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錢娜與姜秀珠在次上到了總統套房,邀請沈七夜與愛麗絲去斧山玩,作爲半島的第二大城市,斧山還是有很有特色景點的。
愛麗絲要将昨天的線索報告給北美,要開家族視頻會議,根本沒有遊玩的心思,沈七夜是直接被兩女拉了出了酒店,開始了斧山瘋狂一日遊。
海雲台,甘川文化村,龍頭山公園,南浦洞,都是斧山著名的旅遊景點。
錢娜今年二十四歲,姜秀珠今年二十三歲,兩女雖然都已經過了少女的年紀,但寒國女性特别擅長裝扮自己,尤其是姜秀珠的化妝技術更是出神入化,昨天與今天簡直就像換了一個人。
兩女本就成熟的身體,在加上俏皮可愛的裝扮,與她們一同出行,本身就一道靓麗的風景。
玩過之後又是海鮮大餐,與兩女結拜出,沈七夜的心情也無比的輕松,直到黃昏十分,三人才回到酒店,錢娜與姜秀珠也準備回漢城大學了。
“沈大哥,那我們就回去了,你有空一定要來漢城玩,漢城比斧山還有意思呢。”房間内,錢娜嘻嘻笑道。
“是啊是啊,沈大哥,不管你什麽時候來漢城,我都給你當導遊。”姜秀珠跳到了沈七夜的跟前讨好道。
自從姜秀珠知道了愛麗絲與王嫣兒的身份後,她對沈七夜的巴結,恨不得跪舔了,一個是華爾街的金融代表,一個是鄭家的小小姐,隻要能攀上哪一條線,都足夠改變姜秀珠的命運了。
“好,過幾天我應該會去漢城的。”沈七夜跟兩女一起相處也非常開新,笑着說道。
李家的大本營就在漢城,這一趟漢城之行,沈七夜還真的非去不可了,到時候有免費的導遊,何樂而不爲呢?
“真的啊。”錢娜與姜秀珠對視了一眼,全都開心都不行,不過她們開心的出發點,各有不同。
前者是發自内心的,後者更多是功利性,畢竟姜秀珠可沒自戀道,覺得憑自己能與一個華爾街的金融代表,一個鄭家的小小姐說上話,她若是想改變命運,隻有利用性别優勢,讨好沈七夜。
在陪着兩女打包一陣,然後親自當了一回苦力,他将兩女的行李箱搬上了出租車,沈七夜的任務也算完成了。
“看來你找到了比我更合适的向導。”出租車剛啓動,愛麗絲默默的站到了沈七夜的背後說道。
聽到這一灘死水的聲音,沈七夜就知道愛麗絲視頻通話了一天,帶來的應該是壞消息。
“家族會議開的如何?”沈七夜遠眺着兩女開遠的出租車影子,頭也不回的問道。
“難,我們阿爾伯特家族隻是占據華爾街的一角,與李家想比,還是差了不少。”随着愛麗絲将今天的家族視頻會議,簡單的描素了一遍,沈七夜就知道了大概的情形。
既然李家殺不了,也買不下,那隻有通過其他與李家有合作關系,或者同等份量的家族,去做李家的工作,逼迫李家放棄收購林氏集團與東海島的計劃。
但是阿爾伯特家族在李家,還有那些世界頂級家族的眼中,也不過是一隻稍微強壯些的蝼蟻,對于一個華爾街金融家族的求助,要他們站台一個東方資産不足萬億的小公司,那些世界頂級家族根本不屑一顧。
若不是看在阿爾伯特家族是希伯來人的份上,或許那些世界頂級家族的管家傭人,連電話都不屑于接。
所以愛麗絲此刻站在沈七夜的身後都覺得自己有些沒用,她現在的用處還不如錢娜與姜秀珠,起碼他們還熟悉漢城的地圖,能幫沈七夜帶個路,而愛麗絲與阿爾伯特家族在李家的面前,幾乎一無是處。
“你有衛星電話嗎?”沈七夜說道。
“有,你要與我祖父親自通話嗎?”愛麗絲一愣後說道。
一般隻有重要的電話,跨國通話,才會用到衛星電話,這幾乎是每個華爾街金融代表的标配了。
正當愛麗絲讓手下送來電話時,一個穿着跆拳道服的人影,大步向沈七夜走了過來,依舊還是昨天那個跟蹤他們的年輕人。
隻不過他換了一聲裝束罷了,愛麗絲剛想叫人趕走這隻蒼蠅,卻被沈七夜擺手打斷。
“他隻是一個信使,不用難爲他。”沈七夜淡淡說道。
“你怎麽知道?”愛麗絲柳眉倒豎道,從昨天到現在,她已經煩透了這隻蒼蠅。
“你看他的腰帶,是一個白帶,如果寒國武道界真想對我們不利,不會派一個新手來的。”沈七夜指着那個年輕人腰部的腰帶說道。
跆拳道共分十級九段,最高等級爲黑帶九段,而最低等級就是白帶,沈七夜在創立特需九式時,曾經參考了世界上主流的大多數拳種,其中就包括了跆拳道。
跆拳道中的白帶,代表空白,有純潔之意,是練習生的标志,也就是說這兩天跟蹤他們的這個年輕人,可能連一個回旋踢都不會的菜鳥。
這樣的人别說對沈七夜與愛麗絲造成威脅了,恐怕他連監視的都不會。
愛麗絲是知道沈七夜與寒國武道界結仇的過程,那他們派一個白帶來是什麽意思?
他們如果真要找麻煩,不是應該派一個黑段三段以上的大高手過來嗎?
“他們派一個菜鳥新人來代表了什麽?”愛麗絲不解道。
“藐視,他們用一個白帶菜鳥代表了寒國武道界,是對我們華國武道界的藐視。”
按照沈七夜曾經在紅河之星表露出的戰力,已是内氣大成的武道境界,寒國武道界就是派出一個黑帶七段,八段的超級高手也不爲過。
可如今他們隻是派出了一個跆拳道新人,來監視沈七夜這個華國武道界的超級高手,這不是藐視是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