠟銀槍的的丁勇就要上來抓人。
夏明月慌了,李牡丹慌了,連蘇望龍與座山雕狩獵隊都慌,五十鞭刑,那可是不是鬧着玩的啊。
若遇見一個生瓜蛋子還好說,可遇見一個老手,這一百鞭刑下去,就算一級戰兵都要疼的死去活來,更何況是牡丹狩獵隊這八個女子,扒了衣服受鞭刑,這可要成爲全驿城,上百支狩獵隊的笑柄。
“陳大人,此事另有蹊跷,還請陳大人爲草民做主。”李牡丹與牡丹狩獵隊全員九十度鞠躬喊冤。
夏明月也帶着野狼狩獵隊喊冤道:“陳大人,還請留步,我們鬧事也是有不得己的苦衷。”
噗通一聲!
這時令所有人都想不到的是,蘇望龍這個二級戰兵,竟然帶頭跪下,眼淚鼻涕就像是事先醞釀好了般,說下就下,一秒鍾都不到的功夫,瞬間變成了淚人。
“冤枉,我們座山雕狩獵隊才是天大的冤枉,耗子死有餘辜,但是我們才是受害者。”
“陳大統領,還望您給我們這些小民做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