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平日裏,這些人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但是在今天這些諸國的權貴,皆是讓各家的船隻遠遠的觀戰,以免打擾到樸英雄一戰。
從這一點又可以看出,樸英雄之名早已深入亞域各國,如日中天。
陳子陽一行人乘坐的大船,距離沈七夜的位置大概又幾裏地的樣子,孫飛燕看不清面容,卻隐約覺得屹立在江面上的那一道黑影,異常的眼熟。
“雅芝,你有沒有覺得那個今天來漢江公園送死的人,非常像一個故人?”孫飛燕走到林雅芝的跟前小聲問道。
她爲了考驗自己的直覺,特别沒說那個人的名字,但是當沈七夜出現的那一刻,林雅芝也覺得這個人非常的眼熟。
“你是說這個人像沈七夜?”
林雅芝猛的搖頭:“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沈七夜隻是一個吃軟飯的,王嫣兒的背景咱們在被老徐與老陸抛棄之前,不是都已經打聽清楚了嗎。”
“像沈七夜這種吃軟飯的人,怎麽可能會有膽子跨國來挑戰老神仙。”
她口中的老徐與老陸自然就是當初的金主,倆個東省的半省級人物。
當初在紅河大廈之下,孫飛燕與林雅芝當着衆人的面,得罪了王嫣兒,作爲王家的附庸,老徐與老陸自然不可能因爲倆個女人,放棄王家這一顆大樹。
在那之後,她們倆女就被兩個半省級人物集體抛棄,不過臨走之前,倆位半省級人物還是讓林雅芝與孫飛燕死了個明白,透露王嫣兒的底細。
至于沈七夜的底細,與王家的關系,連他的金主都不清楚,她有怎麽可能清楚。
所以自紅河一别後,林雅芝想當然就誤以爲,沈七夜是靠着王嫣兒吃軟飯上位的。
孫飛燕點了點頭,非常贊成林雅芝的意見說道:“是啊,我怎麽會有這種錯覺,像沈七夜這種垃圾,當初明明就對你有感覺,敢愛不敢認,原來都是爲了怕惹王家的大小姐生氣。”
“如果他老婆知道了他出軌,估計都要哭暈在廁所裏。”
林雅芝淺淺一笑,雖然沒有說話,但眼眸中暗藏着那一絲爽感,無不代表着她已經變了。
經過娛樂界的熏陶,在見過了上流社會的繁華之後,林雅芝已經不在是那個被前夫抛棄,家暴,楚楚可憐的憐愛女子。
她已經跳入了社會的大染缸中,在也洗不清了。
“沈七夜,像王家大小姐那種身份,她頂多是跟你玩玩,就跟當初的我們一樣!”
“等待我東山再起,我也會幫你一次,在将你打入地獄,那時你才會明白我現在的付出,我的痛苦,哈哈哈。”林雅芝心中冷笑道。
漢江的水流從未停歇,一年四季的從西北方向向南流動,沈七夜逆流而上,而樸英雄乘坐扁舟順流而下,倆人終于在下午三點五十分,在距離十幾米處的江面相會。
沈七夜在也沒有上前,而樸英雄腳下的扁舟,就像被施了魔法般,在也沒有順流而下一尺,倆個當世前者就這麽遙空相望,哪怕隔着幾裏遠,漢江公園的衆人都感覺到了一場驚世駭俗的大戰,一觸即發。
“好濃烈的氣場啊!”
“我們這艘船隔着樸英雄起碼有五裏的距離,可我們腳下的船都仿佛靜止了般,這太不應該了。”
“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通玄之威嗎,能用自身的氣場停止一條大江的流動?”
“可怕,實在是可怕,樸拳聖無疑是人間核武,在世神仙啊!”
十幾艘畫舫,與幾十條大船中,各國的權貴與武道世家,都是發出了一道道的由衷的敬佩,因爲他們船上突然發現自己的腳下的畫舫與大船,都與樸英雄腳下的扁舟相同,不在受水流影響,不在順流而下,這樣的神奇不是用鬼斧神工是什麽。
就這麽隔空相望了十幾秒鍾,漢江水面上的風速也陡然一輕,樸英雄終于開口道:“多少年了,華國都沒有出過内氣巅峰級别的高手,沈七夜你是頭一個。”
“所以我來了。”沈七夜莞爾一笑道。
樸英雄一怔,陡然發聲大笑道:“好,好一個你來了。”
“沈七夜,你我都是同道中人,如果你是我半島中人,那該有多好啊!”
話音剛落,樸英雄仰天長歎,面露哀傷,這一副畫面看懵逼了許多人。
車家的畫舫上,車太賢一臉懵逼的看着車老會長問道:“爺爺,今天不是死戰嗎,怎麽拳聖大人似乎有些不對勁?”
車老會長也跟着重重歎氣說:,“你不懂,這就叫英雄相惜。”
車太賢泡妞是一把手,而沈七夜與樸英雄已經是站在世俗界的最高位面,一個财閥家的纨绔子弟聽不懂也實屬正常。
“爺爺,沈七夜也算是英雄?他不就是一個狗仗人勢的東西嗎”車太賢不服氣道。
車老會長聞言老臉一沉,做出令人瞠目結舌的一幕,直接一巴掌扇在了車太賢的臉上。
啪的一聲巨響,直接将車太賢給打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