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七夜點了點頭,寒國與江南省差不多大小,從漢城坐高鐵到斧山,确實隻要三個小時的距離,這在寒國國内已經算的上長途了。
錢娜來寒國留學就是散心的,恰好斧山在舉辦國際電影節,她怎麽會錯過這種追星的機會?
沈七夜笑着擺手,剛想拒絕她的好意,那個鐵着大頭貼的漂亮女生一步三跳的走了過來,用韓語問道:“錢娜,他是在華國的歐巴嗎?”
錢娜俏臉微紅,趕忙搖頭,歐巴一詞在韓語中可是一語雙關的意思。
有女生用來稱呼比自己大的男生,也有男女朋友之間的親密稱呼,而錢娜親眼見到了曾家消亡,她知道沈七夜是大有來頭的人,怎敢與沈七夜亂攀關系呢?
“沈大師,這是我的研究生同學姜秀珠。”
“秀珠,沈大師可不是我男朋友,他是我在機場偶遇過的沈先生,沈大師。”錢娜一手指着沈七夜,一手指着姜秀珠,吐着粉舌,用韓語相互介紹道。
“大師?難道是會算塔羅牌的那種?”姜秀珠咬着嘴唇,肆無忌憚的打量着沈七夜問道。
半島文化,櫻花國文化,都是儒家文化,而且半島文化深受華國古代文化的影響,從衣食住行,在到書法節日姓氏,基本與國内大同小異。
所以當錢娜介紹起沈七夜爲大師時,姜秀珠不自覺就想到了沈七夜是那種算命的大師。
“算是吧。”
回答完後,錢娜猛的反應過來,自來熟的架過沈七夜的肩膀問道:“沈大師,沈大哥,求求你了,你能不能幫我算下,金宇兵歐巴今晚下榻哪個酒店啊!”
“我跟秀珠可是坐了三個小時的高鐵才到的斧山,我們可不能空手而歸啊!”
沈七夜有些哭笑不得,他哪會算命,之前在安南國際機場,隻不過是瞎貓碰見死耗子,恰巧知道曾賢出軌罷了。
這時恰好阿裏木江木江又打來了電話,沈七夜說了一聲抱歉,走到一旁接電話。
在電話中阿裏木江說起了,阿爾伯特家族的公司會派代表參加斧山電影節的事情,而且重點提到,他們家族正在北美全力以赴尋找入股三杏集團的契機,幫助林氏集團解決難關,希望沈七夜不要怪罪他們族人來不了寒國陪同。
阿裏木江能幫這麽大忙,沈七夜已經感覺是雪中送炭了,哪會怪罪。
在簡單謝過阿裏木江後,他順便想起了要幫家裏的三個女人要簽名的事情,玄冰的行程還完全未定下來,但是金宇兵的下落,阿裏木江還真的知道。
沈七夜不懂的追星,但玄兵與金宇兵都是帥氣的半島男星,他覺得如果能弄高金宇兵的簽名,或許林初雪會有驚喜的感覺?
“金宇兵,今晚下榻的酒店是斧山的夏威夷酒店,你們要跟我一塊去嗎?”沈七夜好笑道,看樣子,他這神棍還真要繼續當下去了。
“真的假的啊!”
錢娜與姜秀珠同時小嘴張成了O型,一臉的不敢相信。
斧山國際電影節的每一次舉辦,雖然都會迎來大批的流量明星,但每一個明星下榻的酒店,包括他們平日裏出去逛的酒吧,都是嚴格保密的。
沈七夜隻是打了一個電話的功夫,竟然就知道了金宇兵下榻的酒店,錢娜與姜秀珠怎能不震撼呢?
不過震撼過後,錢娜作爲一個迷信者,她自然是無條件的相信沈七夜,但她的同學姜秀珠确有些懷疑了,她甚至覺得沈七夜對她們兩個美女不懷好意。
“娜娜,你這個朋友,好像是個大騙子?他是不是對你有意思啊!”姜秀珠将錢娜拉到了一邊,壓低聲音問道。
錢娜被姜秀珠這番話說的面紅耳赤,他已經在安南見識過沈七夜的厲害,她怎麽可能會覺得是沈七夜是騙子呢?
錢娜反倒覺得金宇兵今晚下榻的酒店,就是在斧山夏威夷酒店。
“秀珠,你怎麽能這麽背後說沈先生呢,他可是大有本事的人,在說了他好像是有老婆的人。”錢娜皺了皺鼻頭惱羞道。
“有老婆怎麽了,這年頭腳踏兩隻船的人多了去了。”姜秀珠嗤之以鼻道:“我看啊,這個沈七夜就是在裝神弄鬼,搞不好,他對你有意思。”
寒國是一個極其矛盾的國家,風俗與華國接近,但在某些方面又與西方發達國家相同,國民對于男女的開放到了匪夷所思的程度,所以很多看多了韓劇的女人,到了寒國之後,都會有一種毀三觀的感覺。
姜秀珠正是接受西方開放思想的新寒女人,即便沈七夜真的對錢娜,或者對她本人有意思,她都覺得無所謂,但她就是看不慣沈七夜裝神弄鬼。
“你到底去不去找金宇兵歐巴,你不去,那你自己回漢城吧!”錢娜眼看誤會越來越深,惱羞成怒道。
說完,錢娜直接小跑了過來,拉着沈七夜出了斧山國際機場。
姜秀珠那一雙美眸在沈七夜背影上下打量,露出了一副老娘看穿了你的樣子,随即她也立馬跟了上去。