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四天,沈七夜都在漢城大學裏度過的,由着錢娜與姜秀珠安排路線,他們一行三人将漢城大學逛了個遍,幾乎進入過每一個間教室,每一個花壇,甚至沈七夜還陪兩女上過了幾次大課。
沈七夜也從沒有這麽放松過,這四天的校園經曆,讓沈七夜的心境都升華了不少,武道都隐隐有了突破的迹象。
早上八點,沈七夜剛打坐完畢準備下樓,王嫣兒非常準時的打來了電話,隔着一個電話,他都能聽到電話那頭化妝師的請示。
“嫣兒小姐,今晚您是穿哪一款晚禮裙?是紅色的?還是黑色的?”
“嫣兒小姐,發髻要不要梳攏,還是垂直放下?”
“不好了,大事不好了,卡地亞旗艦店那邊來電話,說是那一條限量款的手鏈已經被預定了,時間來不及了。”
…….
噼裏啪啦醬!
呼喊聲,尖叫聲,吵雜聲,充斥着電話,即便沈七夜沒有到現場他也知道,此時圍着王嫣兒轉的化妝師,起碼不下十個。
這才是一位财閥家的千金小姐去參加聚會的前兆,她要從頭發武裝到腳底心,才不會落了環宇财閥家的名頭。
“夠了!你們想死嗎,沒見到本小姐在通話嗎。”
王嫣兒兇神惡煞的呵斥了一聲,那邊的吵雜聲這才消停了不少,王嫣兒這才得以繼續與沈七夜通話。
“沈七夜,你也聽到了,我好累呢,早上六點鍾就起來做造型了,你可忘了今天晚上的小年夜晚會。”王嫣兒有氣無力的說道。
“我一直記得,這點你放心。”沈七夜保證道。
自從四天前,王嫣兒與沈七夜一别,他們倆人在也沒有見過面。
一方面王嫣兒怕沈七夜會膩,第二方面,王嫣兒在漢城也有自己的交際圈,她這幾天都忙的不可開交,可是一想到又能見到沈七夜,王嫣兒的心中就跟吃了蜜餞般舔。
“那咱們說定了,下午我讓鄭家的車子來接你,對了,你上一回交代我的事情已經辦好了。”王嫣兒淺淺笑道。
哒哒哒!
這時酒店的房門在外面有節奏的敲起,沈七夜大概知道了來人是誰,跟王嫣兒說了一聲晚上見後,便挂了電話。
張金龍!
沈七夜一大開房門就見到他非常禮貌的站在房門,他表現的既不像錢娜與姜秀珠那般的肆無忌憚,敲門大聲,進門躺床上。
也不像周少昆那般扭扭捏捏,而是非常禮貌的在門口問了一句。
“我能進去坐坐嗎,不會耽誤你太長時間。”張金龍禮貌道。
“請。”
得到沈七夜的允許後,張金龍大方的坐在了沈七夜對面,坐姿筆挺,雙手垂膝,從頭到尾表現的不卑不亢,顯然是非常有家教的樣子。
“謝謝你,幫我洗白。”張金龍開口道謝道。
“洗白?”
沈七夜苦苦一笑,對于張金龍被洗白的事情,表現的一無所知,張金龍淡定的神情,這才有了一絲波瀾。
“你不知道?”張金龍反問道。
他來時,可是問了錢娜與王嫣兒是認識的,所以才會來道謝。
沈七夜現在表現的一無所知的樣子,讓他産生了一種找錯人的感覺。
幫助張金龍追求梁曼妮的事情,确實是沈七夜所爲,而且他這麽做,也是爲讓張金龍爲他所用,所以根本沒必要倉着耶着。
“是我幫你,但我也是委托的别人。”沈七夜說道。
“是委托的王嫣兒,王社長嗎?”張金龍問道。
“是,是我委托的他,但我也不知道她是具體的幫的你。”沈七夜承認道。
張金龍可不會認爲自己有多大的背景,在漢城大學唯一有可能幫他,而且幫的上他的,隻有沈七夜。
确認自己沒有謝錯人後,張金龍苦笑起來,話匣子也就打開了。
“原來是這樣子,你也知道我剛來漢城大學時的窘境,助學金還沒下來,而我家裏供我讀了四年的大學,已經拿不出一分錢給我,在那一段難熬的歲月裏,我隻能受盡别人的臉色,吃别人的殘羹剩飯……”
随着張金龍自述,沈七夜進一步了解了張金龍的家庭情況,初來漢城留學的困哪,包括王嫣兒是如何幫助的他追求到了梁曼妮。
考核!
王嫣兒通過公主社的骨幹,對外宣傳,将張金龍入學那一段時間吃他人殘羹剩菜的行爲,宣傳成了一次男生加入公主社的考核,張金龍也成了公主社成立以來的第一個男社員,号稱騎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