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任務發布下去,那十幾個美女在次上了跑車,又是呼嘯而去。
看的出來,王嫣兒在公主社的地位很高。
雖然她已經從漢城大學畢業了兩年,但是因爲她是鄭家小小姐的同時,又是王家的長公主,這兩重身份給與她獨特的光環,能加入公主社的社員們大多是知道王嫣兒的身份的,她們怎敢不從命?
而周少昆在知道王嫣兒的真實身份後,早就一溜煙的跑沒影了,他可不想留在這裏在當電燈泡,萬一要是被公主社封殺,他在漢城大學這兩年的桃花運全都泡湯了。
沈七夜看着王嫣兒邀功式的得意表情,苦笑不已,但不得不表示一下,畢竟王嫣兒是爲了她才鬧出了這麽大的動靜。
“那中午我請你吃飯,了表謝意!”沈七夜一臉真誠的說道。
王嫣兒在一次親昵挽過了沈七夜的肩膀,得意笑道:“這些都是其次的,隻要你能心甘情願的陪我去參加四天以後的酒會,就當是你感謝。”
說着,王嫣兒挽着沈七夜厚實的臂膀,開始漫步在了漢城大學的校園内。
兩年前,詭計多端,仇視男人,藐視愛情,将整個漢城大學的富二代,玩弄于鼓掌之中的女魔頭又回來了。
隻不過,與兩年前相比,王嫣兒對于男人與愛情的看法,發生了極大的轉變。
在沈七夜初入王家莊園前,她曾對于沈七夜與林初雪的愛情故事多有恥笑,而現在的她,又是多麽希望沈七夜這位“情癡”發生一點質變,能将他對林初雪的愛,分給自己一點點,那麽她覺得自己的此生在無遺憾。
沈七夜感受到王嫣兒身上的香水味與嬌軀的溫熱,幾次想要甩開,卻終究覺得這有些過河拆橋的嫌疑,隻好作罷。
“是什麽性質的酒會?”沈七夜轉移話題道。
“擲木四,就是國内的小年,到時候财閥家的少爺小姐都會參加,這樣你好理解吧?”王嫣兒将小腦袋貼在沈七夜的臂膀上,沐浴在冬日裏的陽光下,甜蜜的笑道。
擲木四,其實是一種棋盤遊戲,已經有兩千年的遊戲,隻不過現在變成了半島過小年的代名詞。
打花牌,擲木四,是寒國下層階層人才會玩的遊戲,半島财閥家的少爺小姐才不會玩這種遊戲。
隻不過是家中長輩強制要求,在正式春節之前,讓家中的少爺與千金相互熟悉,或者相親見面的酒會。
“在過四天,就是臘月二十四了嗎?”沈七夜條件反射道。
他記得臘月二十四才是過小年,時間過的這麽快嗎?
噗嗤!
王嫣兒擡頭,恥笑了沈七夜一眼,笑道:“看把你吓的,怎麽想飛回東海與你家林初雪過嗎?”
“沈七夜,我警告你,你想都不要想,在過春節前你都是我的。”
“還有,半島這邊過小年是臘月二十,王家在的北方是二十三,你們南方才是臘月二十四。”
沈七夜恍然,原來半島的小年,足足比國内早了三四天。
其實東海市一直是沒有過臘八與小年的習慣的,或者說南方的不少地方都沒有,沈七夜這才把時間給記混了。
“确實我把時間給記混了,看樣子今年的春節是回不去了。”沈七夜微微感歎道。
其實沈七夜是能抽空回去的,但是阿爾伯特家族在北美爲自己的事情奔波,新市的六大望族與十幾個大族都在爲林氏集團的危機度日如年,沈七夜如果爲了一己私欲回到了東海,與林家,與林初雪一塊過春節,那會寒了人心。
所以在沒解決林氏集團的危機之前,他作爲衆人的主心骨是萬萬不能回去的,這是爲人之道,也是爲帥之道。
王嫣兒卻有些不高興,冷哼道:“回不去就回不去,我陪你啊,如果你願意,我願意整天整天的陪着你。”
對于王嫣兒玉手上傳來的緊張力度,面對這份炙熱的毫不掩飾的愛,沈七夜有些奇虎難下。
他故意扭頭看着天空說道:“那不一樣。”
王嫣兒恨鐵不成鋼的低喝道:“沈七夜,你就是白癡,你就不能成立兩個家嗎,國内一個,半島一個,我永遠都在這邊等着你,那麽我就能全心全意的希望你能打赢樸英雄?”
“難道你以爲我想讓你輸?難道我就真不如你家林初雪?”
“我王嫣兒出生名門,長的比那個醜丫頭漂亮一百倍,比她聰明一萬倍,我到底哪裏不如她,你就這麽心心念念,而對身邊的人熟視無睹!”
說到最後王嫣兒都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昂着個腦袋,死死的瞪着沈七夜在賭氣。
即便因爲憤怒,都讓王嫣兒的精緻的妝容有些扭曲,但絕色就是絕色,即便她生氣了,憤怒了,她還是美出了天際。
林初雪确實不如她!
面對王嫣兒的質問,沈七夜隻是淡淡說道:“你能不能先松開,我先給初雪打個電話,我不想讓她誤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