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爲一名地道的寒國人,姜秀珠家的經濟也一般,但她太渴望融入寒國上流社會的環境,所以她才選擇了大學畢業以後,繼續深造讀研究生。
現在有這麽好的一個機會,能夠讓别人誤以爲自己是娛樂記者,打探到金宇兵的第一手資料,姜秀珠怎麽可能放過這麽好的機會?
錢娜出生于錢家,一個富裕之家,她總覺得說謊騙人是不對的。
“秀珠,騙人不太好吧?”錢娜壓低聲音說道。
“騙人怎麽了,我們又不偷不搶,在說了是他們自己蠢,先誤會我們是娛樂記者。”姜
秀珠白了一眼錢娜,然後和顔悅色的笑聲說道:“娜娜,你可要幫我這一次,如果能弄到金宇兵歐巴的第一手資料,那我就能打入學校的不少高級圈子,你可一定要幫我。”
被姜秀珠這麽一哀求,錢娜也隻好表示知道了。
在來之前,她就聽說過寒國圈子嚴重,像姜秀珠這種普通家庭出生的孩子,即便研究生畢業以後,若是想靠自己找一份體面薪水高的工作,也是非常難的。
所以姜秀珠在學校裏頭就加入了很多社團,期望能融入上流社會的圈子,可惜一直沒有進入圈子的鑰匙。
金宇兵作爲寒國國民男朋友,姜秀珠若是能弄到關于金宇兵的一手資料,或者某些特别的小道消息,說不定她就能憑借這些談資,混入大學裏的某些圈子。
而這些圈子的成員,對于兩年以後她找工作,進入一些大集團,大公司非常的有幫助。
這便是寒國的現狀,階層固化嚴重,一個窮人家的孩子想要爬入富人的圈子裏,必須要付出百倍,千倍的努力。
“對了,你們是漢城哪家娛樂公司的,我有前輩也在漢城的娛樂公司。”那女記者好奇問道。
“噢,我們是漢城福明洞的春天娛樂公司的。”姜秀珠随口說道。
“啊,這麽巧,我以前也在那家娛樂公司工作過,張前輩還好嗎?”
姜秀珠驚的臉色都白了,她沒想到,自己随口說了一家漢城的娛樂大公司,那個女記者的前輩就在那家公司?
正在她不知如何接話時,女記者旁邊另外一個年長的秃頭男同事的電話響了,這才化險爲夷。
“耶,耶,耶!”
“思密達,康桑思密達!”
………
那男記者一邊在說“思密達”,一邊在狂鞠躬,整整鞠躬三下之後才挂了電話,這一通電話直接把他打出了冷汗,看樣子對方來頭不小。
“快到了嗎?”女記者問道。
“快了,前輩剛才來電話,說這是第一手資料,采訪成功以後,他要三個點的提成。”秃頂男同事說道。
一聽這話,剩餘的另一個男記者與女記者面面相噓。
“這也太坑了吧,張口就三個點,前輩怎麽不去搶啊!”
“聽說前輩最近在外面包養了一個女學生,估計他是把你當成了冤大頭。”
那年長的快要秃頂的男記者,悻悻搖頭,另有他的開發。
“這些都不重要,隻要我們能拿下第一手資料,那絕對是爆炸性的新聞,三成就三成吧!”
秃頂男記者面色凝重的分析道:“金宇兵前段時間不是去鎂國了嗎,而且我聽說他下午坐的就是美聯的航班,估計他就是知道了鄧普斯公司的人下榻在了夏威夷酒店,所以才想近水樓台先得月,也住在夏威夷。”
錢娜與姜秀珠聞言大大的懵逼,原來搞了半天,你們跟我們不是一夥的啊?
還有什麽鄧普斯是什麽意思?難道金宇兵住在這家破酒店,也是跟鄧普斯的人有關??
姜秀珠還指望着靠弄到金宇兵的第一手資料,尤其是那些隐秘的私人信息,好打入學校的富人圈子,她當即就坐不住了。
“你們不是爲了金宇兵來的?”姜秀珠坐到沙發對面試探道。
那三個釜山本地記者聞言,相識一笑。
“當然不是,金宇兵還沒這麽大的魅力,讓我們公司三位主管同時出動,我是娛樂版的主管,确實是來采訪金宇兵的,我剩下兩位同事,一個财經版的,一個國際版的,他們是爲了鄧普斯公司的爆炸新聞而來的。”女記者說道。
“姐姐,鄧普斯公司,很有名嗎,我聽你們剛才說起來,好像金宇兵歐巴住在夏威夷酒店,就是爲了等這個公司的人?”錢娜忍不住出口道。
雖然她一個女孩子對财經跟國際新聞不感興趣,但金宇兵都是爲這個公司住在這個酒店,她實在是忍不住心中的好奇。
這一回女記者不敢擅自做主回答了,因爲這個消息涉及到他們公司今年的福利,而且她隻是主管娛樂版面,不負責金融與國際新聞,不好喧賓奪主回答錢娜的這個問題。
在寒國,上級與下級,不同的部門,可是有嚴格的等級制度。
不過,那秃頂男記者,似乎對于自己的這個消息大有把握,絲毫不覺得倆個小姑娘會對自己接下來的采訪構成威脅,也就不忌憚洩密了。
“小姑娘,我們做金融新聞的,可跟你們做娛樂新聞的完全不同,娛樂新聞講究的是绯聞花邊,而我們金融新聞講究是實事求是,轟動效應。”
秃頭男記者高高在上的笑道:“關于這鄧普斯公司嘛,說起來就話長了,具傳聞鄧普斯是一家鎂國華爾街傳承了上百年的猶太家族企業,其資産達到了上千億美金。”
“在明面上或者背地裏控制了華爾街十分之一的金融公司,但最近傳聞鄧普斯公司有意收購三杏集團的大額股權,這在大寒民國的曆史上具有劃時代的意思啊!”
這秃頭男主管似乎是爲了在錢娜與姜秀珠面前炫耀自己的厲害,開始侃侃而談,他另一位主管國際新聞的男同事,還在旁邊适當的添油加醋的補充,錢娜與姜秀珠聽的一驚一乍,直吐粉舌,倒是沈七夜若有所思。
“鄧普斯?難道這就是阿裏木江的家族的企業?他不是說家族企業已經落敗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