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娜也失神了許久,她萬萬沒有想到,沈七夜在安南這麽牛逼,到了半島竟然也這麽牛逼,連華爾街的财團代表都要對他恭敬有加?
一時間錢娜的小腦瓜子腦洞打開,浮想聯翩,她都快聯想到沈七夜會不會是國師那種級别去了。
“哦…..我都随你……啊……秀珠……你說今晚住這?”
錢娜原本隻是随口應下,但反應過來後,她眼珠子都快驚爆了,急忙反問道:“秀珠,我們今天已經曠課了,今天住在這,明天怎麽趕的回學校啊!”
釜山距離漢城有數百公裏,坐公鐵也要有兩個多小時,錢娜睡懶覺習慣了,讓她明天早上提前兩個小時起床,她這小身闆怎麽抗的住啊!
這時沈七夜與愛麗絲乘坐的玻璃電梯已經消失在了視野中,姜秀珠收回目光說道:“那明天我們就請假呗,今晚我請客,咱們就住在夏威夷酒店吧。”
錢娜大大的懵逼,雖然她才來寒國一周,但姜秀珠爲了巴結錢娜這位富家大小姐,可沒少拉錢娜到姜家做客,所以錢娜對姜秀珠的家庭條件還是知道的。
姜秀珠父親是一個普通職工,母親待業在家開了一家米酒年糕小店,也賺不了什麽錢,所以平時裏裏在學校吃飯,都是姜秀珠蹭飯。
錢家身價上億,女孩子吃的也不多,錢娜自然不會把這種小事放在心上,所以兩女能這麽快的成爲好朋友。
但是在夏威夷酒店住一晚,怎麽也要姜秀珠母親小半個月的工資啊,她突然變得這麽大方,太陽都打西邊出來了?
“那好吧,反正釜山國際電影節開幕式就在明天,咱們看完開幕式在走吧,說不定還能遇見金宇兵歐巴。”
錢娜非常貼心的說道:“不過,開房的錢就我來出吧。”
以往姜秀珠遇見這種好事,早就狂點頭了,白吃白喝的事情,她從來不會錯過。
她最摳門的一次,是請錢娜到學校外面的小推車攤上吃炸年糕,年糕點的少不說,而且連杯飲料都舍不得請,錢娜差點沒噎死,但這一回爲了自己的未來,姜秀珠決定拼了。
“不用的娜娜,這段時間,我花了你不燒錢,今晚住酒店的錢就讓我來出,不過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姜秀珠咬牙說道。
咯噔一下,錢娜就知道姜秀珠沒懷好意,她初來寒國,當冤大頭倒是其次的,能有一個交心的朋友在國外也不會寂寞。
如果真讓錢娜評價姜秀珠這個人,除了摳門了點,勢利眼了些,其他倒沒什麽毛病。
“秀珠,你該不會是想打沈大哥的主意吧?”錢娜弱弱的問道。
姜秀柱前後反差這麽大,錢娜用腳指頭想都能猜到,她打起了沈七夜的主意。
姜秀珠淡淡一笑,并沒有馬上開口承認,而是拉錢娜拉進了酒店的一個角落裏,深吸了一口氣後,這才說道:“娜娜,我知道你有時候看不起我,覺得我這人勢力,小氣,善于鑽營,但是我們能一樣嗎?”
“你出生在機會衆多的華國,你是含着金鑰匙出生的,讀研不讀研對于你來說根本不重要。”
“但是你知道嗎,在寒國,像我這種普通家庭,爲了讀研要付出多大的努力嗎?”
錢娜看着姜秀珠眼眶都紅了,急忙安慰道:“我知道,我知道,秀珠我最見不得别人哭,你别這樣,可是沈大哥他…….”
還沒等錢娜把話說完,姜秀珠搖頭打斷道:“秀珠,你不知道,像你這種富家大小姐,永遠不可能明白我們這種寒國底層人的想法,爲了高考,我每天隻睡三個小時,爲了讓我在學校生活的體面一點,我爸媽最多的時候在外面一共打了五份工。”
“爲了讓我讀研,我妹妹連大學都讀不起,我家人就是爲了讓我出人頭地,生活的更好,然後回過來幫助家裏與妹妹……..”
說着說着,姜秀珠哭成了一個淚人,錢娜隻是一個未經人事的女孩,以前在國内接觸的也都是差不多條件的富家千金,姜秀珠是她頭一次不同階層的朋友,而且是個異國他鄉認識的,所以錢娜異常的珍惜。
她本來想告訴姜秀珠的是沈七夜已經有老婆了,而且他非常愛他的老婆,但照姜秀珠現在的樣子來看,恐怕就是讓她出賣肉體,換來一次進入寒國大公司實行機會,恐怕她都義無反顧的爬上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