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若不是你躲在三河,你早已人頭落地。”
“小家夥,尊卑不分,難怪成了流亡犬,速速給老夫坐回去。”
一群武道前輩對着那團黑影頓時開始指指點點,此人正是三河武道宗師牛老二。
若說以前牛老二在三河也是一位響當當的人物,可他與熱河胡家結怨,從此隻能龜縮在黑河鎮替武乾坤打零工。
而胡家也忌憚三河人的脾性,一直任由牛老二東躲西,隻要他不出三河,那麽胡家就放他一馬。
在後來牛老二抓了金炫鍾一人向沈七夜投誠,從此才解開了他與胡家二代人的恩怨,否則仇人見面分外眼紅,今天大家也别想坐在這聊武道界的大事了。
“諸位武道同輩,無妨,讓他牛老二說。”
胡老搖頭說道:“他大哥死在了我吳家的手中,我那小兒子也死在了他牛老二的手裏,是沈七夜化解了我胡家與他牛家的恩怨,他站在沈七夜那頭說話,是人之常情。”
“我倒想聽聽這黃口小兒,能将沈七夜吹的有多厲害。”
諸多從各省趕來的武道前輩瞬間釋然,他們也都是知道胡家與牛家的命案。
隻不過沈七夜斬殺雷千裏後,成了三河大佬,委托盧展山公開做中,暫時化解了胡家與牛家二代人的恩怨,作爲武道世家的胡家也必須賣他一個面子。
可如果沈七夜身死半島,那麽說不定胡家與牛家的恩怨将會重新提到桌面上,畢竟中人已經死了,那麽他們倆家的恩怨自然照舊。
胡老現在将牛老二過激反應,希望沈七夜能戰勝樸拳聖的美好願意,更多的是當成了他怕了胡家的追殺令。
牛老二似乎看出了胡老的想法,他道不懼,直接走了胡老的跟前,居高臨下的說道:“老胡,我大哥死在你大兒子的手裏,隻能怪他學藝不精,不過我就是看好沈先生能赢了他樸拳聖。”
“爲何?”
胡老與盧展山同時發問,牛老二似乎不是因爲與胡家的恩怨,怕失去沈七夜這座靠山才看好的他,那麽他們也好奇牛老二爲什麽這麽偏執的認爲沈七夜能赢樸英雄。
牛老二背過雙手,回到了太師椅的中間,擲地有聲道:“就憑沈先生是幾百年來唯一從聖山活着回來的人,難道這還不夠?”
聖山,便是藥神宗,在華國武道界也有與藥神宗的三十年之約,每隔三十年,華國的武道界與武道世家也必須選人上路。
但是幾百年過去了,卻無一有人能從藥神宗回來的,這其中就包括胡家那位進入通玄的老祖。
這位胡家先祖,連被藥神宗選上的資格都沒有,世俗界與藥神宗的差距,可見一斑。
“如果我猜的不錯的話,老胡家的那位通玄強者,當年就是因爲天賦太差,才沒被聖山選中帶走,既然聖宗連一位能步入通玄級别強者的苗子都看不上,那麽我們是否可以推測,在聖宗有不少的通玄強者。”
牛老二此話一出,讓在場的幾十位武道宗師都陷入了反思。
他們同時都在心裏扪心自問,通玄是否就是武道的盡頭嗎?
以前他們或許還這麽認爲,可是被牛老二這麽一問,他們的心中突然升起了一個荒唐的想法。
不是,通玄之上,必然還有一個武道境界。
或許通玄境也如同神境一般,分爲幾個小境界,隻不過他們是井底之蛙,不知通玄的境界是如何劃分的罷了,這點牛老二猜的一點都沒。
,在藥神宗的十區之内,不光十大分區話事人是通玄境強者,而且在甲乙丙丁前四區中,通玄強者雖然不是多如牛毛的地步,但是在這四區中,步入通玄的内門精英弟子,确實不在少數。
“牛老二你的意思是說,沈七夜作爲幾百年來,唯一能從聖山活着出來的人,他要麽是通玄以上的高手,能自由行走世間,要麽他身懷與衆不同,聖山根本不怕他會有意外,是這個道理嗎?”胡老最先反應過來說道。
在這一段時間沈七夜在半島武道界的幾場戰鬥看來,衆人已經能推斷出沈七夜隻可能是内氣巅峰的武道境界。
否則他與樸英雄的恩怨,隻不過是一拳轟殺的事情,又何必弄的這麽麻煩?
所以牛老二的推斷隻能是後者!
“不錯,沈先生定是與衆不同,聖山才會讓他自由行走人間,這樣的人,是樸英雄這種肉體凡胎想殺就殺的了的嗎?”牛老二重重點頭說道。
這番話将沈七夜與樸英雄的死戰帶入了另一層不同的層次,盧展山與胡老争論的焦點是正月初八的決戰,誰會赢。
可是牛老二的這番的推斷是,沈七夜必然不會死。
盧展山恍然大悟,他終于明白牛老二這番話的深意了,起身抱拳感謝牛老二說道:“七夜初到三河時,不過是内氣入門,而現在不過三個月過去,他已是内氣巅峰。”
“那麽隻要這一次不死,他日七夜必定也會是通玄級别的強者,樸拳聖絕對不他的對手!”
想通了這一點,盧展山環視衆人,大手一揮,霸氣淩然大喝一聲。
“傳我請帖,我三河大佬沈七夜将于正月初八,與拳聖樸英雄與漢江生死一戰,請各路好漢移駕半島助威!”
胡老立馬也想通了關鍵處,隻要沈七夜與樸英雄此戰不死,那麽沈七夜将來必定會是一位通玄級别的強者,交好這樣的強者,确實需要用盡全力。
“傳我胡家請帖,邀請武道世家移駕半島,替沈先生搖旗呐喊,壯我國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