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顧不得汽車的水箱有沒有受損,直接一腳油門轟向了釜山國賓館。
整座國賓館都是鄭家的産業,王嫣兒随便開了間房梳妝打理了一番,而沈七夜坐着電梯直奔總統套房。
當他到了門口,終于知道愛麗絲剛才爲什麽會那麽失态了。
原本六人寬的總統房門大門,被一堆堆紙片所堆滿,愛麗絲這個華爾街的千金小姐,竟然親自蹲坐在地上了,在一堆紙片中尋找樸英雄或者與他有關的戰書。
雖然阿爾伯特家族認沈七夜爲主,但他并沒有真正的把他們當作下人,一位千金小姐都蹲下去翻東西,沈七夜倒也不好幹站着。
“愛麗絲,找到了嗎?”沈七夜也走過去翻找起來。
“沒有。”
愛麗絲擡起俏臉,幹搖頭的說道:“這些戰書上的署名大多都是斧山的混混,還有釜山其他的跆拳道館的館主下的,目前并沒有找到與樸英雄相關的戰書。”
樸英雄是半島拳聖,是整個寒國武道界的精神象征,當沈七夜登陸的那一刻,他的行蹤就徹底暴露在了釜山灰面的監視之下。
韓泰宇的失敗,非但沒有喝退宵小,反倒激起了其他道館,甚至是混混們的挑戰沈七夜決心。
他們都是抱着萬一沒死,就能揚名立萬的想法,沈七夜才沒空陪這些跳梁小醜玩。
他來半島的主要目的就是樸英雄,可若是樸英雄不主動上門,光憑沈七夜的力量是很能在茫茫人海中,找到樸英雄了。
倆人在一塊在一堆小山中翻找一會,沈七夜直起腰來說道:“算了别找了,看樣子韓泰宇說的是對的,樸英雄在閉生死關,我們還是啓程去漢城,會一會三杏李家。”
樸英雄在暗,沈七夜在明,他隻有靜等樸英雄出關。
但李家對于林氏集團的威脅卻在明面上,做目前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這才是一個智者的行爲。
愛麗絲點頭,然後立馬撥出了電話,要求安排一輛加滿油的車,但她剛放下嗲話就見到了一個讨厭的人,王嫣兒。
似乎王嫣兒笃定沈七夜會敗北半島,所以她恢複了理智之後,在度恢複那個高高在上的王家長公主,一身名牌長裙,踩着水晶高根鞋,即便是剛才被抓花的頭皮與發型,都被打理的一絲不苟。
“沈七夜,我們可以出發了,還有愛麗絲,你就老實呆在釜山或者直接回去吧,在寒國有我行了。”王嫣兒直接邁過那一堆戰書,扭着翹臀,一屁股坐在沙發上,高高在上的說道。
愛麗絲聞言頓時美眸噴火,怒不可赦,雖然她對于沈七夜沒有男女之情的好感,可是她是家族派到沈七夜旁邊解決三杏問題的人。
突然出現一個女人,讓你可以滾了,這讓愛麗絲原本在面對李家的挫敗感,一下子陡增起來。
“憑什麽!”愛麗絲怒視王嫣兒反問道。
“就憑是我鄭家的小小姐呀,你對寒國熟嗎,你對漢城熟嗎,你對李家熟嗎?你都不熟,你留在這裏除了礙眼,你還有什麽價值!”王嫣兒冷冷笑道。
“你…….法克!”
王嫣兒一連三問,還真的把愛麗絲給問住了,因爲她對寒國,漢城,李家都不熟。
可是讓她就這麽灰溜溜的打道回府,那愛麗絲豈不是成了阿爾伯特家族的笑柄?
“那我也不走。”愛麗絲冷靜道。
啪的一聲,王嫣兒怒拍真皮沙發,猛的站了起來,死死盯着愛麗絲說道:“你還不承認你喜歡沈七夜,我警告你,沈七夜是我的,誰都别想從我身邊将他搶走。”
愛麗絲也快步走了過來,重重拍打玻璃茶幾,怒道:“你算什麽東西,我憑什麽要聽你的。”
“西方女人果然不要臉,都喜歡在光天化日之下,搶别人的男人嗎?”王嫣兒冷哼道。
“你們東方女人也不是嗎,你們的矜持與含蓄,不過是表子立牌坊罷了,到頭來都是一樣的騷。”愛麗絲當仁不讓的說道。
………
沈七夜一陣頭大,他萬萬沒想到讓兩女一同上路會産生這麽大的麻煩,王嫣兒是履行賭約,她一定要親眼見證,這無可厚非。
愛麗絲雖然現在對于自己的幫助很小,但她是自己與阿爾伯特家族聯系的紐帶,對林氏集團大有幫助,他讓兩女誰走都不合适。
“那我們分開三輛車走?”沈七夜苦笑出此下策道。
愛麗絲與王嫣兒美眸對視,四目相望,異口同聲道:“不行,我要和你同一輛車。”
愛麗絲想要與沈七夜同一輛車,王嫣兒也想與沈七夜同一輛車,可偏偏兩位絕色女子都不想見到對方,這可苦了沈七夜。
最終協商了許久,沈七夜決定他也不坐車了,他們三人幹脆坐高鐵到漢城,這事才算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