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自然就是盧展山,他可是一直想要盧耀陽能幫盧家延續香火,這麽好接待工作,他怎麽甘心錯過。
“歡迎諸位神使的光臨,鄙人三河盧展山。”盧展山自報家門後,一臉熱忱的對着梁鴻雁點頭哈腰。
畢竟阿大與小小看着也不像是這一群人的領頭人,而梁鴻雁身爲茅舍大師姐,楊朝,苗賢惠,曹章,上官羽等人跟在她的屁股後頭,盧展山想當然就将梁鴻雁當成了此行的話事人。
但等到了上了私人飛機,盧展山就後悔了。
因爲無論是梁鴻雁對阿大與小小的恭敬,還是他們的座次,無不代表着阿大與小小才是這一次的話事人,那也就說明他們倆人在藥神宗的地位更高。
盧展山既然想要讓盧耀陽延續香火,那麽肯定要讨好阿大與小小了。
“抱歉,抱歉,老朽眼拙,沒有認出尊駕才是此行的話事人,老朽在這邊跟您賠禮了。”等到他們剛坐下,盧展山剛忙上前道歉。
說完,盧展山九十度的鞠躬,半晌過後,阿大卻沒有言語,盧展山頓時有些騎虎難下。
本來這一次接人,應該是沈七夜的工作,但是盧展山爲了盧家的香火,他急忙攬下了這活,誰知竟然因爲自己的眼拙,認錯了人,這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面嗎?
其實盧展山想多了,世俗的禮節,便是梁鴻雁都不會看在眼中,更何況是締造了藥園的阿大與小小呢?
盧展山還以爲是自己得罪了人,在接下來的飛行時間中,一個勁的道歉。
“神使大人,真的抱歉,我實在是沒有眼力勁。”
“不知神使尊姓大名,在世俗界有什麽鄙人可以效勞的嗎?”
“神使大人,您是否渴了,餓了,飛機上什麽都有,敢問您在藥神宗身居何職啊!”
……..
在接下來的時間裏,任由盧展山一個勁的點頭哈腰問好,但阿大就是威嚴不動,這讓他急的跟熱鍋上的螞蟻,生怕自己今天的魯莽,會讓盧耀陽在藥神宗穿小鞋,他更加不敢走開了。
直到阿大煩了,他微微惱火道:“小老頭,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阿大,你有話就不能好好說嗎。”小小白了一眼阿大,她的脾氣明顯比阿大要好許多。
在白了一眼阿大後,小小禁品玉嫩的小臉蛋上堆起了滿面笑容問道:“阿公,你有什麽想說的就直說吧,藥神宗的事情,跟他說跟我說都是一樣的。”
盧展山一愣,他剛才隻顧着阿大,卻忽略了小小:“你是?”
小小嘿嘿笑道,“我是阿大的妹妹,他是我的兄長,所以跟我說也是一樣的。”
盧展山喜出望外,他隻是聽沈七夜說,這一次從藥神宗到世俗界的,有重要人物,沈七夜卻沒有明說,阿大與小小在藥神宗的地位是一樣的,都是藥神宗與藥園的締造者。
而且在有一些方面,小小因爲年紀的優勢,在藥神宗事物上的權利,比阿大還要大。
“是這樣的啊,那我說,那我說。”
盧展山趕忙說道:“我有個兒子履行了聖山的三十年之約,被神使帶到了聖山,可是我們盧家就那麽一個孩子…….”
噼裏啪啦醬!
盧展山将前因後果一通描述,口水都快說幹,阿大昏昏欲睡,倒是小小聽的有滋有味。
在藥園與一群動物相處了幾百年,好不容易出來一趟,能跟人說說話,小小還是非常樂意聽故事的。
“這事,你還是跟我們的小主上說吧。”小小皺着可愛的粉下巴說道。
盧展山心中一沉,還以爲小小在跟他打太極,有氣無力的問道:“敢問你們的主上是誰?”
小小嘿嘿一笑,壓低聲音說道:“阿公,你認識的啊,我們的主上就是沈七夜啊,隻要他同意,你想讓你兒子從聖山回來都沒有問題呀。”
藥神宗的存在意義是每隔三十年從世俗界帶一些人回來,而藥園的存在是爲讓一群嗅覺靈敏的動物,分辨血脈的尊貴。
可現在阿大與小小都已經找到了沈七夜,其實藥園與藥神宗根本沒有存在的意義,所以阿大曾經有過解散藥神宗的想法。
事後又因爲沈七夜當上了藥神宗的第一任宗主,解散藥神宗的想法也就不了了之,那麽盧展山的要求,隻要跟沈七夜點頭就可以了。
“啊?跟七夜說就行了?我這不兜了一個大圈子嗎?”盧展山聽了直接喜出望外。
憑着他與沈七夜的關系,或許讓盧耀陽直接回來就沒有問題吧,這下他也沒了打擾阿大與小小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