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環宇集團的首席保镖,柳尋飛對王嫣兒九十度鞠躬時,他身後的十幾個虎狼大漢,也同樣整齊劃一,九十度鞠躬,聲嘶力竭的吼道。
這一聲聲的小小姐,聲音之大,直接在酒廊走廊内響起了一片回音,震耳欲聾,在場看熱鬧的衆人無一不是目瞪口呆。
“她是小小姐?莫非說這個女人是環宇财閥,鄭家的直系?”
“錯不了,柳隊長隻對鄭家直系負責,孫恩慧今天是踢到鐵山了。”
“半島鄭家啊,那可是十大财閥的存在啊,聽說整個斧山大半的産業都是鄭家的,孫恩慧何止是踢到鐵山,她是踢到了刀山上。”
當王嫣兒的身份一旦公開,在場的所有人開始不自覺的後退。
人的名樹的影,在國内你得罪誰,都不能得罪十大财閥的人,更何況鄭家盤踞斧山幾十年,身價過萬億,勢力錯綜複雜,弄死一個人就跟弄死一隻螞蟻一般。
孫恩慧隻是一個三流的藝人,她得罪了鄭家的人,絕對死的不能在死。
這時候連玄冰都開始自危起來,他趕忙站出來說道:“柳隊長,這件事情跟我沒關系,都是孫恩慧針對您家的小小姐,真的跟我一點關系都沒有啊。”
柳尋飛微微直起腰闆,他對王嫣兒和顔悅色,但不代表,他會對玄冰一流客氣。
斧山是鄭家的大本營,連斧山的國賓館都是鄭家的,他豈會把一個小小的藝人放在眼裏?
嘭的一腳,柳尋飛一腳将礙眼的玄冰踹回了休息室中,不屑道:“這裏沒你的事,給我滾回房間裏去,還有你們,都給我滾!”
在場足足有幾十号人,而且都是來參加今晚的斧山國際電影節的,其中不凡半島一線的藝,還有一些上市公司的贊助方,若是放在外面,他們也是高人一等的存。
但面對鄭家的人,他們隻能捏着鼻子認了,個個對着柳尋飛與王嫣兒狂鞠躬後,灰溜溜的離開,孫恩慧作爲始作俑者自然也被國兵館的安保架着拖走,這一片走廊瞬間恢複了安靜。
“你認識我嗎?你怎麽知道我是鄭家的小小姐?”王嫣兒指着自己的鼻頭,有些不敢置信的問道。
王嫣兒的母親離開鄭家已經有幾十年了,王嫣兒記得以前到鄭家時,也沒有見過柳尋飛這個人啊!
但柳尋飛卻萬般肯定,她見過王嫣兒,他的那一雙虎眼中,在一次變得飽滿淚水起來。
“認識,怎麽不認識,小小姐就跟二小姐長的一模一樣,屬下以前就是專職保護二小姐的人。”
柳尋飛面帶回憶,聲線無比滄桑的說道:“我不過是鄭家的一個下人,小小姐不認識屬下非常正常,自從小小姐去世以後,我就一直在暗中負責鄭家的安保工作。”
半島鄭家,環宇财閥的老會長,共有一子一女,王嫣兒的母親就是鄭家二小姐,幾十年前的半島經濟,并不是如今這般繁榮,半島十大财閥也隻是剛剛起步。
當三杏李家與半島大多數财閥求到了華爾街的頭上,尋找合作機會時,鄭家卻反其道而行,求到了王家的頭上。
那時老王公獨居慧眼,認爲半島的崛起勢在必行,所以他命令了王烨與鄭家三小姐珠聯璧合,提供了大量的資金借助給鄭家發展。
原本是一雙強強的聯合,最後因爲王嫣兒的母親性格剛烈,受不了這一份聯姻,在生下王嫣兒之後,草草的自我結束了生命。
至此往後,王家與鄭家的聯盟也就此結束,但王嫣兒是鄭家的血脈這一點,毋庸置疑。
而且因爲王嫣兒的母親天生麗質,号稱半島明珠,是鄭老會長與鄭家兄弟倆的心頭肉,他們都認爲王嫣兒母親的死,是他們一手造成的,所以将當年的那一份愧疚彌補到了王嫣兒身上,對她倍加寵愛。
以前在學生年代,王嫣兒每逢寒暑假都會到國賓館小住一段時間,所以王嫣兒的韓語帶有濃濃的斧山味,她也對國賓館内的構造了如指掌,這家斧山最頂級的酒店本身就是鄭家的産業。
王嫣兒看着柳尋飛忠心耿耿的模樣,想起母親當年的自缢,她的美眸也微微濕潤了起來。
“知道了,那外公還好嗎,舅父人呢?”王嫣兒說道。
“自從昨天小小姐跟會長通過電話後,老會長身體不适,讓屬下在這等您,他說小小姐已經好多年沒有回家看他了,他就在鄭家的老宅等着您。”柳尋飛急忙解釋道,生怕王嫣兒誤會了老會長。
王嫣兒點頭,然後收斂了一下悲傷的情緒,對着沈七夜擡起了精緻的小下巴,一臉得意的挑釁道:“嗯,你就告訴外公,我會帶着朋友,盡快一起去拜訪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